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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撲面朝她砸過來的黑紅色圓球,司悅腦子裡還有空奇怪怎麼這次的能量這麼奇怪,一下子不消耗,一下子卻消耗得這麼快?
一切都是從這個原本地洞的領域破碎開始,從那些白色蓮花枯萎開始,從她拿起那條手鍊開始……
紅光從司悅的手心飛出來,一把帶著繚繞能量的紅色紙傘瞬間凝實在司悅前面,一下子就擋住了所有砸過來的圓球,那些黑紅圓球就算在傘面上爆裂開來也沒有破壞傘面一點一滴。
我去,什麼東西,屌爆了!
司悅瞪大眼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紅傘,還有握著傘柄的有些飄渺半實體的,看不清五官但看身材明顯是女人的不明生物。
女人似乎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給了她一個微笑,司悅得承認那種五官模糊的笑容實在讓人寒毛直豎,不過她可以感到女人對她的善意。
然後就是一場現場真人戰鬥教學。
那個女人從紅傘的傘柄拔出一柄長刀,一手紅傘一手長刀朝著對面的毛球大軍沖了過去,橫掃上挑,跳躍,折身,反手斜劈,一把一米多的長刀在女人手裡彷彿活了一般,再加上左手的紅傘格擋打砸,沒一會兒毛球就被掃蕩了三分之一,而毛球們連一根毛都摸到女人身上。
不過很顯然這還不是女人最拿手的,不知是趕時間還是怎麼的,女人的動作比剛才還要凌厲,一晃眼左手裡的紅傘也變成了長刀,雙刀絞殺那傷害和攻擊力度根本就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了。
只是司悅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女人的招數有些眼熟啊,這,這不是她從她家口糧那裡學來的刀法麼?
招數有七八成的相似,只不過是因為長刀的大小不同,面前女人用的又是雙手刀,所以一時沒有認出來。
只是這個女人怎麼會口糧家刀法的呢?親戚?實在不能怪司悅如此想,因為口糧說了這是辰家家傳的刀法,只是到底是誰還等以後再說。
地洞裡滿場都是女子跳躍翻騰的身影,動作快得以司悅的眼力都要跟不上了,不過司悅還是看出了一些,比如女人的身影從原本的銀白色慢慢開始半透明瞭,而原本只是模糊的五官此刻已經只剩下一個輪廓了,而剛剛還個體分明比較固態的手腳身體,現在在移動間出現了晃動,就好像慢慢在融化一樣。
最後一隻毛球絞殺在雙刀之下,女人終於停下了動作慢慢走了回來,無聲無息地靠近司悅,兩把長刀也變回了一把傘一把刀的狀態,然後就是長刀回鞘,空出的右手摸上司悅的臉。
無法觀察到對方表情的司悅繃著臉,力持淡定的看著女人一隻手在她臉上流連,然後已經模糊透明的身型慢慢騰空,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最後化為一道紅光鑽回了她的手心。
司悅:……
如果不是最後她聽到一聲猶如呢喃的【乖孩子】,她會以為她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看上了,實在是剛才對方摸她臉的動作太過溫柔纏綿,看著就像是在摸情人一樣。
不過……
司悅的視線慢吞吞地移到她鬆鬆握著拳頭的左手,再把視線移回滿地洞的毛球屍體,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金手指?
如果每次戰鬥的時候那個女人都能出來,那……就絕壁是開掛啊!
不過這個還是以後再說,因為司悅感覺到自己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暗慢慢開始模糊,思緒也越來越鈍,最後終於什麼也看不見了,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一次是司悅醒過來後第一次完全耗盡能量失去意識,整個人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眼睛也睜開著,大長刀已經變回了手術刀險險卡在司悅的手指和虎口沒有掉下去,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整個成了灰色,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活物的氣息。
秦無恙被辰凡拎著下來的時候,先是看到堵在地洞口的毛球屍體,常銘橋幾個喪屍也跟著一起過來,立刻上前清出一條道來。
只是才往裡面走了兩步就看見地上堆滿了厚厚的毛球屍體,簡直讓人無處下腳,相比之前的屍體,這些屍體上的傷口要細一些也深一些,和司悅的大長刀有著明顯的區別。
這裡有別人來過?
這個問題在眾人心中一閃而過,隨後就拋到了腦後,因為他們已經看到了睜著眼睛站在最裡面的司悅,大家心裡都是一鬆,只是很快就發現了司悅的不對勁兒。
秦無恙是第一個衝過去的,滿地的毛球屍體和好像經過轟炸一樣的地面,讓他這短短兩三百米的距離走得異常的艱辛,不過好在讓他伸手抱住了司悅。
沒有猶豫地秦無恙在第一時間低頭吻上了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