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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法術,我想在整個落雲宗內都找不出第=二個人能這麼做吧。你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反覆摸索鑽研,中間也吃了很多苦頭吧。”段炎慶微微一笑,衝著孫火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番話。
聽到紅衫老者一口點破了練習過程的艱難,孫火的鼻子頓時有些發酸。
一心兩用時容易掐錯法訣還是小事,真=正困難的是分配和同時運轉兩股不同的法力。一旦出錯,兩股性質有別的法力便會在體內某處交織衝突,使得經脈不通擴張甚至漲裂,身體區域性痙=攣疼得死去活來。若換成別的旁人,只怕還沒初見成效身體就要先被廢掉無法繼續修行了。也只有孫火自恃本身的復原能力和願意忍受這份苦痛持續嘗試練習,從而修=煉出這樣一門絕技。
因此在剛剛的對戰中,孫火同時使出了御器術和化石訣,在拿出飛行圓盤的瞬間就用將其包裹上一層石片,瞞過了魏亮的眼睛以為只是一塊普通石盤,再用兇猛的拋擲吸引注意力掩護自身轉移,同時令其無瑕用神念仔細分辨其中的關鍵以作控制或摧毀,保證了發動突襲後有所退路不至於整個人直接掉入藥田中。
“多謝師祖關懷。這是弟=子自己選的修行方式,不敢說苦。”孫火欠了欠身,誠懇地應聲道。
“好一個自己選的不敢說苦!要是落雲宗的弟=子都像你這麼有覺悟,何愁不能人才輩出光大門庭。”段炎慶撫掌輕笑道,就連孫老在旁聽了也是微微頷首,一臉欣慰的樣子。
“對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連襟草這一種靈藥的特性,所以才拿它當做縱身上跳的助力?”段炎慶單手輕撫頜下長鬚,突然想起了先前孫火沖天而起的一幕,不禁開口確認一下。
“回師祖。弟=子曾經自己想要學習配製一種丹藥,其中剛好有連襟草這味靈藥。一時好奇翻閱過資料,所以知道了此草的奇特生性。一顆種子會長出雌雄兩株草莖,而且中間必有一葉連線著兩株草莖。此葉堅韌無=比且極富彈力,也是入藥部分。弟=子見師祖圃中所栽之物已有百年以上的藥齡,因此斗膽將其作為縱身墊腳之物。還請師祖恕罪。”一聽到提起此事,孫火瞬間沒了難為情,有些結巴巴地說道。
確實他沒估計錯那株連襟草的彈性和韌性,也沒有將其損壞半點,但怎麼說還是繞不過踩踏了靈藥這回事。一名結丹修士真要計較起來也是可以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由不得孫火不心慌。
“無妨,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只是聽令行事,而且是膽大心細地利用一切可用的條件,結果也沒有損壞到藥草。另外說句不打緊的閒話,等你有一天能走到了師祖這一步的時候,出去外面搜尋那些真=正上年份靈藥靈草時,就會知道除了不僅要碰運氣之外,即便僥倖到手品相也不會好到哪去。這些東西能存活上那麼多年,哪個不是像人一般經歷了多少風雨劫難才有了精純的藥性,人為種植的即使年份等同,也只是勝在品相卻沒了同等的效力。說不得你的這一腳下去還能讓它得=到提升呢。”段炎慶擺了擺手,輕笑著說道。
“多謝師祖大量不予怪罪,弟子日後自當加倍努力,不負師祖所望。”孫火倒沒想到紅衫老者竟會如此看淡此事,而且還說出了鼓勵看好自己的話語,霎時間心潮澎湃不能自=制,衝著紅衫老者鄭重其事地叩拜起來。
段炎慶臉上含笑地只是受了一拜,便隔空將其託付而起,“世俗有言‘男兒膝下有黃金’,像你這樣修得銅筋鐵骨的也別動不動就下跪了,比較適合做撐天柱讓別人來跪拜才是。”
“師祖,我......”想不到師祖竟然會這般打趣自己,孫火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他的肚子卻傳出了咕咕的叫聲。
在場之人是何等耳力,自然都聽得一清二楚。這下孫火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可以立馬鑽進去。原本在一旁含笑不語的孫老,臉皮也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怎麼,最近天機樓的生意不好嗎?瞧把我峰下的孫火弟=子都餓得吃不飽飯了。”段炎慶怔了一下,笑意更濃地別過臉,衝著孫老=溫和地問道。
“回師伯,天機樓一切都好。只是這位師侄......”孫老狠狠地瞪了孫火一眼,連忙欠身回應道,只是說到一半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算了,天機樓的業績你等下再說。”段炎慶擺了擺手,隨後仔細地感應了孫火身上的氣息,低頭想了一下,這才對著他說道:“孫火雖然你還只是一名練氣弟=子,不過跟著到這裡求見也可以算是半個客人了,師祖作為火雲峰的地主沒理由讓客人餓著肚子離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