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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師瞭然:“您害怕抽血啊,那不然先去做別的檢查。”說著轉手從一個架子上取來一個小杯子和一支細管:“先把尿檢做了吧,衛生間就在那邊。”
“尿、尿檢?”舒琬無措極了,不知該怎麼辦,只好看向陳助理。
陳助理疑惑:“有什麼問題嗎?”
舒琬後退一步,不安道:“鬱總呢?”
陳助理:“……”
陳助理:“鬱總在樓上。”
做尿檢找鬱總幹什麼?是能幫忙扶著還是怎麼的。
還是女醫師靠譜,猜測舒琬是不會,她指了指牆上的一塊看版,同時解釋道:“尿在塑膠杯裡,然後倒進試管,不用倒太滿,蓋子擰好拿出來就行。”
語畢還貼心地抽了兩張紙給舒琬。
舒琬:“……”
這個時代的人都這麼奔放嗎……
看版上具體介紹了收集尿液的方法,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掛在牆上,想來這個“尿檢”是很常見的檢查,舒琬擔心自己再猶豫下去會顯得異類。
他獨自走進衛生間,好在裡面沒人。進了隔間,舒琬放空大腦迅速完成所有操作,再出來時,原本雪白的臉紅了個透徹。
原以為尿檢已經足夠羞恥了,卻不想接連做完幾項不痛不癢的檢查後,舒琬被帶到一個房間。坐在複雜儀器前的人拿過女醫師手裡的單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撩起上衣去一張窄小的床上躺著。
這次舒琬說什麼也不肯再配合。
尿檢好歹能一個人操作,而這個檢查卻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衣服撩起來!
還是撩到胸口以上!
舒琬當即退回門口,震驚道:“不可以!”
在外等候的陳助理聞聲看來,不明所以:“舒先生,只是做心電圖,不疼的。”
舒琬回頭看他,眼眶裡居然轉起淚花,他用一種天都要塌了的語氣控訴:“怎麼能就這樣把衣服撩起來給別人看啊……”
陳助理:“……”
不是,這裡的確是鬱氏的私立醫院對吧?
是一家正規的不能再正規的醫院沒錯吧?
那舒琬這個反應……
見陳助理不說話,舒琬氣勢一弱,小聲問:“這難道很正常嗎?”
陳助理:“……”
陳助理:“……這難道不正常嗎?”
舒琬一時難以接受現代醫療帶來的衝擊,雖然劉傲仁給丈夫一詞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但此時此刻,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那個不久後就會同他成婚的男人。
那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舒琬目露祈求:“……我想見鬱總。”
“鬱總?”陳助理看著舒琬可憐兮兮的模樣,恍然醒悟。
感情這位是準備給自己立個小白花人設。
體檢也要總裁陪在身邊是吧?
他懂,他都懂。
當初鬱恆章和舒琬籤婚前協議,條例中說明了舒琬需要配合鬱恆章向外界展示二人婚姻幸福,以此提升鬱氏在公眾心中的正面形象。
……陪未婚夫看病也算一種秀恩愛的方式吧?
不確定鬱總的態度,陳助理決定先問問再說。
頂著舒琬滿是期盼的目光,陳助理撥通電話,簡短說明情況後,略有些不可思議地結束通話通話,道:“鬱總說他一會兒過來。”
沒想到鬱恆章還真來。
於是陳助理陪著惴惴不安的舒琬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等著鬱恆章。
舒琬頻頻望著走廊盡頭的電梯,盼望著昨晚對他溫柔以待的鬱恆章今天也可以將他救出困境。
不一會兒,輪椅滑過大理石地板,舒琬抬起頭,一身黑白套裝的鬱恆章向他行來。
相似制式的衣服,穿在舒澤和舒伯群身上顯得平平無奇,到了鬱恆章這兒卻極有氣勢,哪怕他是坐在輪椅上。
黑色顯嚴肅,一副銀邊眼鏡更添冷冽,舒琬不由直起腰背。
“怎麼了?”問的是舒琬,卻看向陳助理。
陳助理硬著頭皮道:“舒先生不想做心電圖。”
輪椅停在身邊,帶來令人安心的淡淡草木香。舒琬又垂下頭,咬了咬唇小聲道:“……做心電圖,要把衣服撩起來。”
鬱恆章會錯了意,只當舒琬不願讓旁人看到身上的傷。
他用一種長輩對待小朋友的口吻,耐心安慰:“你可以放心,這裡的醫生嘴都很嚴,不會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