北途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著,她就忍不住又想起湯茵那個事兒:「我說不讓你攥我手腕怎麼了,就許你覺得我粗魯驕縱不講理,我連表達不喜歡的權力都沒有?我跟你結婚又不是賣給你。」
季暘掐住她的腰,猛地往身前一勾,梁思憫就從站著變成趴在他身上,她氣得想咬他兩口,「你又幹嘛!」
「我只是想跟好好說兩句話,不讓我攥你手腕,那就這樣好了。如果你連這個也不喜歡,那你乾脆承認討厭我碰你算了。」他順便複製了一下她的邏輯,「如果討厭我碰你,為什麼又要答應聯姻,結婚前怎麼不說,昨晚為什麼不說,今天對著別的男人溫柔帶笑的難道是我不是你?」
「我沒有!」梁思憫手撐在他身上,順便狠狠拍他一下,「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自己腦袋裡是髒的,看什麼都是髒的。杜若楓找合作演員,讓我幫忙穩一下,我答應了難道不做?大庭廣眾我是親他了還是摸他了,還是我有任何不得體的言行?季暘你別太過分!」
「結婚前一天戳人家高中生臉的不是你?」季暘冷笑。
梁思憫腦筋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天在公共區域,誰都有可能在,被告狀了也不是沒可能。
「呵,連一個小屁孩你也在意,怎麼,你男人的自尊心這麼脆弱。你在現場?看見什麼了嗎?還來質問我婚前的事,那你過去的感情史我也可以拿來審判一下?」梁思憫瞪著他,透過眼鏡片看到他冷嗖嗖的眼神,玻璃的反光更是給他添了幾分肅殺,搞得跟電視劇裡變態斯文殺手似的。
梁思憫氣呼呼的,又沒地方發洩,最後怒了一下,突然抬手摘了他眼鏡。
兩個人姿態怪異地坐在床邊,她整個人快要跪在他腿上。
離得近,突然摘了眼鏡,像是要接吻。
梁思憫才沒有想親他,冷冷看他一眼,「大晚上的,戴個眼鏡,裝什麼斯文變態。」
季暘狠狠掐緊她的腰,貼近了,互相較勁似的,他拼命把人把身邊拉,她拼命想掙脫,最後她也沒掙開,反而跨坐在他腿上,「說你變態,你還真當個變態啊!禁錮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我小時候養過一隻貓,非常的不聽話,每次做錯事,我想跟它溝通,它都一副拼命掙脫的樣子,好像我要迫害它。你現在就跟那條不聽話的貓一樣。我抓住你,只是不想你掙扎太過傷了自己,氣呼呼地亂竄,跑掉了我很難處理。我不喜歡把事情拖成死結再去解決。所以,梁思憫,告訴我,你到底對我哪裡不滿。」
「我是貓……你還是狗呢!」梁思憫罵他,「我家以前養的狗就跟你一樣,仗著自己體型大就肆無忌憚,文明人從來不會這麼強勢地限制婦女的人身自由,我是你老婆也不行,婚內□□也算□□……」
她個子挺高的,骨肉勻停,並不纖弱,大約是覺得太過強硬的掙扎鬧起來太難看,幾次掙脫無能,也放棄了,只嘴巴一張一合地吐槽他。
彷彿根本沒聽到他剛剛想要溝通的訴求。
季暘第一次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他視力並不算很差,只是大約白天忙碌一天,一直沒能休息,這會兒摘了眼鏡,看她的臉都是帶著點模糊的。
熱意還沒消散,又吵了一會兒架,白皙的面板透著粉色,額頭沁著汗珠,連眼神都因為激動泛著水光,嘴巴卻有些幹,一張一合碎碎念,比唐僧還能念經。
或許是出於一種劍走偏鋒的衝動,又或者只是想讓她閉嘴,他低頭,吻住了她略顯乾燥的嘴唇。
交換著唾液、呼吸,還有慾望。
梁思憫的確一下子閉嘴了,她的腦袋裡自己跟自己吵了一架。
因為她實在想不到,自己怎麼罵著罵著還能把他罵得獸性大發的,又覺得是不是他說不過乾脆就落實。
但他的吻雖然強勢了點,但並沒有任何強迫的性質。
梁思憫眨了好幾下眼,最後被親得有些熱,睫毛顫動了兩下,閉上了眼睛。
她心想季暘這狗東西的吻技真的不怎麼樣,連個換氣的氣口都不給她,也沒有什麼分寸,只是恨不得把她吃進去。
她很想狠狠嘲笑他,可她也不會,因為就算他這麼拙劣的吻技,她也有些招架不住。
手指攥著他襯衣,襯衣下是他灼熱的面板,和緊實的肌肉。
她想,肯定不是自己色迷心竅,一定是剛剛吵架吵得太累,抵抗力總是弱一點。
其實季暘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對顏狗有很大的吸引力。
長得跟遊戲建模人一樣,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合適,三百六十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