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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可能麼?
抬手放到輪椅的推手上,手指微微一收,金屬推手像麵條一樣直接軟在手裡,再一用力,斷下來的整個金屬手把就化作了粉末。
司悅:( ̄o ̄;)!!!
我發誓我沒有內力這種東西!
但是這個程度的純粹力量碾壓才更恐怖好不好!
司悅:特麼半屍人到底是個什麼物種?這還是人麼?還是人麼?還是人麼?
很顯然,半屍人是人類和喪屍的混血,但是已經遠遠脫離了人類的範疇。
司悅面上沒有表情,但是內裡的驚慌無法言喻,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封印的惡魔,如今正一點點解開封印重獲自由,但是這個惡魔如此無知如此懵懂,卻擁有這種存在即是惡的力量……只是這種恐懼驚惶的心情中卻也有對自由的追求和獲得力量的喜悅。
「悅悅,你聽媽媽說。」霍媽媽解開了司悅腳上的鎖鏈後,伸手捧住司悅精緻的臉,「你聽到野獸們的腳步聲了麼?」
司悅現在的五官明銳度比之前更甚,遠處細微的震動和屬於野獸的嘶吼聲仿若耳邊邊般清晰,聽到霍媽媽的問題下意識的點頭。
司悅因為震驚心慌而有些走神的神情卻讓霍媽媽放下心來,就聽到霍媽媽這樣說:「那麼悅悅,幫媽媽把那些野獸都趕走好麼?」
司悅猛然回過神:what?!
「悅悅,幫媽媽趕走那些野獸,然後再回來找媽媽!」霍媽媽緊緊盯著司悅,「悅悅聽明白了麼?」
司悅雙眼瞪得大大的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
司悅的表情讓霍媽媽有些疑惑又有些驚慌,害怕女兒哪裡有不對,不過已經沒有時間了,伸手拉住司悅的手來到城牆上的掩體旁,那裡有一扇堅固的金屬門,此刻已經開啟了。
「去吧悅悅,幫媽媽把野獸都趕走!」霍媽媽在司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撕掉了司悅額頭上的黃紙符咒,下一秒用力一推把司悅直接從高聳入雲的牆頭上推了下去。
司悅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霍媽媽要這麼兇殘地把她推下城牆,腦袋裡就突然嗡得一下,一股說不出的渴望伴隨著巨大的熱流從腦中瞬間充滿全身,那個瞬間司悅想把眼中看見的所有東西都咬碎撕碎,這種感覺很熟悉,之前她被撿回家後霍媽媽給她摘掉帽子的時候就是這個感覺,只不過那時候的她是一瞬間就失去了理智,這一次卻勉強抓住理智尾巴的時候。
眼眶周圍慢慢變紅猶如塗上了胭脂色的眼影,嘴中的獠牙一點點撐出了蒼白嘴唇的包裹,原本精緻好像人偶的面容此刻帶上了點點的猙獰,只是到底沒有像上次一樣狀若惡鬼。
司悅緩下身體裡叫囂著的暴虐情緒後,發現身體彷彿有自己的意識,猶如演練過千百遍一樣,在落地前熟練地調整了姿勢然後彎起膝蓋狠狠踩在地面上。
一陣塵土飛揚,司悅站在自己踩出來的大坑裡,然後……
司悅想說她真的不懂怎麼趕走野獸,難道用火麼?很顯然好像不是,那麼怎麼趕走?
這個問題值得考慮。
司悅很想慢慢想辦法,但是很顯然朝著這邊狂奔而來的野獸們並沒有給她這個時間,而隨著活動的,散發著鮮血和能量的活物進入視線,司悅感覺自己的理智有些壓制不住在她身體裡肆虐的暴動。
遠處飛揚的塵土,不斷倒下的樹木花草讓司悅恐懼和驚慌,但是心底又有一種本能的興奮,那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好像做人的時候有人在你面前擺了一盤子香辣小龍蝦,而這些不斷狂奔而來的野獸們現在在司悅眼中就是紅彤彤散著誘人香味的小龍蝦。
司悅怕死麼?自然是怕的!
但是她之前已經經歷過了好幾次生死,以前做醫生的時候更是時刻在跟生死打交道,若說這世上對於生死能淡漠處之,除了戰場上拿著武器出生如此計程車兵還有誰,估計就是拿著手術刀時刻握著他人生死的醫生了。
作為一個專攻外科的醫生,哪怕她還是一個實習生,她的膽子也遠比常人想像的要的大得多。
司悅一人直面狂奔而來的獸潮,那個瞬間她想了很多,最後她確認了一點,那就是這種類似的事情她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幹,所以城牆上的人們才會那樣子看著她,所以平時非常愛護她的霍媽媽才會毫無顧忌推她下城牆。
說不定在霍媽媽眼裡,這是一個光明正大讓她痛快撒歡的機會,但是如今身體裡的靈魂已經變換了,現在的司悅並不知道該怎麼做,剩下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把一切交給這個身體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