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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啊」了下,張著嘴,眼睛眨巴眨巴,反應慢吞吞的。
她輕聲說:「沒有的。」
當場,席嶽看宋舞的眼神有了質的變化,「所以,我去見別的女人都沒關係嗎?」
「……」
季驍虞通完電話扭頭的瞬間,看到身後的宋舞眉心狠狠一皺,他感到荒誕地問:「結束了?」他一通電話的時間,死活都要進來祭拜的宋舞這就結束了?
季驍虞習慣性地嘲弄她兩句,「我要是席嶽,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你這種女人,嗤……」他後半句沒說,任由宋舞意會,總歸不是好話。
「哎。」
季驍虞平常也不是多嘴的人,他總是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別人跟他比誰玩得花,他能比誰玩得都瀟灑。
捧腳的多了,他就不屑耗費精力隨便同人搭話。
不羈、慵懶,驕矜又自傲,但一對上宋舞,她就彷彿成了他眼裡的一根刺,哪哪都想挑剔一番,「席嶽不在了,沒了長期飯票,沒有繫結金/主,你是不是很失落啊?」
季驍虞好似只對她講話刻薄過。
宋舞大概懂點他為什麼針對自己,想到他是席嶽的好兄弟,不僅第一次見面,這回幫過她算是兩次,嘴巴是惡毒些,但還算是個好人。
她耐著性子回應,「不是的,我沒有那麼想過,你也不要這麼想我,可以嗎。」
她好聲好氣說話的樣子讓季驍虞誤以為,是他在無理取鬧。
季驍虞臉色漸淡,要笑不笑,輕佻地點了下頭。
然後。
忽然猛地一手勾住宋舞脖子上的絲巾,手指轉了半個弧度,把人踉蹌地帶到他的跟前,季驍虞抬起宋舞的下巴,一字一句,「看清楚跟你說話的人是誰。是不是以為我把你帶進墓園祭拜阿嶽了,就以為你有資格跟我提要求?」
季驍虞的威怒來得突然兇猛。
有一瞬間宋舞以為他會對自己動手,在這當口下,才發現藏在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下,有著多麼不可一世的倨傲與鄙夷。
季驍虞提醒了她,讓宋舞從他片刻的友善中甦醒。
那甚至可以說是披著一層皮的惡劣的偽善家。
「……對不起。」宋舞明知自己沒有錯,卻還是選擇性地向季驍虞道歉。
她的人生前半段時間,這種方式都告訴她,是最好的與世人溝通應對的方式,就是低頭,然後服軟。
不要過問到底誰才是對,誰才是錯,這樣才能減少很多麻煩。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惹你不高興……」道歉的話,由宋舞看著季驍虞的眼色慢慢繼續。
她說話速度像個蝸牛,慢吞吞,慌張又無力,季驍虞還能聽出輕微的鼻音,不知不覺就想起她好像得了重感冒,還是發過燒?
碰到的那天就一副渾身不舒服,燒得面龐通紅的可憐相。
季驍虞蹙著眉頭鬆開手,他跟宋舞僅有的關聯只有席嶽,過去是,將來也是。
季驍虞不悅地提醒:「記清楚你什麼身份。」
一個喜愛攀附於人的小玩意,他說錯她什麼了,他愛怎麼想怎麼想,既不是他的女人,季驍虞真的沒興趣瞭解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瞭解,是進一步和一個人有聯絡的開端。
物件是宋舞的話,真沒那個必要。
在保持距離下,宋舞拿絲巾捂著嘴,壓抑著剛才因季驍虞粗暴的動作不小心嗆風的喉嚨。
可是咳嗽聲還是斷斷續續響起。
下山的路上季驍虞沒回過一次頭,他走得快,早就上了停車場內的車。
在宋舞孤身一人抵達以為他走了的時候,那輛庫裡南的車輪飛快旋轉,朝她開過來。
墓園內的保安好奇地探出頭。
「上車。」
看宋舞遲疑不動,季驍虞不緊不慢地開啟車窗,視線緊盯著她的表情,毫不留情地恥笑道:「瞧你,真是貴人多忘事。」
被譏誚後,宋舞有點想起來了。
為了能進墓園探望席嶽,季驍虞提出幫她的條件,是答應她做他的保姆。
第5章
季驍虞的車速開得很快,上了高速就跟在賽車跑道一樣,如果不是suv車系宋舞還以為是在法拉利裡。
氣氛很安靜,沒人說話。
宋舞坐在副駕,季驍虞到了路上也不愛搭理她。
直到在右車鏡方向的視野裡,季驍虞瞥見宋舞的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