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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腦子裡只有飯是吧。&rdo;秦燦嘆息一聲，&ldo;不行給他直接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吧，說不定是遇上了什麼急事呢。&rdo;
郝七月鬱悶道：&ldo;行吧，我再試試。&rdo;
入秋後倫敦的天氣變得微涼，秦燦回去先取了自己的外套，隨即向謝以津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門口時，他看到謝以津正一個人站在窗邊。
謝以津攥著手機，神色沒有什麼波瀾。但不知道是窗外昏暗天色的襯託，還是屋內的燈光問題，他的側臉看起來是……有些蒼白的。
秦燦總覺得他的狀態看起來似乎不對，愣了一下：&ldo;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良久後，謝以津轉過了身，&ldo;剛剛接了個騷擾電話。&rdo;
秦燦應了一聲：&ldo;這樣啊。&rdo;
秦燦沒有多想，低下頭把衣服穿好，抬起頭時，看到謝以津依舊站在窗邊一動不動：&ldo;怎麼了？不走嗎？&rdo;
&ldo;我突然想起來，喬納森找我要的一些資料還沒有處理完。&rdo;
謝以津說：&ldo;他下週一開會的時候要用，我承諾過要在會前給他。&rdo;
處理資料？
秦燦蒙了一下：&ldo;可是今天是週五啊，你都忙了一下午了，不休息一下嗎？回去再弄唄，還有一個週末呢。&rdo;
謝以津沒有說話。
秦燦感覺哪裡不太對勁：&ldo;是不是……&rdo;
&ldo;嗯，我想我還是有些害怕。&rdo;謝以津說。
他看向秦燦的雙眼：&ldo;雖然今天暴雨的時間在深夜，但是外出吃晚飯在我看來還是太過冒險，我果然……還是更傾向於在家裡等雨到來。&rdo;
謝以津的神色是鎮定的。
這個理由比&ldo;處理資料&rdo;要合理得多，但還是讓秦燦感到說不上來的奇怪。
因為在此之前，他已經和謝以津確定了很多次今晚的飯能不能去吃，但每一次的謝以津都篤定地說&ldo;沒事&rdo;。
怎麼在臨走前……突然就變了想法呢？
&ldo;好。&rdo;秦燦猶豫著開口道，&ldo;那你先回家休息著，我和他們去吃，到時候給你帶一點回來怎麼樣？&rdo;
謝以津點了點頭，說：&ldo;好。&rdo;
秦燦將外套穿好，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謝以津同時也將自己的目光重新落在螢幕中的資料上，然而片刻後，他聽到秦燦喊了自己一聲：&ldo;謝以津。&rdo;
他抬起頭，對上了混血青年微亮的棕眸。
秦燦站在門口，認真地開口道：&ldo;我想讓你知道，不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其實都可以和我說的。&rdo;
謝以津的身子一僵。
他微微張開嘴，像是說些什麼，但胃隨即劇烈痙攣了一下。
他發現自己的喉嚨深處發不出一點聲音，於是最後只是看著秦燦，點了點頭。
秦燦緊緊注視著謝以津的神情。
&ldo;那好。&rdo;半晌後秦燦移開了視線，說：&ldo;我會儘量早點和他們吃完，一定能在暴雨之前回家，你等我回來，好嗎？&rdo;
謝以津說：&ldo;好。&rdo;
秦燦離開了辦公室。
十分鐘後，謝以津聽到走廊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對話聲，郝七月吵吵鬧鬧地說&ldo;秦哥秦哥一會兒我要點松露披薩吃！&rdo;，郝五週似乎是反駁了一句&ldo;這種味兒的能好吃就有鬼了。&rdo;，應該是秦燦和他們一起離開了實驗室。
謝以津又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謝以津先是打車回了家，進門之後站在玄關發了一陣子的呆，最後還是拿起手邊的傘，重新出了門。
到了賀嘉澤公寓所在的地址時，時間已經接近傍晚，灰暗雲層與深色天空之間的界限已不再明顯，肉眼很難分辨得出天氣的好壞。
但此刻潮濕憋悶的空氣謝以津再熟悉不過，那是暴雨前的徵兆。
他用賀嘉澤給的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