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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會有一把硬實的藤木柺杖破風劈來,打折他妄想站直的腿。
舒琬僵在原地,一點兒也不敢動。
鬱恆章眉梢微挑,看向擺足架式坐在太師椅裡的親媽。鬱夫人無辜地眨眼:“我就是叫小琬過來住兩天。”
真的不是她把舒琬嚇成這樣的。
鬱恆章莞爾,搖了搖頭,對著戰戰兢兢的舒琬道:“別擔心,結完婚你就能進組了。”
舒琬迷茫了。
進組?
什麼意思?
他下意識抬頭,一張格外俊朗的臉撞入視線,下頜線條流暢,唇角帶笑,溫潤儒雅。
舒琬尚在發怔,鬱恆章卻已移開目光,叫來等在祠堂外的阿姨,隨意道:“去休息吧,過來住兩天也好,婚禮該籌備起來了。”
按捺住不知為何砰砰直跳的心,舒琬垂下眼睛起身。尚未站直,跪久了的腿忽而一軟。他本能扶向離得最近的東西,於此同時,胳膊也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撐了一把。
視線再次掠過男人波瀾不驚的臉,舒琬被燙著一般,迅速抽回扶在輪椅上的手。
薄薄一層布料擋不住鬱恆章手心的溫度,白皙的耳廓立馬染上一層緋色,舒琬盯著鬱恆章襯衫上的紐扣,不敢再多看男人過於英俊的面容。
他慌張地點了點頭,只匆匆向鬱夫人行了個禮,就跑去找門口帶路的阿姨,彷彿身後有豺狼虎豹追著。
人走遠了,鬱恆章收回探究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親,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來想晚點再告訴您。”
“哼,你不如等婚禮辦完了再告訴我!”方書雅女士松下僵直的肩背,懶懶散散地靠進太師椅裡,沒好氣道,“還是一個連名字都叫不上的親戚,跑來說我的‘準兒媳’在世嘉號上和親弟弟打起來了,我才知道你那群叔叔叔母幹了點什麼好事。”
方舒雅一聽說他們給鬱恆章塞了個男人,還是個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推親弟弟下水的男人,就知道這群人沒安好心,藉著沖喜的名頭不知道找了個什麼不三不四的就想硬塞給鬱恆章。
方女士也是一時被氣昏了頭,才會問都沒問就把舒琬叫來,想直接把人打發掉。
“你要是為難,媽就出面做個‘惡婆婆’,我不同意,他們還能綁你去結婚不成?扯什麼孝道,氣死老媽也算不孝。”
“您別咒自己。”鬱恆章操縱著輪椅去牌位前,看到香爐裡燒了大半的香,他問道,“不是要打發他嗎,怎麼還讓他上香了。”
“我都還沒開口,人就三炷香插上去跪地磕頭了,嚇了我一跳。不過不愧是學演戲的,儀態像模像樣,跟演古裝劇似的。”
“他讀音樂系。”鬱恆章眼底滑過一抹若有所思,他收斂神情,給父親的排位上過香,轉過輪椅面對方書雅,“結婚的事不用擔心,我和他有過約定,這只是場交易。”
方書雅不贊同鬱恆章把自己的婚姻也當作交易桌上的籌碼,可兒子向來主意正,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她便不再多說,只懷疑道:“是嗎?那他還這麼賣力表演幹什麼?都要斷絕父子關係了。”
鬱恆章:“斷絕父子關係?”
……
舒琬被阿姨帶到客房,等阿姨離開,才鬆了口氣,卸力跌坐在床邊。
鬱家的客房比舒家的臥室大一些,對於舒琬來說都是陌生的地方,也談不上適應不適應。他該要看一看房間,再收拾一下放在角落裡的行李,可他實在提不起力氣。
舒琬捂著自己的肚子揉了揉,近一天沒吃飯,又受了驚嚇,胃在陣陣痙攣。
舒琬不經又想起祠堂裡的驚鴻一瞥。
他的新夫君面容俊雅非常,鼻樑上架著一副輕薄的水晶鏡,溫潤的模樣看起來很好相處。
或許他會和劉傲仁不一樣呢?
經驗教訓讓舒琬警告自己不要以貌取人。
他甩了甩頭,不再想那個即將要和他成婚的男人。
捂著越來越疼的胃,舒琬縮排床裡。床單都被他抓皺了,可牙關卻仍緊咬著,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額間滴下冷汗,視線漸漸模糊,舒琬不知不覺暈了過去。
……
半夢半醒間舒琬聽到有人在叫他,可他太疼了,不想這麼快醒來,只想一直暈下去。
“鬱先生,他出汗太多,還是得換一身衣服。”
“舒琬,舒琬?快醒一醒。”
舒琬不由又縮成了一團,想要把頭埋進膝蓋裡。
“哎,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