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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關於她自己的事,除非她信任偶爾透露一二,也不會大談特談。她是陳鄴見過除了陳凜加之外最能裝住事的同齡人,如果讓他說一個適合吳星的職業,那一定是當個特工。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也確實難猜。
神秘就會想讓人探查,想看看她緊緊捂著什麼「寶貝」。
陳鄴順手攔了輛出租,報了酒店名給司機。房間是他定的,每人一間,定完發給她看滿意否,結果人轉手就把房費發給了他。
「碰瓷的機會先欠著。」初見面,還是有些尷尬勁在裡面。陳鄴覺得自己一個大男生這樣扭扭捏捏實在可氣,也不像他的風格,便沉默著也不說話了。
直到酒店,兩人把身份證遞出去做登記,前臺的大姐熟練地刷身份證,熱絡道:「你們定了兩間房?」
「兩間。」陳鄴回她。
大姐提議:「 我們現在還剩一間套房要不要給你們升級一下,費用跟你兩間的差不多,但是舒服很多? 」
她顯然把他們當成情侶了,吳星擺手:「不用了。」
陳鄴去看她,面上神色未變,但是別著頭髮的耳根紅透了。吳星被前臺大姐這麼一問,心思亂了,忘了拿自己的身份證,大姐提醒:「帥哥,你女朋友的身份證。」
陳鄴也沒反駁拿了便跟著吳星往電梯間走,電梯合上的時候,他把身份證遞過去給她:「臉皮真夠薄的。」
吳星接過塞兜裡:「你倒是熟練。」說出口她又覺得這句話有點曖昧,有些懊惱,臉色更漲紅了幾分。
電梯裡放著奶粉的廣告,陳鄴假裝看廣告往她身邊挪了下:「你哪看出來我熟練了。」
「哪哪都熟練。」吳星破罐子破摔的心態。
陳鄴不服:「我第一次單獨和女孩出來好嗎?之前旅遊都是一大幫子人一起,這真是頭一遭。」
吳星一頓,若有其事地點頭:「所以我說你辦入住熟練。」
陳鄴:「」
電梯上紅色的數字跳動變化,順帶著把陳鄴的情緒攪亂了,他哼笑一下:「你跟咱班同學關係都處挺好的,怎麼到我這就要把天聊死。」
一點多餘的話也不問,這個時候她原本可以順勢問一下之前跟郭卉巖的事,那他就可以坦白,他們的進展才到牽手的階段,甚至連手就只看電影的時候虛握了幾下,他還是清白的。
既然她不願意問,那就算了,太上趕著也不是他的風格。
吳星察覺到他的情緒,有點無措:「我第一次跟同學出來玩,還是異性,稍微感覺有點尷尬,你別太介意。」
她一本正經解釋,陳鄴氣一下就順了:「我沒什麼介意的,你放鬆點就好。」
話雖那麼說,但是人就是沒輕鬆起來,尤其是當她想在另一個人面前表現自己時。
各自回房收拾完行李陳鄴過來敲吳星門,吳星開了個小縫:「你等兩分鐘,我換個衣服。」
「不急,慢慢來。」
他沒有進去倚在門口看她半開著門在洗手間進進出出換衣服,心裡笑又不是換內衣,就一個棉襯衫外面的還要背著他。
他確是精力旺盛的階段,隔個幾天也會給自己來個「自助」。但底線在那,沒有確立關係絕不搞。
吳星速度快,說了兩分鐘就剛剛好兩分鐘。
當天他們便去看了藝術展覽,下午又去陝博。陳鄴對藝術的敏感度要比吳星高一些,因為他爺爺的其中一大愛好就是畫畫,平常在家裡耳濡目染,他也沾了點光。
但吳星也能跟上他的節奏,每每他從審美角度闡述自己觀點的時候,吳星也會從自我感受或者社會學的角度說上一二。她話不多一般都是三兩句,點到為止,不會讓人覺得賣弄,也能恰如其分將自己感悟講出來。
像個站在天文臺上笑著給別人指星星的小孩。
到了陝博兩人之間那堵牆好像慢慢消失了,兩個歷史專業的人要在博物館找點共同話題不要太容易,總之那一天是舒暢的。
陳鄴以前總有種世界很嘈雜的感覺,他也不是性格很靜的人。但每每跟朋友約完遊戲或球,又或者結束一場聚會後,他心裡會有點悵然若失。
說的不要臉一點,就是他覺得沒人懂他,用他媽程景紅女士的話來說就是矯情的要命。
但是跟吳星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有一種被看見的感覺。
西安之行第二天結束,兩人一路火車奔到瀋陽。大一下歷史系轉走了五個人,也轉進來兩個。日子照舊轉,吳星開始上學院大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