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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李言風頗有懷疑。
溫黎在被窩裡炸毛:「你還敢不信?」
李言風按著他的肩膀,俯身湊近聞了聞:「什麼時候吸的?」
鼻息幾乎打在了溫黎的額頭,他嚇了一跳,為了避開對方半個身子倒在了床上:「你你你你幹嘛!」
李言風的手掌按了下床鋪,停頓一秒,像是也清醒了過來,重新直起了腰:「檢查。」
「檢查你妹啊!」溫黎急赤白臉地罵道,「我說吸了就是吸了!」
李言風慢悠悠地「噢」了一聲,轉身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他身體好,大冬天的說洗澡就洗澡,洗碗穿個短袖出來,也不會感冒。
溫黎被他剛才來了那麼一下,睏意全無。
只是怕李言風回來又開始發酒瘋,乾脆被子一蒙,歪在床上裝睡。
突然覺得有陰影靠近,他率先憋不住,整個人又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李言風掀被子上床,身上帶著剛洗完澡的暖意:「困了就睡。」
溫黎立刻貼上去抱住,把在被窩裡焐了半天都沒焐熱的腳丫子往對方的腿上蹬:「我不困,我就是眯一會兒。」
李言風雙腿夾住溫黎的腳,躺下後替他掖好被子:「晚上回家吃的?」
說來奇怪,剛才溫黎還覺得自己挺清醒,結果窩進李言風的懷裡立刻開始眼皮打架。
他模模糊糊「嗯」了一聲,把臉埋進李言風的心口,感覺下一秒就能直接睡過去。
李言風關了燈,所有的一切隱在黑暗中。
只餘突兀的心跳,和綿長的呼吸。
溫黎額角隔著單薄的衣料,壓在李言風的鎖骨。
李言風身上有著一股獨特的味道,只要一靠近就會無比心安。
溫黎十分依賴,把臉往他身上又蹭了蹭。
李言風垂下眸,黑暗中溫黎的臉看不真切。
只是對方髮絲蓬鬆,摻著微弱的月光,像落了層霜,與撥出的灼熱撞在一起,氤氳出滿屋的曖昧,攪得他沒那麼自在。
李言風忍不住抬手摸了下溫黎毛茸茸的後腦勺,五指插進發裡。
關節微動,用了些力氣,可指尖撥過髮絲,卻又無比輕巧溫柔。
他小幅度地調整了一下臥姿,把臉貼在溫黎額前的發上。
突然,懷裡的人有些意外,仰起了臉。
「李言風。」
溫黎的聲音悶悶的,說話時嘴唇蠕動,似乎直接碰到了他的下巴。
李言風心上一動,微微後撤,把臉挪開一些:「嗯?」
「紀知雪晚自習放學找我呢。」
李言風眉頭微皺:「找你?」
「可能是王強志告訴她的,她問我你怎麼沒來上課。」
李言風抿了抿唇。
「我說你有事,她不信,說你怎麼天天有事,是不是偷偷上補習班,找老師私下開小灶。」
說到這,溫黎覺得有點可笑,也就勾了勾唇。
「我說沒有,他去修車了,不騙你。」
溫黎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散進平緩綿長的呼吸中去。
「可紀知雪…怎麼都不信。」
隔天,溫黎坐在李言風的腳踏車後座剛到學校後門,人還沒從車上下來,就被突然蹦出來的紀知雪嚇了個魂飛魄散。
他手裡還捧著李言風給他烙的手抓餅,這麼一嚇直接把那半截捨不得吃的香腸給嚇飛出去了。
「我的香腸!」溫黎痛心疾首,「賠錢!」
「給你一塊五,」紀知雪掏掏口袋,扔給他兩個鋼鏰,再扭頭看向李言風,「你倆真是兄弟啊?」
溫黎把錢塞進口袋,強行插進她和李言風之間:「怎麼?我還能騙你啊?」
紀知雪看看李言風,又看看溫黎,兩人雖然長得都不算醜,但眉眼間真的一點都不一樣。
溫黎眼型偏圓,臉型也偏圓,不像李言風那樣,骨骼線條明顯,側臉輪廓有稜有角。
「親兄弟嗎?怎麼看著一點都不像?」
「親的!」溫黎說,「睡一張床的那種!」
紀知雪「咦」了一聲嫌棄道:「你家是缺床嗎?我和我妹初中就不睡一起了!」
李言風不參與他們的對話,把腳踏車車頭一提,拎過學校後門的門檻,直直往停車場走去。
紀知雪見狀連忙撇下溫黎追上去,姑娘家的馬尾蕩來蕩去,李言風偏頭看她,似乎正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