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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以津盯著秦燦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垂下眸,聽話地張開了自己的嘴。
嘴巴方才容納了它本不該容納的東西,不論從尺寸還是停留時間上來看,確實都有些勉強。
謝以津的嘴角有些泛紅,唇瓣柔軟而滾燙。
他感覺秦燦的手掰開了自己的嘴,粗糙微熱的指尖觸碰到他濕潤的口腔內壁,有一點幹,也有一點癢。
&ldo;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rdo;謝以津含糊道,想了想,說:&ldo;不過下次你可以‐‐&rdo;
秦燦悶悶道:&ldo;不要說話。&rdo;
雖然秦燦總是會禮貌地稱呼謝以津為前輩,但是謝以津感覺,有的時候秦燦對自己說話的方式,並沒有和一位前輩交流時該有的尊重。
偶爾還會帶了點命令式、兇巴巴的口吻,但是謝以津感覺自己並不討厭。
秦燦檢查了一下謝以津的口腔,確定內部沒有磨破後才吐出一口氣,在謝以津身旁躺了下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
嘴上安靜歸安靜,手上卻不知道是誰先試探著摸索了一下,不知不覺地就牽在了一起。
雖然被謝以津那些的話刺激得羞恥難耐,但要說秦燦心裡不高興,那肯定是假的。
‐‐那是滅頂過電般的快意,是從未體驗過的溫暖與緊緻。而且秦燦全程都望著謝以津的臉:那些因艱難而蹙起眉頭,因驚詫而瞳孔微顫的神情上的細小變化,秦燦每一個都沒有放過。
不論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所以最後才沒有收住。
秦燦偷偷瞥了一眼身側的人,問:&ldo;在想什麼?&rdo;
謝以津望著天花板,片刻後回答道:&ldo;這周還有好多文獻需要整理,但是我一篇都不想看。&rdo;
每位科研工作者都會有的鹹魚時間,秦燦感同身受,嘆息道:&ldo;……你思維倒是跳躍挺快。&rdo;
謝以津沒有說話,秦燦半晌回過頭,發現他的視線落在自己書櫃上的全家福上。
秦燦喜歡用相機記錄自己生活中的幾個重要節點。公寓雖小,但秦燦在書櫃上、桌面上,甚至連玄關處放鑰匙的小臺子上都擺放了不同的照片。
全家福佔了其中很大一部分的比例,畢竟家庭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他聽到謝以津問:&ldo;你是混血,那你的父母是怎麼認識的?&rdo;
&ldo;跑馬拉松認識的。&rdo;
秦燦說:&ldo;我媽是運動員,我爸純業餘但是愛旅遊,是當時來中國湊熱鬧參加比賽,兩人就認識了。&rdo;
&ldo;我媽說,當時我爸這個傻大個除了&lso;你好&rso;和&lso;謝謝&rso;以外,中國詞只認識&lso;廁所&rso;和&lso;飯館&rso;這兩個。當時他只認識我媽一個人,所以一直纏著她問東問西,我媽膩他膩得不行。&rdo;
秦燦笑了一下:&ldo;結果煩著煩著,倆人就看對眼了。&rdo;
身旁的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秦燦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可能說得有些太多了。
然而轉過頭看了一眼,秦燦卻發現謝以津已經換了個面對著自己躺著的姿勢,聽得格外入神。
秦燦猶豫了一下,也轉了個身,和謝以津面對面地躺著:&ldo;那……前輩你的父母呢?&rdo;
他看到謝以津的身子一頓。
這話秦燦其實很久之前就想問了。
因為他心裡一直記著,當時在愛丁堡的學術會議時,那個叫凱蒂的紅髮美國女生和自己說過,謝以津父親似乎是一位在科研領域頗有成就的人。
不過秦燦不太瞭解國內的課題組和科研生活,加上家庭這種東西終究還是較為私密,便一直沒有很好的機會開口去問。
片刻後,他聽到謝以津平淡開口道:&ldo;不再來往了。&rdo;
秦燦一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謝以津口中的&ldo;不再來往&rdo;,指的是誰和誰不再來往。
然而就像是猜到了秦燦現在正在想什麼一樣,謝以津又補充道:&ldo;我和他們之間,以及他們兩人之間,都不再來往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