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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橙葫蘆,池橋松走出田舍。
點點星光照耀下,雖然園子黑黢黢的,但池橋松已經可以把周圍景物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邊走,一邊撥動橙葫蘆,在橙葫蘆的指引下,漸漸從松園走到後山小徑,最終停在一處木頭堆旁邊。
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堆了一堆爛木頭。
而橙葫蘆就定定的斜向下指著這堆爛木頭,池橋松運轉《小道望氣術》,並未看到這堆爛木頭有邪祟之氣。
但,橙葫蘆顯然不會出錯。
鬼頭劍拔出,挑了挑爛木頭,很快在手電筒的照射下,爛木頭底部一隻木頭雕刻成的人偶被翻出來。
「就是你這東西在作祟?」池橋松伸手捏住木頭人偶。
仔細看了看,雕刻的手法相當粗糙,眼耳口鼻五官都是歪曲的,但是他卻從這隻人偶的表情上,察覺出一絲人性化。
他研究片刻,並未研究出什麼頭緒,施展《小道望氣術》也看不到上面有邪祟之氣。
但橙葫蘆卻總是筆直的指向這個木頭人偶。
「藏在一道坎,這是法面輪王劉長遠所留的暗手,還是被我殺了的玄寒子弄出的手腳?」他找不出頭緒。
準備將木頭人偶裝進紅葫蘆當中。
但是一口炁溝通,並沒有成功,這木頭人偶就像活物一樣,有屬於自己的生氣,從而抗拒池橋松的一口炁。
「怪哉!」
池橋松雖然覺得木頭人偶有些邪異,但還真沒想到,這竟然是活物。
「連洗白的稜睜神這種靈體,我都能收進紅葫蘆,這隻木頭人偶竟然不行,難道說……它裡面藏著一隻鬼物不成?」
他很想把木頭人偶劈開,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不過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用《圓光術》看一看,這到底是誰的手筆!」
《圓光術》自從大成,他施展十幾次往往才能成功一次,而且即便成功了,看到的回溯影象也未必是想要的。
可以說,這門法術相當雞肋。
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他迅速對著爛木頭堆,施展《圓光術》。
一口炁隨著《圓光術》灑出去,似乎有氤氳之氣一閃而過,什麼東西被一口炁抓住,隨即凝聚成一副動態的光影影象。
影象中,原本似乎是誰搭了一個木頭烤架。
然後一道黑煙墜落,剛好將這頭烤架砸爛,然後一隻木頭人偶混入其中。
啪嗒。
畫面破碎。
池橋松眼睛眯起:「果然,是有人故意將木頭人偶放在這裡,只是,這個人是劉長遠還是玄寒子,或者是後來者?」
彭蠡四鬼被絞殺,但潛藏的邪修依然大把,或許就是這些邪修知道了一道坎的事,選擇在這裡蘊養木頭人偶。
他思考了幾秒鐘,又一次施展《圓光術》,對著木頭堆揮手。
一口炁灑出,毫無反應。
反覆幾次,都沒有反應,顯然之前能成功一次,屬實屬於僥倖。
想了想,池橋松又看向手中的木頭人偶:「或許這上面,還有做這事的人殘留念頭,讓我再用《圓光術》探探。」
他立刻對著木頭人偶施展《圓光術》。
忽然間,木頭人偶像是被啟用一樣,發出淡淡的瑩光,瑩光驟然噴出,在上空凝聚出模模糊糊似乎一陣風就能吹散的人影。
人影眼神呆滯,愣愣的看著池橋松。
「嗯?」
池橋松驚奇:「這是什麼玩意?」
誰知道人影像是聽到他說話一般,發出木訥、細微的聲音:「劉長遠。」
「你是劉長遠?」
「劉長遠。」
「你是法面輪王劉長遠,是他的殘魂?」
池橋松很是驚奇,劉長遠自爆,不僅稜睜神沒有死,被玄寒子拿走洗白,竟然還留下木頭人偶,讓自己的殘魂逃脫一截。
當著兩位大師的面,活生生上演一出金蟬脫殼。
不過這殘魂似乎神智已經不清,只會呆呆的複述幾個簡單詞語:「金光嶺,六面洞,回家……金光嶺,六面洞,回家……」
「金光嶺,六面洞?」池橋松摸了摸下巴,「這是劉長遠的老巢?」
他修煉時間太短,很多事情都沒見過,因此猜不出來劉長遠到底是什麼手段,讓自己逃脫自爆的兇險局面。
又是如何保留下一絲殘念。
至於金光嶺在哪,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