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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嗣漢天師府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傳承法門?」
「你為何這樣問?」
真武別院中,池橋松與師父黃法成喝著茶交流。
池橋松道:「武道發展迅猛,但是上武始終未曾出現,據說是現在這個時代,已經無法修煉上武。
不過嗣漢天師府傳承自上古鍊氣士,應該有上武法門吧?」
「你想的不錯,我以前也和你一樣想過。」黃法成嘆了口氣,「不過事實證明,這個時代的確已經無法修煉上武。」
「事實證明?」
池橋松立刻發現黃法成話中的盲點:「也就是說,師父伱是見識過上武法門?」
黃法成緩緩點頭:「是的。」
見到池橋松臉上的表情,黃法成回想起年輕時候的自己,當初自己聽到有上武法門,也是差不多類似的表情。
滿心歡喜,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別人修煉不了,自己卻未必不能修煉。
所以他沒有賣關子,直接起身說道:「走吧,跟我去祖師祠堂,見識一下已經退出時代的上武法門。」
師徒兩人,很快就來到祖師祠堂。
這裡供奉著歷代掌教真人的靈位,以及歷朝歷代朝廷對於嗣漢天師府的敕封。
跟著黃法成一起,給歷代掌教真人敬了一炷香,隨後黃法成轉入祖師祠堂後方,這裡有一座等身高的塑像。
便是那位傳下傳承的上古鍊氣士——張天師的塑像。
張天師本名已經不可考證,實力大約也就是天師這一級別,在當時那個年代,也不是什麼一等一的大人物。
黃法成對著塑像鞠個躬,隨即手掐法訣,對著塑像底座招招手。
塑像底座便洞開一個小暗格,裡面安靜的躺著一枚玉扳指,黃法成將玉扳指拿出來,遞給了池橋松:「這便是上武法門,你以血煉之法祭煉,便可一覽其中上武法門,看完記得注入法力磨掉印記,再還回來。」
說著,黃法成感慨道:「千萬別丟了……或許我們這個時代修煉不了上武,但是未來某一天,又可以修煉上武,那這一枚傳承,便是嗣漢天師府振興的開始。」
血煉之術,池橋松很熟悉。
輕鬆便完成祭煉。
隨即深呼吸一口氣,以真氣溝通玉扳指。
下一刻,無聲之中霹靂落下,隨即便是恢弘的誦經聲響起:「上清大洞真經……天朗炁清,三光洞明,金房玉室,五芝寶生,玄雲紫蓋……」
經文如同機械般,一字一字敲進他的腦海中。
但是池橋松卻很快就變了表情,又尷尬又好笑,心中暗道晦氣:「這不就是《上清大洞真經》嗎,我已經有了啊!」
他從龍王井探險歸來,便得到了羅師的玉扳指傳承,裡面赫然是與張天師傳承下來的玉扳指,記錄著同一種修仙法門。
耐著性子,他繼續聆聽。
將一篇《上清大洞真經》完整聽完之後,玉扳指中便再無新鮮內容,也就是說,這一枚玉扳指沒帶來任何收穫。
黃法成已經在祖師祠堂轉了一圈,將幾個有些歪斜的靈位,重新扶正。
見到池橋松睜開眼睛,不由得問道:「徒兒,感受到上武法門的制約了吧,我們這個時代靈氣已經衰變,再無法支撐上武法門運轉。」
「是的。」池橋松臉上寫滿了失望。
黃法成理解地笑笑:「沒有上武就沒有上武吧,你專注修煉內功,一樣可以走上巔峰,完成嗣漢天師府的振興。」
「我明白。」
池橋松的失望,與黃法成理解的失望,並不一樣。
所以他很快就調整回來:「師父,這種類似的上武法門傳承,武道內功聖地都有嗎?」
「三山滴血字輩另外兩家,與我們的傳承是一樣的,你師祖以前還跟兩家交流過,至於其他家內功聖地,我就不清楚了。」
話雖如此。
池橋松心中卻升起了一抹希望,或許他可以找機會,從其他家武道內功聖地著手,借取上武法門一觀。
畢竟各家武道內功聖地,應該都有共識,這個時代已經無法修煉上武。
所以也不會那麼敝帚自珍,抱著不能修煉的上武法門不放手,借給池橋松看一眼,又不會損失什麼。
「只是,就怕大家都只有《上清大洞真經》……這篇經文,只有煉精化氣這一階段的修仙法門,我需要的是下一階段。」
不管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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