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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而知的了。如今張匠師是在這個方面有了一個突破,若我們落雲宗能在此處深入鑽研,那對於未來宗門的發展也是大有好處的。”
“既然此物如此重要,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交給一個普通的練氣弟=子來保管和使用,應該將其收歸宗門所有以供參考=研究才是。掌門怎麼也犯了糊塗還幫著這名弟=子說話。”不大會功夫,一位紅面儒生頓時有些沉不住氣地出言道。
“宋師弟此言差矣。掌門師兄向來處事周全,你說的這種方法肯定是已經被考慮了過的。既然沒有采取動作,想必是有什麼顧慮吧。不知道掌門師兄是否方便明說呢?”另外一位面白無鬚的書生輕笑著插話道。
“這並沒有什麼不可以明說的。”魏一鳴深深看了先前那位紅面儒生一眼,然後拿起身旁的茶盞喝了一口。“我剛剛已經說了,血靈器是具有部分法寶特性的煉製物。所以,張匠師的這件寶物已經被定主了,如今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沒辦法可以驅使。也就是說假如在座的各位與這位弟=子進行鬥法的話,是不能依靠法力的差距來強奪操縱權的。因此,用交易的方式把它收歸宗門,已經是不現實的了。”
......
小半天過後,一干管事陸續從流雲殿先後離去,只剩下魏一鳴一臉遲疑不決地坐在主位上。關於孫火的去向安排,最=終還是沒有一個公允的結果。
他不是看不出來,大部分表面上反對此事的人,除了不願意讓天工殿的利益被一個毛頭小子分走外,私底下只怕是要另出各種方式來進行拉攏了。而即使那幾個表面意動此事的老油條,也都不會是輕易出讓利益的傢伙,其中的算盤應該也是打得脆響。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許久之後,魏一鳴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起身來到一間偏僻的密室之中。
密室之中空蕩蕩並無一物,彷彿就像是間被人遺忘的空屋子。閉眼小站思索片刻後,魏一鳴抬手往幾個不同方向上隔空輕按了幾下,頓時牆上和地上的幾塊石磚便往內各自凹陷了不同的深=度。隨後,密室正中的地面彷彿活了過來一般向四周移動起來。在柔和的白光中,一座銘印有烏雲紋樣的小型石臺託著一面銅鏡緩緩升起。
熟練地在石臺上的幾個凹槽裡放上了幾塊下品靈石,在魏一鳴喃喃的咒語聲中,銅鏡被激發了起來,明光大放,片刻功夫之後就在對面牆壁上投射出了一個人上半身的虛影。但讓魏一鳴略微感到意外的是,虛影卻是背對著自己,說明對方同樣沒有正面對銅鏡,實在有點不太尋常。
“我說魏掌門,這個時候使用傳訊鏡,又是有什麼要緊事呢。”低沉的聲音從鏡中傳出,熟悉卻是有些沙啞。
“我有什麼事,作為烏雲之=首的你會不知道嗎?這落雲宗內有什麼風吹草動的,還不都是在烏雲的籠罩下,何必這樣明知故問呢。直說了吧,那小子是你的人,到底要怎麼處理?如此張揚招搖的大動作,實在不像是暗衛一貫的行事風格。”魏一鳴沒有兜圈子,而是毫不客氣地把孫火的問題拋了出來。
“這個問題不應該難倒魏掌門吧。”沉吟了一下,虛影開口回應道。“無論資歷,煉器術水平還是管事能力,那小子都再明顯不過地無法勝任副殿主一職,讓他現在出任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不可能,那你意思是以後有可能咯?”魏一鳴馬上抓住了話裡的關鍵,眉毛一挑地反問道,對於烏雲竟然要力捧一個毛頭小子上位,於公於私他的心裡都感到很是懷疑和不滿。
“這麼說吧,接下來幾年風向都不太好,落雲宗需要多幾把傘來未雨綢繆,哪怕這把傘只是虛有其表也得用上了。所以,這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的計劃罷了,也是上面的意思。再說這小子本身也還是個資質尚可的內門弟=子,要處理的話你就對外宣佈他在閉關修=煉準備出任副殿主吧。另外往後烏雲這邊還會幫其造勢,你心裡有數見機行事就好了。就這樣吧”
說完這些不等魏一鳴再問什麼,銅鏡就突然黯淡了下來,顯然對方已經自行掐斷了聯絡。默然了半晌,魏一鳴這才輕嘆了口氣,心思重重地離開了此地。
與此同時,在選定為洞府所在的空地上,孫火正孤身一人面朝西方,直挺挺地長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