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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猶豫,如果是其他人,她或許會考慮一下,但葉隨不一樣,能因為擔心她而追來後山,她相信葉隨的人品。
等待的過程無疑是煎熬的。
信紙被葉隨展開,那雙澄黑乾淨、讓她充滿安全感的眸子垂下,修長的指節捏著信紙邊緣,兩個男生同時探究的看著信紙。
信紙裡的話陸婉婉已經看了無數遍,熟記於心,她大腦一片混亂,依然想不通自己是得罪了誰。
忽然,她聽見一聲笑。
茫然地循聲看去,笑聲是葉隨發出的。
接著,斷斷續續的哼笑變成哈哈大笑。
葉隨眼睛彎成兩泓清泉,乾淨而漂亮,他笑得厲害,眼皮都洇出些薄紅:“不是,這寫得什麼啊,‘我知道你的秘密,我一直在暗中看著你’,哈哈哈哈哈,小學生嗎?”
林子揚:“感覺打遊戲會玩猴子。”
葉隨:“還有這字,我奶種得水稻都比它整齊。”
林子揚:“超絕小學生字型。”
葉隨:“再看這句,‘不來你就等著瞧吧,我會把你的秘密公之於眾’,口氣這麼大呢?”
林子揚:“誰家小all right,要不給人家買個地獄火面板消消氣?”
葉隨揩掉眼尾笑出來的水汽:“不行,我笑得肚子疼。”
林子揚勾著他的肩膀,一唱一和:“本來考完試心情挺不好的,現在好多了,謝謝啊。”
陸婉婉茫然地看著他們,心底的不安和擔憂漸漸被兩人的大笑蓋過,有什麼好笑的?她很困惑,等再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也在笑。
信紙上一行行紅色字型,逐漸變成歪歪扭扭的水稻……
啼笑皆非地。
陸婉婉:“噗。”
葉隨笑完,勉強冷靜下來,問她:“這封信讓你來你就來了?”
“嗯,”信裡的口吻太篤定,特意提到了一個日期,因為這個日期陸婉婉才下定決心來一探究竟,但她也留了後手:“我跟我同桌說了,如果二十分鐘內我沒有回去,就讓她去找老師。”
“為什麼不直接讓你同桌陪你?”林子揚問。
陸婉婉無所謂地:“誰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危不危險,我一個人來就行了,別把別人牽扯進來。”
林子揚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你來多久了?”葉隨道。
陸婉婉看一眼手錶,“有十幾分鍾了。”
葉隨:“那我們現在回去?”
陸婉婉一頓:“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葉隨漫不經心地把信紙疊好,像丟垃圾似的,隨手給她,“這麼久了對方也沒出現,想來也是個慫——”
慫包這個詞指代意義很強,葉隨硬生生拐個彎,“——想來也只會口嗨,你的這個秘密……”
陸婉婉靜了會兒,嘆口氣,像是想開了:“算了,愛說就說吧。”
葉隨詫異的看著她:“還真有秘密?”
陸婉婉:“嗯,我爸外面有個私生女,那天,就是信上寫得日期那天,他把對方帶回我家了。”
葉隨和林子揚同時虎軀一震,“……”
這是能他們知道的嗎?
“無所謂了,”陸婉婉看著兩人一個比一個僵硬的臉,心裡的鬱氣莫名散了不少。
樹林裡吹的風冰涼而舒適,她忽然發自內心的感到輕鬆,這些天來的憤恨與酸澀好像都隨著這陣風而逝,“反正丟人現眼的又不是我。”
“講真的,他知道的不全,”陸婉婉認真道:“這人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把那個私生女的姓名生日血型三圍都發給他,別跟我提孩子是無辜的,我才最無辜。”
豪門家族是非多。
葉隨和林子揚默默嚥了口口水,安靜的充當聽眾。
好在陸婉婉沒再爆什麼猛料,她看了眼手錶,忽然大喊一聲:“壞了,二十分鐘了!”
兩人被她推著往外走,樹林裡隨之亮起手電筒的光輝,影影綽綽,是陸婉婉的同桌帶著老師找來了。
“婉婉?婉婉!”小同桌聽聲音好像在哭,“你在哪兒?婉婉?我帶老師來了!”
“你們趕緊走!”陸婉婉聲音急切。
“好。”
葉隨和林子揚知道事態嚴重,一刻沒敢耽誤,跟她揮揮手告別,便鑽入小路,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這一晚上過得驚心動魄,還有點好笑。
回到教室,電影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