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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孤男寡女處一室,應是乾柴烈火生煙時,可是此時的孫火卻無半點曖=昧之感,相反他怒睜雙眼,惡狠狠地死盯著近在咫尺的對頭,啞口無言動彈不得。
當面迎上這凶神惡煞的目光,蕭雨沐也是被瞪視得渾身不舒服。冷哼了一聲,她幾步上前,抬手就把孫火的雙目給合上了。霎時間,頓時輕鬆了不少。
目光下移看了幾眼,蕭雨沐便猛然扭頭轉向一旁走到圓桌前,雙手有些不穩地開始在素練上往外拔出一根根玄針,雙頰已經是熱得發燙了。
常言道“紅顏禍水”,說的是女子的容貌和身段,美豔得足以迷媚惑亂眾生。可是自己眼前的這個男子,卻是不可思議地長成了另一個極=端,若心存yin邪之念則堪比是“英郎獄火”。
蕭雨沐只覺得自己若是再多看上片刻,一雙手就要不聽使喚地往孫火的身上游走。假若發生這種事,那她真的是壞了所謂女兒家的清白,要無地自容地羞愧死了。
轉念間蕭雨沐想到了造下此局面的木鑫,雖然不知道其到底是存著何種心思,但也實在是一肚子壞水,不由得在心裡連連咒罵了幾句。
在將玄針一一拔出之後,蕭雨沐深深地吸了口氣,強按壓下心中此刻的雜念也閉上了雙目,這才轉身面向孫火。
另外一邊,孫火是又氣又急,覺得此刻的時間是無=比煎熬和漫長。被合上雙目只能靠聽覺和神念感知周圍動靜的他,只當蕭雨沐是在故意慢慢地取針好精神上折磨自己,卻不知道她在面對自己是那般的糾結和心亂,更沒注意到那閉上的雙目。
突然間,孫火感覺到了蕭雨沐轉向自己,雙手向前一揚。下一刻自己的脖子、雙腕和兩腳脖子驟然一緊,都各被一個絲線狀的東西所捆束住,他不由得大為緊張起來。
這一刻,他想到了蕭雨沐是不是要把自己懸空扯吊起來,還是要使用上其他隱秘的折磨手段。畢竟這是修仙者所用之物,即使一根絲線也無法以常理衡量,誰知道會有什麼奇怪的功用。
很快,孫火就發現自己似乎是想多了。五股細微的靈力從絲線上傳遞而來,緩緩地注入到自己的體內遊走起來。看樣子應該是真的在把脈查驗復原的狀況,而沒有另搞什麼小動作的樣子。
即便如此,孫火在這個時候還是感到又羞又惱。某種方面上來說,自己這個人在蕭雨沐的眼裡已經再也沒有任何私隱可言,由內及表都被當面窺視的一乾二淨。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丟臉之極,以後都沒法在其面前抬起頭了。他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木鑫會是如此的不講義氣,自己才剛剛死裡復生就被坑慘了。
還未等孫火想到更多,就感覺到咻地一下其輕微的破空動靜,身體某處被尖銳的異物所刺破,緊接著不假思索地整個人就要從凳子上一蹦而起,仰天長嘯起來。
雖然孫火對人體的認識還不夠深入,可是剛剛蕭雨沐毫無徵兆地突然出手,彈射紮下第=一針的位置分明就是一處疼穴,劇烈的痛感頓時如潮水般淹沒了腦子。但因為被木鑫的法術所禁錮,卻什麼都做不出來。
儘管本身就是煉體力士,已經習慣了練功時疼痛相伴的感覺而相對沒有那麼敏=感,可在不知什麼原因,孫火卻覺得此刻的痛感相比起來被放大了數倍,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蛇蠍毒女!蛇蠍毒女!”孫火此刻只剩下這樣一個念頭,再也想不了其他更多。此刻他拼命地忍耐著,說什麼也不願在蕭雨沐的手裡屈服,讓其看到自己低頭求饒的不堪樣子。
看到孫火在被自己下了第=一針之後便臉紅脖子粗地呼吸急促起來,蕭雨沐的心裡是複雜的,既有些心疼,也有些期盼起來。
先前說妄動功=法而傷損自身是不假,但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傷,就像孫火所說的無需特別醫=治也是可以自行恢復的。那一盅難以入口的湯藥,還有剛剛的這一針,除了算是對他無心輕薄了自己清白之身的一點懲罰之外,還有是想要孫火能夠向自己服軟。
只要孫火能一開口賠禮說上幾句認錯的話,那麼她自己心裡對先前一事就能有個交代。也就能夠拿出一個醫士前輩的身份和氣度,好好地說上話。不但馬上就會撤去這些為難的東西,還會用苦心鑽研的金針刺=穴之術為其激發身體潛力易筋洗髓。
可是已經過了好一會兒,孫火還是這般一聲不吭地硬撐著而沒有半點求饒的跡象,卻是讓自己怎麼也無法順勢下坡了。
“已經過去這些年了,還發生那樣的事,你對我就真的只有怨念而沒其他的感覺嗎?”蕭雨沐有些悲傷地暗想道。隨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