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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一般在週五才會和喬納森開會。&rdo;
片刻後,秦燦聽到謝以津問:&ldo;為什麼今天也去了他辦公室找他?&rdo;
秦燦的身子僵了一瞬。
他有的時候都不知道究竟是謝以津這人太敏銳太聰明瞭,還是自己的臉上根本就藏不住事兒。
&ldo;……咱現在手上的實驗進度不都已經趕差不多了嗎,我去問了問老頭子接下來幾周的安排。&rdo;
秦燦只能坦白道:&ldo;因為下個月有個小假期,我在想著要不要去瑞士度個假,稍微放鬆一下心情。&rdo;
在聽到&ldo;瑞士&rdo;兩個字的時候,謝以津手微微一頓。
秦燦察覺到了他神情上的變化,繼續輕聲說道:&ldo;現在正好是秋天,瑞士那邊的風景和氣候都很好,到時候還可以那裡的e大轉轉,畢竟是理工和生命科學的強校嘛……有不少公開課,我們可以去旁聽。&rdo;
謝以津放下了手中的最後一支向日葵。
指尖上沾著向日葵莖幹裡黏糊糊的汁液,謝以津對著自己的掌心看了一會兒,轉過頭,緊盯著秦燦的側臉。
他輕聲開口道:&ldo;你知道了。&rdo;
秦燦看起來很無辜地&ldo;啊?&rdo;了一聲:&ldo;什麼?我知道了什麼?&rdo;
謝以津沒有說話。
甄影當年離開的時候,謝以津實在是太小了。
小時候的他對甄影的離開確實感到過失望,甚至是怨恨過她做出的選擇,但他同時也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自己的媽媽。
長大後,謝以津去聯絡了甄影曾經的同事和朋友,瞭解到了真正屬於甄影的過去,不是被謝楓修飾過的版本。
從那之後,他想他也許可以試著理解甄影的選擇,也慶幸自己的存在並沒有束縛住甄影,並希望離開後的她可以真的活得幸福自由。
只是同時,思念是無法剋制的。
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這些年,謝以津搜過很多次甄影的名字。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篇文獻,排除掉了其他領域裡重名的人,果然找到了一個免疫腫瘤領域的ygzhen。
他發現,甄影在這幾年在瑞士e大的一個實驗室裡做助理教授。
雖然她的團隊一直在不斷發表文章,但是甄影本人卻極其低調,只是非常簡單地生活著。
e大官網上有關她的介紹頁連頭像都不是本人,而是風景,並且介紹段落對自己隻字未提,全部是對研究方向和實驗室成果的闡述。
但謝以津知道,這就是她。
e大的官網有甄影的工作郵箱,有她的辦公室地址,也有電話號碼。
但這麼多年,謝以津操縱著滑鼠的游標在這些數字和字母上徘徊了無數次,卻始終剋制著自己,並沒有去聯絡過她。
此時此刻,秦燦的雙眸炙熱地望著謝以津的臉,問:&ldo;你……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瑞士看看?&rdo;
秦燦看出了謝以津壓抑的思念,也看出了謝以津內心的退卻。
他知道,想將這一步走出來會非常不容易。
但是那天暴雨時謝以津流下來的眼淚,那些壓抑多年的真情釋放讓秦燦知道,謝以津自己其實是很想邁出這一步的。
他只是需要一個人推他一把
然而謝以津沉默良久,說:&ldo;不要。&rdo;
秦燦神色未變,點了點頭:&ldo;沒關係,畢竟旅遊的想法是我自己的,所以我沒有資格要求你陪我去。&rdo;
&ldo;只是假如我一個人去了,那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倫敦下起雨的話,前輩你……好像就摸不到這裡了。&rdo;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謝以津的面前,拉住謝以津的手,先是按在自己胸口,讓飽滿而有彈性的肌肉親吻著謝以津的手掌。
然後又下滑了一些,落在自己緊實的腹部上,嘆息著說:&ldo;這裡好像也摸不到了欸,真的好可憐哦。&rdo;
謝以津的呼吸逐漸變得有些不穩。
他移開了視線,但手卻沒收回去:&ldo;擔心我的話,那你可以不去。&rdo;
&ldo;可是那邊風景很漂亮,而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