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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景身體不好,我主要怕他中暑。
但徐淮景好像想歪了,盯著我看了會:“這樣不太好吧?”
我逮著他腦瓜子就是一下:“廢話那麼多,趕緊。”
我媽對於我把徐淮景領回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甚至問我明天還去不去上課,這關乎到她要做幾份早飯。
那肯定是上。
在徐淮景面前,我得熱愛學習。
我媽給我豎了個大拇指:“棒棒噠。”
我一點都不棒,我有點心虛。
進了臥室關了門,看不見我媽了,我這才放鬆下來。
徐淮景走到床邊,把一大半都掛在床外的空調被給拿起來疊好。
我踢了拖鞋上床:“都睡覺了,疊什麼疊。”
徐淮景只好又把被子展開。
我躺床上看他忙活,特別賢妻良母。
“別收拾了,過來。”
徐淮景在我的旁邊躺下。
我和徐淮景在一起這麼久也一起睡了好幾回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奶奶回老家一個人住?”
“去給我叔帶孩子。”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想給他叔要錢呢。
不對,我也不太明白,要錢怎麼能要到一個孩子口袋裡。
我家也有親戚,但不多。
我爸是獨生,我媽有個弟弟,雖然除了逢年過節不怎麼來往,但偶爾聚一起吃飯也都是說說笑笑。
分開之後,一家人關起門來自己過日子,很難想象徐淮景他叔這樣,換個正常人都幹不出這事。
“那你給她錢了嗎?”
“給了,不多。”
我“嘶”了一聲,坐起來,用枕頭往徐淮景臉上砸了一記。
“高三下半學期我奶奶給我做飯也不容易,給點錢我心安一點。”
雖然徐淮景奶奶整天板著個臉對他也不是很好。
但再怎麼說也都是做了大半年的飯,就算找個保姆也得給點報酬吧?
是這麼個理。
我心裡舒坦一些,又把枕頭放好躺下了。
“以後別給了。”
“嗯。”
我看了眼時間,都十點多了,徐淮景明天還要早起去教輔機構兼職,睡晚了得困。
這一個月他整天晚出早歸的,我上課他上班,時間還挺重疊。
不過我上課可以補覺,他上班必須睜眼,我還是別耽誤他了。
“睡覺吧。”
臨睡前我分了一半被子給他,特地伸手摸摸他的小腹,確定肚臍眼被蓋住了。
徐淮景抓住我的手指,然後用另一隻手挽著我的手臂,側身躺著,似乎沒打算鬆開。
夏天溫度本來就高,即便開了空調但我倆湊一起還是很熱。
我說徐淮景你怎麼這麼黏人?
徐淮景的手僵了僵,然後就把我放開了。
他仰躺著,睡得跟個筷子似的筆直,特別標誌。
我從這一系列的動作裡感受到了他那一點委屈,於是又說你想拉就拉吧。
但徐淮景沒再碰我。
我不知道他是賭氣還是怎麼。
就隨口一句話,脾氣還真大。
愛碰不碰,不碰拉倒。
一夜好夢。
隔天被鬧鐘吵醒,床上只有我一個。
我媽正在做早飯,徐淮景不知道去哪了。
刷牙時我問了一句,我媽說他去兼職了。
我詫異道:“教輔機構這麼早上班?”
不至於吧,現在的小孩這麼慘?
我媽沒吭聲,估計也不清楚。
我照常上學放學,徐淮景中午又來接我。
我倆原本好好走著,王建華突然湊過來,說有妹子想要徐淮景的聯絡方式。
我眼皮一跳。
貼臉開大啊你這個畜生。
王建華嬉皮笑臉:“討論學習。”
他給出的理由非常光冕堂皇。
徐淮景沒答應也沒拒絕,目光轉向了我,似乎正等著我給出一點反應。
我接住這道目光,也瞪著他:“幹嘛?想給給唄?”
王建華在這呢,我又不能說不行你不許給,我憑啥身份說這種話啊?我還不想出櫃呢。
我以為徐淮景會拒絕,他一直也不是那種喜歡跟人交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