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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應這樣。」
「理應這樣。」
霍斯和愛德華笑道。
絡腮鬍男人不覺蹙了眉頭,這次克里基大使館的人好像不會說別的話一樣,被牽著鼻子走。
「有勞了。」宋譯又看向兩個西思貝警察。
兩個警察互看一眼,先從誰問起呢?
「這……你能說說具體情況嗎?」高個子警察問蘇江。
蘇江緩緩說道:「我和湯琳送葛女士回家,葛女士一進家門就被她的丈夫揪住頭髮,並用力推拉,將本來就駐著兩根柺杖行走不便的葛女士摔倒在地上。湯琳去扶葛女士,同樣被其用力推向茶几,撞傷了額頭。」
低個子警察開始記錄。
「湯姆遜先生,是這樣嗎?」高個子警察問絡腮鬍男人。
絡腮鬍男人繼續否認:「我是不小心推這位湯小姐的。至於我妻子,我只是生氣她沒打招撥出門,還這麼晚了才回家,我擔心她的安全,因為擔心而氣不過,方式激烈了一點。」
不小心?湯琳冷哼一聲。
高個子警察又問葛女士:「葛女士,你怎麼說?」
葛女士已經回過神來,她的腿本來還沒痊癒,現在又摔了一跤,腿又疼起來。她看了絡腮鬍男人一眼,絡腮鬍男人瞪著她,在警告她不許亂說話。而她當然知道她如果說出事實警察卻不追究時她將受到怎樣的暴力對待。尤其是克里基大使館的人在這裡,以前她報警後克里基大使館的人就出來協調過,但都是站在她丈夫的立場上的。她又看了一眼宋譯和湯琳他們。她沒想到中國大使館的參贊會來,而他說他們會對她進行領事保護。她該信嗎?她到西思貝首都卡沃的時候還沒有中國大使館,中國大使館能為她做到哪種地步?她該怎麼說?
此時所有人都看向葛女士,是否被暴力對待,當事人最有發言權。她的嘴唇顫了顫,硬是沒說出話來。
湯琳看出來,葛女士是怕說實話,彷彿說出來也得不到幫助一樣,甚至會受到更深的傷害,或許這就是她一直不願意報警,還求他們不要報警的原因。
「葛女士,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高個子警察再一次問道。
葛女士搖頭。
湯琳皺眉。絡腮鬍男人心裡一笑,看來她沒有忘記之前吃過的苦頭,她一定不敢再說什麼。
克里基外交人員霍斯說道:「既然這樣,應該是誤會一場。」
誤會?湯琳又冷哼一聲。
兩個警察又看了一眼對方,中方的葛女士不說話,克里基國人湯姆遜又說是誤會一場,那他們該怎麼處理?
「你的腿傷是怎麼來的?」高個子警察又問葛女士。
葛女士仍然搖頭。
湯琳在心裡嘆氣,葛女士不相信中國大使館。剛才宋譯親自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就是要她信大使館會幫助她的意思。而她這樣緘默,那沒有人能幫助她了。
高個子警察不再問葛女士,他又看向湯琳,湯琳的額頭受了傷,但葛女士的丈夫說他不是故意推她的。「湯小姐,當時你是怎麼摔下去的?從哪個角度摔的?」他問。
湯琳捂著自己的額頭皺眉,以示自己的額頭很疼。她指著茶几前面,說:「我扶著葛女士站在那裡,被大力推了一下摔倒在地,碰到茶几的左上角。」
「湯姆遜先生當時站在哪裡?」高個子警察又問。
「這裡。」湯琳走到茶几旁邊,說道。
高個子警察又看向絡腮鬍男人,問:「湯姆遜先生,你是站在那裡的嗎?」
絡腮鬍男人沒有否認:「是的。但我不是故意推湯小姐的,我只是去拉我妻子。」
高個子警察道:「你是故意推的!你和湯小姐站的位置,如果沒有大力去推,她的額頭是不會撞在茶几的那個角度的。」
湯琳微微動了動眼皮,心道,西思貝的警察還是聰明的。
絡腮鬍男人無話可說,他看向從克里基大使館裡來的那兩人,希望他們能說些什麼。
事實很明確了,湯琳的額頭是絡腮鬍男人湯姆遜故意推倒弄傷的,但湯姆遜的妻子葛女士閉口不言,湯姆遜對妻子是否實施暴力就很難定,因為這是家事。在西思貝也很少有女人告自己的丈夫家暴。湯姆遜要負責的只是湯琳的傷。霍斯看了看湯琳,她額頭上腫了一個包,還有一絲血印子,但這不會很嚴重,他給了絡腮鬍男人一個眼色,示意他不會有事。絡腮鬍男人收到霍斯的眼色,安了心。
西思貝警察問話的時候宋譯一句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