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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青偶爾會覺得不合適,也試著隱晦的提醒陸野無需殷勤,然而陸老闆只一招其人之道大法,就能將他所有的用意堵了回去——
「都是男人,你不會還怕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吧?」
「都是男人,你不會還講什麼授受不親吧?」
「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都是男人,你想多了……」
白逸青:「……」
去他大爺的,都是男人,怕什麼?
某天,白逸青忽然發覺自己似乎長肉了,便主動取消了晚餐。
只是這麼一來,陸野做的宵夜好像更好吃了。
九月,在半程天高雲淡半程淫雨霏霏中流走,夏季的暑意在早晚時間已經不見端倪。
為了避開市區內的出行高峰,寫生小隊定在國慶前一天清晨出發。
扎眼的紅色賓士g停到旅館門口,安西戴著墨鏡下來,朝等在大廳門口的眾人喊了聲:「早!」
他這個月忙成了狗,為了安排好南客莊的首次迎賓,他一個月只上了一週的課,其餘時間都在公司或者實地佈置。
「哇,我們的專車這麼拉風嗎!」
幾個女生精心化了淡妝,穿著適合拍照但不保暖的衣服,對這次「旅遊」充滿期待。
安西無語:「不是說了多穿點嗎?」
「這不是挺多的嗎?」
「……」
算了,晚上冷了正好乖乖待在屋裡,省心。
「先放東西吧。」
陸野接鄒黎到旅館時,賓士和另一輛學校的商務已經安排好了座位。
他將車子停在路邊,下了車對副駕上的鄒黎說:「等我一下。」
視線在前邊人群裡掃過,看到安西朝他揮了揮手,卻沒見白逸青。
前些天陸野答應了鄒黎同行,因為據安西說,有一段還沒修好的路,開他的越野車會更好走一些。
「真酷!」他拍了拍安西的胳膊:「人都齊了?」
「還有青哥,剛發了訊息……」安西轉頭:「哎,這不來了嗎。」
白逸青睡眼惺忪的從樓上下來,只背了一個雙肩包。
安西大步走向白逸青摟了他肩膀一下又放開:「青哥!你昨晚不會又通宵畫畫了吧?」
「沒有。」白逸青看了眼已經準備好出發的眾人,有些慚愧。
昨晚睡前刷朋友圈,看到老爸發了一張纏著繃帶的胳膊。
於是失眠了。
陸野接過他的揹包:「坐我車吧。」
白逸青點點頭,跟著兩人走到黑色越野車後排落座,朝鄒黎問了聲早。
陸野將鑰匙丟給安西:「你來開。」
說完從後排的另一側車門坐了進去。
「啊?我開?」安西有些意外,但想到自己路熟,便從善如流的當起了司機。
陸野從前座掛鉤上的袋子裡取出牛奶和全麥麵包遞給白逸青:「早飯,將就一下吧。」
「……謝謝。」
鄒黎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沖陸野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陸野挑眉,回了一個意味不明的挑釁表情。
車子開動,行程正式開始。
即將開啟的旅途讓白逸青心裡升起陌生的感受,他喝掉牛奶,閉上眼睛醒盹,盤桓在心頭的陰雲稍稍散開了一些。
左右那位船長身邊總有一幫子人圍著,輪不著自己操心。
安西一邊開車一邊叨叨,講他之前和村委溝通的過程,村支書年紀大了講不明白,還好有個年輕村官,聊的挺好的,給他們把大隊院子騰出來,學生們可以住那裡。
村裡小賣部是王二麻子開的,王二麻子人也很好,安西回來買了床墊被褥等一些生活用品,之前都暫時寄到小賣部。
白逸青在聽到王二麻子的時候,唇角微動。
陸野這時忽然冒出一句:誰能想到王二麻子是一個麻子……
白逸青把臉扭向窗外,不知道笑點在哪裡,但就是莫名想笑。
離開市區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車子開進一段土路,顛簸的厲害。
白逸青臉色不太好看,預感要暈車……
安西車技沒的說,但這段路實在成問題,村裡人說小車進來底盤都得毀了,道路修了一年多,進度特別慢。
白逸青靠著車窗,額頭隱隱有冷汗滲出。
這時,他垂在大腿上的左手被人輕輕牽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