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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可悲可嘆。待我將池橋松斬殺,定要好好超度一番亡魂,讓挹婁縣百姓都能安息。」
驀然。
空中灑落一陣細濛濛的血雨,大部分血雨還沒近身,就被黎溫大天師的通竅神力蒸發。
但是有一滴血珠,卻落到了黎溫大天師面前,隨即在黎溫好奇的注視下,迎風見長,竟然化作一隻小老鼠。
小老鼠落在地上,學人一般稽首:「活神仙,那池橋松已經離開平京市,正向松江省趕來,疑似土遁。」
「我知道了。」
「你可得做好準備,到時候戰鬥還得你扛主力,我等教主可不善於肉搏。」
「廢話真多,到時候別拖我後腿即可,另外,記住我告訴你們的禁制咒語,可別在我掌中神國亂竄。」
「知道知道,若非要殺謫仙人,我才不去你的掌中神國,總感覺像是在自投羅網。」
「放心吧,我與你們出馬仙一南一北,若非為了圍殺池橋松,怕是一輩子都見不到面。」
「這樣最好,最好不見!」
小老鼠說完,拱了拱手,隨即嘭咚一聲炸成了血沫子,染紅一大片泥土。
黎溫見了,皺起眉頭點評道:「真是噁心的神通,這些出馬仙藉助香火修煉出來的神通,比真正的神通差遠了,這長須賊老鼠的血神子,就是一介偽神通。」
隨即。
他掌中升起一道火焰,拍在地上,直接將泥土上的血沫子灼燒殆盡。
……
「長須,信送到了?」
「送到了,媽的,這老瘟子敢小瞧我,罵我的血神子是偽神通!」長須教主氣得吹鬍子瞪眼,一雙綠豆大小眼睛,滿是被羞辱後的怒火,「等宰了池橋松,咱們五個合起夥來,教訓教訓這老瘟子如何?」
安樂教主撫須斥道:「鬧騰啥,被罵幾句能掉幾塊肉?有那功夫不如多凝聚一點香火,幫自己塑塑金身!」
多寶教主附和道:「是啊,跟黎溫鬧騰啥,他不過是南洋匹夫,走了就再也不見,到時候你私下裡想怎麼罵,不就怎麼罵。」
金傘教主也道:「長須,別節外生枝。」
長須教主十分不爽:「你們這幾個傢伙,南洋老瘟子跑這麼遠,實力跌得厲害,你們怕啥!」
不過見大家都沒替他出氣的打算,長須教主也氣餒下來,獨自坐在角落裡生著悶氣,綠豆小眼滴溜溜亂轉。
實際上他在操縱血神子,化作小老鼠,正在奉天省督軍府上,與督軍張天琪對話:「那池橋鬆土遁到了沒有?」
「還沒到。」
「怎麼還沒到,土遁速度這麼慢?」
「這我真不知道,長須教主請稍安勿躁,這場埋伏又不急於一時,池橋松總要去挹婁縣調查不是嗎。」
「夜長夢多,你懂什麼!」
「好,我不懂。」張天琪哈哈一笑,「總之我給你監視著,只要奉天省地下氣運有土遁波動,我立刻告訴你。」
「哼!」
小老鼠大咧咧的在茶杯裡嘬了一小口茶水,然後呸呸呸的吐掉:「真難喝,快點,給我上一壺香油!」
「好,我讓人送來香油。」
張天琪在電視上一副隨時開炮的張大炮形象,私底下卻很有耐心。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池橋松的土遁在即將抵達奉天省邊界時,便被意外打斷。
是一隻長毛靈猴,對著他土遁經過的地方,用一根木棍使勁捶打,頻率恰好與土遁吻合,於是便被池橋松感應到。
直接從地下跳出來。
看向長毛猴子:「老猴子?」
「是我,是我,平京市我不敢去,只好在直隸省挑了一隻靈猴施展身外化身,然後截住你的道,告訴你點事情。」
「請說。」
「我老猴子耳朵很靈光,最近聽到一些風吹草動,那挹婁縣十幾萬人的血祭,肯定是個陰謀詭計,就為了吸引你去!」長毛猴子說道。
池橋松皺眉:「當真?」
「當真,不過具體什麼詭計,我老猴子聽不到,有人故意遮掩了訊息,但我沒猜錯的話,就是內閣那幾位,聯手了出馬仙六位教主。」
「唔。」
這個訊息,並未出乎池橋松的預料。
不過這手段玄妙的老猴子,趕來提醒,顯然是手眼通天,或許知道更多。
於是他便詢問道:「老猴子,這六隻出馬仙教主,到底都是什麼根腳,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