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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一會,等到紅杉老者似乎真的遠去,孫老這才回過身來擺擺手吩咐著兩人起身。
這一次,他並沒有再像先前那樣直接坐回椅子上,而是繞到了孫火的身旁檢視起他的後背來。一道頗為醒目的創口從孫火的左肩斜著延續到右半邊後背的脅下位置,此刻上面凝結著一層黑色的血痂。這樣的傷勢確實大異常人,如同紅杉老者所說的是那般“嬌貴”。
凌焰劍的那一斬他在旁邊看得很清楚,純粹只是利用了法器本體的鋒利特性而已,操縱它的紅杉老者並未發動上頭其他額外的法術攻擊。正常來說這種體表皮肉的切割傷口,在不傷筋斷骨的前提下只要是稍稍修=煉有成的練氣修士,都能有很多辦法讓其即時愈=合復原,完全看不出受傷過。但現在連一位成名已久的結丹修士,卻都無法讓孫火後背上的傷口即刻復原,可見其特殊之處。這讓孫老不禁馬上聯想到蕭雨沐的報告和孫火所修=煉的無名功=法,而且看其運功時的異象似乎有了不小的火候,應該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精力,而且在煉體上也真的很有天賦的樣子。
“把這裡收拾乾淨,再到下面來回話吧。”只是看到現在有些狼藉的情況,於是他開口吩咐這麼一句後便先行下樓了
“大哥,你......”
“不要再說了。剛剛的事我不後悔。先起來吧。”麻利地站起身,木鑫轉眼間已經恢復了冷靜,朝著孫火伸出了手。
遲疑了一下,孫火抬起右手搭上去,緊緊地握在一起,隨後被木鑫發力拉站起身來。
偏移兩小步,木鑫側頭看向背後的傷痕,眼中露出了一分愧疚之色,右手伸出似乎想要輕摸下,卻還是很快忍住收了回去。隨後,他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小布袋,急急地塞放在孫火的手中,“是我不好,不該守著規矩沒把它及早還給你了,否則你就不會受這般皮肉之苦了。”
聽到木鑫此言,孫火訝然地看向手中之物,發現是一個有些眼熟的儲物袋。只是這種東西樣式基本大同小異,會覺得熟悉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因此實在沒弄明白這個“還給自己”是個什麼意思,不覺開口問道:
“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說要還給我呢?”
微微一愣,木鑫有些無奈地馬上解釋起來:“笨蛋,難道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嗎?這是你自己留在忘川樓的儲物袋,被我領=取回來後就一直代為保管著。”
孫火頓時恍然大悟過來。才復生醒轉千頭萬緒的,一時之間他已經不記得這茬事了,難怪先前木鑫能拿出自己的衣服來穿戴,儘管現在身上的這件已經被毀掉了。
握了握自己的舊物,孫火還是沒有收下,反手把儲物袋推回給了木鑫。“大哥守著規矩是好事,這不是錯,我也不會怪你的。而且剛剛這位大人大=概就是因為我的回答不滿意,才會親=自出手想要測試一下。”
說話間,孫火倒提舉起了手中的凌焰劍,“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真的要對我下殺=手。如你所見,這是一件頂階法器,由一名結丹修士全力施展下刺殺的速度,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根本不是我能夠反應過來能夠運功抵抗的,但它卻飛得一點都不算快。更重要的是,在斬破我的體表皮肉的瞬間,這位大人已經及時收手,否則的話這一劍只怕是要斬到我的骨頭卡陷在體內了。所以大哥你守著規矩是沒錯的,之前真拿給我的話,且不說袋裡留存的那幾樣法器根本無法對=抗此劍的鋒利,反而可能會惹惱那位大人真的動了殺心,而且過後還要追究你。”
按著木鑫的手掌,孫火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完全沒有隱瞞自己的思緒和想法。頓了頓,他又難過地補充說道:“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沒有及時告知大哥寬心,還害得你為此見罪那位大人了。”
“原來是這樣啊。”聽著孫火說出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推斷,木鑫低著頭喃喃地說了一句,很快又抬起頭神色一正地說道:“既然都是兄弟了,就不要再說什麼對得住對不住的話了。而且我說過要罩著你,連這點責難都擔不起的話還做什麼大哥呢?”
“拿著!別再推了。”木鑫再次把儲物袋拍放到孫火的手上,小聲地斥令道:
“剛剛的大人既然賜你法器和靈藥,其實也就是允許拿東西了。難道你要這樣提著凌焰劍,裸著後背到樓下見舵主嗎?還不快點換衣服!”
聽到這樣一番提醒,孫火倒也覺得不無道理,只能訕訕地稱謝接下儲物袋,從中再另外取出另一套衣衫更換起來。同一時間,木鑫也沒有呆立在一旁,而是蹲下身去收拾起了地上的碎衣和血跡。
方一穿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