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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婉同樣滿臉驚歎地向鏡外的舒婉伸出手。沒有銅鏡的偏色和扭曲,鏡裡鏡外是完全相同的一雙手,一個人。
舒婉的目光落在鏡子下方的洗手檯上,他隱隱約約能猜出這裡是洗漱用的地方,卻搞不明白水要從哪裡來,也不敢輕易觸碰水龍頭。
不等舒婉再研究,浴室旁的門響了。
“滴——”的一聲,又嚇到了舒婉。
門板一開一合,舒婉覷到房間外的走廊,一眼望不到盡頭,左右兩側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門。
這麼看,這裡又像是囚房了。
是個極乾淨的囚房嗎?舒婉猜測著。
狹小的房間裡一下子擠進來三個人,都快要站不開。舒婉躲無可躲,被抓了個正著。
打頭進來的中年男人一看到舒婉就伸手揪住他的衣領:“你還知道起來?”
舒婉腦子懵懵的,完全搞不清狀況。他被拽出浴室,狠狠摜在地上,好在地上鋪著厚地毯,不軟,總比堅硬的青石板好上許多。
舒婉來不及想太多,熟練地蜷縮成一團,以期將傷害降到最低。
“你這是做樣子給誰看呢?”舒博群氣不打一出來,顧不上再披儒雅的皮,上去就給了舒婉兩腳,“舒琬,你個孽子,老子的臉今天都讓你丟盡了!”
“行啦,小點聲,等會兒叫人聽見了。”劉曉莉拉了拉舒博群的胳膊,拉得不怎麼用心,任由舒博群又踹了縮在床角的人兩下,才勸道,“好了,別傷到他的臉,回頭鬱家人要問的。”
平日裡舒琬跟個狼崽子似的,今天倒是不吭聲了,怕是跳海把腦子泡壞了。
“我告訴你,這婚你是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婚期已經定了,別再搞那些花花腸子,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舒博群呼了口氣,說道,“這幾天你不許出門,飯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小小年紀不學好,學別人尋死覓活,我看就是你那早死的媽上樑不正下樑歪……”
劉曉莉撞了撞舒博群的胳膊,到底怕舒琬再跳海,舒博群閉了嘴。
白臉唱完紅臉唱,劉曉莉彎腰扶起怯生生的舒婉,嬌滴滴道:“哎呀,小琬,不是阿姨說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呀。我和你爸爸呢,也是一片好心,鬱家是什麼家庭,能嫁到他們家,那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
“你看你,出發前都答應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反悔呢?還搞跳海這一出,瞧把你爸爸嚇得,他年齡大啦,可經不起你們小年輕這樣刺激的哦。”
舒婉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也不敢接話。他被劉曉莉擰著胳膊扶坐在了床上,等劉曉莉一鬆手,便控制不住地縮排床角。
後背貼上牆,懸著的心才像是有了點著落。
舒博群看到舒琬這幅拒絕交流的模樣就頭疼,他有氣沒處撒,拿起掉在地上的拖鞋狠狠向著舒琬砸了過去:“你喜歡男人已經夠讓人噁心了,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如了你的願了,還不知道珍惜!等到了鬱家,可沒人再慣著你!”
“我今天就給你把話說清楚,舒琬,我養你二十年,不盼著你有多大的出息,能不給舒家抹黑,我就燒高香了!”
“鬱家你是去定了,別總覺得是我佔便宜,討好了鬱恆章,你的好處也少不了!你要真覺得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把腦子放清楚一點,想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舒博群今天當眾丟了臉面,越看自己這個大兒子越心煩。他對“舒琬”的異常視而不見,在劉曉莉柔聲細語的勸說下先一步離開讓人喘不上氣的內艙房。
劉曉莉叮囑一起跟進房間,但一直站在角落裡沒出聲的親兒子:“小澤,再去勸勸哥哥,讓他彆氣爸爸了,就乖乖聽一次家裡的安排嘛。”
門關上的那一刻劉曉莉的聲音輕輕飄入:“對啦,等下走的時候,記得把你哥哥的房卡收一收,小琬情緒不穩定,還是在房間裡好好休息吧。”
舒婉不知道房卡有什麼用,他警惕地看著這位留下來的小少爺。
舒澤淡淡瞥了一眼床上的舒婉,在桌上翻到了舒琬的房卡,裝進自己的兜裡。
說是弟弟,實際上舒澤比舒琬小不了幾個月。
舒澤打量著小小的房間,不甚滿意地撇撇嘴。人員登記時他故意將舒琬安排在條件最差的艙內房,但畢竟是豪華郵輪,艙內房的環境也差不到哪兒去。
舒澤想,舒琬就該死在海里,怎麼就讓人救上來了呢。
甩在舒婉身上又滑落在床的拖鞋被舒澤嫌棄地掃開。剛才舒博群動手。舒琬都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