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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領啊。”
舒琬腳步一頓。
那人也不在乎他會有什麼反應,嘖了一聲,直接掉頭走了。
舒琬自然不會再跟上去自討沒趣。
他回過頭,看到家裡的傭人在不遠處看熱鬧,見他看過來,紛紛散開。
這很正常,人們都是這樣,看碟下菜。這些天住在鬱家,他像是被所有人都遺忘了,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有人來叫他一聲,其餘時間這裡的人基本都把他當空氣。
鬱恆章也忘了他。
男人沒回過老宅,也沒給他發過訊息,
舒琬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發出去了一句問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條訊息,也沒能得到回覆。
鬱恆章對他可以說是不聞不問。
舒琬點開空空蕩蕩的對話方塊,幾次想要再發些什麼,又不敢。來來回回,到最後連點都不敢再點開。
前幾日的關心似乎都只是禮貌客氣,舒琬獨自和鬱老爺住在這個用來靜養的老宅裡,似乎真的只是一個用來沖喜的男妻。
好在這個世界有手機,這可真是一件太神奇的工具。
短短几日,舒琬學會了刷頭條,看影片,搜尋百科。
由於他不認識字母,搜起東西來只能用手寫,一筆一畫,輸入得很慢。缺胳膊少腿的簡體字讀起來容易,寫起來經常不記得筆畫,還得停下來想一想。
不過他也不經常用搜尋功能,光是每日的熱搜榜就夠他看好一陣兒了。
舒琬沒忘記鬱夫人和陳助理提起過的“娛樂圈”,他在搜尋引擎裡搜出了“娛樂圈”的詞條,如他所想,是要表演,可這個“表演”和過去的“表演”天差地別。
不是去舞臺上演,而是要對著機器演。
舒琬又搜了“劇組”“劇本”,查著查著,點進一個影片軟體,他想了想,試著開啟一部電視劇……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於是等方書雅回來,就聽家裡的阿姨說,鬱恆章的這位未婚夫是個重度社恐,一看到她們就低頭,還整日窩在房子裡,好像是在刷電視劇,沒日沒夜地看,眼睛都要看壞掉了。
方書雅臨時有事出差,還以為舒琬早都走了,沒想到一直住在這裡。
她把人叫過來,又什麼都不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去看過鬱啟烽,便到樓上找舒琬。
敲了敲門,片刻後房門開啟,舒琬看到是方書雅,驚訝道:“鬱夫人?”
知道舒琬和鬱恆章有約在先,這次方書雅的態度客氣了許多,也沒再端著自己“惡婆婆”的架子嚇唬人,而是彎了彎眼溫和道:“沒打擾到你吧?”
舒琬還以為自己見了個假婆婆。
他侷促不安地站在門口:“沒有,不打擾的。”
“別這麼緊張。”方書雅笑道,“我聽家裡的阿姨說你這些天都在家裡,怎麼沒出去玩?”
舒琬呆愣愣地看她:“……我可以一個人出去嗎?”
“當然可以呀。”方書雅失笑,“現在媒體還不會來跟你,不用這麼小心。”
舒琬說的肯定和方書雅不是一個意思,但他這些天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少說少錯。
他沒有多問,只從方書雅的話裡記住了一件事,他原來是可以自由出門的。
習慣性抿著的唇微微翹起,像只小貓咪,舒琬的臉上多了一抹光彩。
拋開其它因素影響,方書雅對舒琬這樣漂亮的小男生很容易心生好感。
鬱恆章十歲以前也是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小男孩,十歲以後嬰兒肥消退,個頭兒開始猛躥,就和可愛一點兒也不沾邊了。
這幾日住在鬱家,舒琬似乎胖了點兒,臉頰上有肉了,比第一次見面還要好看。方書雅越瞧舒琬溫溫柔柔的模樣越喜歡,她有意瞭解舒琬,便叫了他下樓。
兩個人聊了沒一會兒,聽說舒琬會做糕點,方書雅乾脆直接拉他去了廚房。
看著方書雅拿出一堆不認識的材料,舒琬辨識了半晌,決定做蓮子糕。這還真是出乎意料,方書雅拿出來的都是西式甜品的配料,那碗蓮子是晚上阿姨熬蓮子湯用的。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洗了蓮子給舒琬打起下手。
手裡有活兒幹,兩個人交流起來沒那麼尷尬了。方書雅問起舒琬在大學學的什麼樂器,舒琬頓了頓,說:“我會彈琴。”
方書雅自然以為是鋼琴,她笑道:“恆章的公寓裡有鋼琴,放在那兒一年彈不了兩次,光擺著好看,等你住過去了正好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