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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了內相、吏相佈下的殺機,池橋松領導下的洪閥銳意進取。
一面全吞甌江地區,由李通兼任行署專員,坐鎮永嘉市;一面召回朱光閃,兼任潮汕地區行署專員,吞併潮閥。
至於池橋松自己。
擊殺孫玉滿,並未在大夏造成太大反響,畢竟孫玉滿與文鳳林不是一個檔次。不過在大夏高層之中,卻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
不知多少天師、宗師,在家中感慨池橋松鋒芒畢露,已經勢不可擋。
對此。
池橋松暫不關心。
他正在省府中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四師兄,在省府工作,感覺如何?」辦公室中,池橋松笑著問道,並親自為四師兄卞遼倒一杯茶水。
卞遼哪裡敢讓池橋松倒水,趕忙接過水壺:「大帥,大帥,我來,我來!」
池橋松搖頭失笑,但也沒有再強行倒水。
卞遼一邊嫻熟的倒水泡茶,一邊說道:「王主任還是很照顧我的,雖然工作要比在墨坎縣那邊忙很多,但是人更充實了。」
池橋松感慨道:「說實話,你想來省府上班,這是我沒想到的,我還以為你會在縣知事署幫師父呢。」
省府改革,大師們卸下市政公、縣知事的職位。
原先的墨坎縣知事劉樹民,已經調走了,由池橋松的外功師父郝伯昭,接任縣知事——這不是池橋松任人唯親,而是下面人自作主張拍的馬屁。
為此池橋松還特意與郝伯昭,師徒兩人單獨聊了一晚,希望郝伯昭凡事多聽縣佐向志涵的,當個甩手掌櫃最好。
郝伯昭滿口答應。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的本事,只是圖個縣知事的面子。
不久之後,省府督軍辦公室招人,郝伯昭向池橋松推薦了卞遼。池橋松於是將卞遼塞進自己的助理團隊。
「師父那邊有大師兄他們幫忙,也用不上我,便想來省府學習學習,追求一下進步。」
「這很好啊,人啊,就該追求進步。」
「是啊。」卞遼也感慨道,「你也知道我在武道上面天賦著實有限,一輩子力士境沒突破,武道沒法往下走,便想走一走學者路線,或許以後的成就還會更大一點。」
「嗯,那就在省府好好學習,等資歷和能力都達標了,我為伱安排好一點的崗位。」池橋松鼓勵道。
他不願意任人唯親,但也不可能大公無私。
對自己人多關照一些,也是大夏古已有之的傳統與風氣。
噹噹當。
敲門聲響起,並傳來表姐李婉的聲音:「大帥,聖王水心殿掌教真人陳道強,約好了時間前來拜會。」
卞遼立刻告辭。
李婉便將一位道人打扮的中老年人領進來。
甫一進門,陳道強便躬身拜道:「罪民陳道強,拜見大帥。」
「罪民?」池橋松靠在椅背上,對這個稱呼不置可否,「陳掌教,你帶領聖王水心殿鎮壓一方邪祟,又能有什麼罪呢。」
陳道強猶豫片刻,便顫聲回道:「罪民曾與甌江地區的邪祟,雁盪五鬼勾結,謀害大帥。萬幸大帥神通廣大,斬殺雁盪五鬼,才讓罪民沒能釀成大錯。若非如此,罪民便是聖王水心殿,是大夏百姓的罪人!」
這番姿態,擺的不可謂不低。
連池橋松都有些佩服對方,能屈能伸的麵皮:「既然知道錯了,陳掌教覺得本督應該怎麼處罰你等?」
陳道強咬咬牙,直接單膝跪地:「一切但憑大帥發落!」
從接到李通的通知,讓他來省府拜會池橋松,陳道強便一路忐忑不安的飛來洪都市。
路途上已經想得透徹,既然甌閥潰敗,甌江地區被洪閥吞併,而聖王水心殿又不能搬走,那唯有向池橋松屈服一條路可以選。
有些人屈服了,又不甘心,於是別彆扭扭。
但陳道強卻覺得,面對池橋松這樣一言不合砍人腦袋的大帥,還是乾脆一點好,所以進入辦公室後,便果斷一跪到底。
我躺了。
您隨意!
面對這樣的陳道強,池橋松還真有點無言以對。
不過他很快便板起臉來,嚴肅呵斥道:「身為武道內功聖地,鎮壓邪祟是你們的義務,卻妄生邪念反與邪祟勾結!
聖王水心殿上上下下,必須展開大清洗。
與邪祟勾結情節惡劣者,該判刑的判刑,該槍斃的槍斃!」
陳道強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