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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燦：&ldo;……？&rdo;
謝以津見秦燦一直沒有動，回想起了兩人那天聊天的內容，謝以津又重新詢問了一遍：&ldo;把袖子撩起來，可以嗎？謝謝你。&rdo;
秦燦反倒什麼多餘的話都說不出來了：&ldo;……好。&rdo;
今天和導師開會，秦燦穿的是稍微正式一點的襯衣，袖釦比較難解。
謝以津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動作，片刻後道：&ldo;下次不要穿不方便脫的衣服，會耽誤很多的時間，你可以直接穿短袖。&rdo;
倫敦的春天讓他穿短袖，這人的心是真夠毒的啊。
秦燦終於把袖釦解開，努力把袖子往上面挽，露出半截大臂：&ldo;行了，快抱著吧。&rdo;
謝以津重新抱住，並將頭半抵在秦燦的肩膀上。他摟得很緊，像是在抱著全天下他最寶貴的東西一樣。
秦燦無數次在心底提醒自己：我在幫人，我在幫人，我在幫人。
片刻後，他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謝以津的狀態，然後鬼使神差地開口問道：&ldo;什麼感覺？&rdo;
謝以津不知道是睏倦還是燒得上頭，半晌後才睜開眼，含糊地問了一句：&ldo;什麼？&rdo;
秦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ldo;就是，剛下雨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抱上我的胳膊之後……又是什麼感覺？&rdo;
&ldo;因為是小雨，所以只是感到低燒狀態的昏沉，呼吸有一點困難。&rdo;謝以津緩慢地說，&ldo;我感覺有一些冷，眼睛也有點癢。&rdo;
&ldo;抱上之後，感覺很暖和，很舒服，沒有那麼冷了。&rdo;
他停頓了一下，又有些遺憾地說：&ldo;胳膊的可使用面積還是太小了，不過……&rdo;
秦燦還沒有接話，謝以津垂下眼，抱緊一些，又捏了捏大臂上的肌肉，像是非常饜足地吐出一口氣：&ldo;不過真的很好摸。&rdo;
他這一把捏得令人猝不及防，秦燦頭髮絲都快豎起來了，驚得險些原地跳起來。
秦燦心裡亂得不行，勉強穩住自己的聲線，開口道：&ldo;將就著用吧，反正比玩偶好用就夠了。&rdo;
謝以津&ldo;嗯&rdo;了一聲，靜默片刻後，又掀起眼皮看向秦燦，輕聲道：&ldo;不過玩偶可以想怎麼抱就怎麼抱，想抱哪裡就抱哪裡。相比較而言，你還是有一些侷限性的。&rdo;
秦燦：&ldo;……&rdo;
且不提謝以津這番話裡有話有多拙劣，光是他從進門時就不加掩飾地掃向秦燦胸口和腹部的目光，便已讓秦燦清楚地意識到這人的真實渴望究竟是什麼。
他們對視，進行了一場無聲的博弈。
和謝以津的那雙眼對視本來就是一件有難度的事情，更何況現在他的眼底還因為低燒蓄著瀲灩的水光，秦燦差點就敗下陣來。
五秒鐘後，秦燦別開臉，還是堅守住了自己的立場：&ldo;之前我們約定好了的，小雨就只可以抱胳膊。&rdo;
謝以津沒說話。
秦燦猶豫了一下，勉強又補充了一句：&ldo;不過反正這條胳膊今天隨便給你用，你想用什麼姿勢抱就用什麼姿勢抱‐‐&rdo;
謝以津打斷了他：&ldo;真的嗎？&rdo;
秦燦一愣，尋思一條胳膊，還能翻出花了？頂多就是抱緊一點吧，又或者換個別的姿勢摟著唄。
秦燦：&ldo;真‐‐&rdo;
秦燦&ldo;的&rdo;字的聲音甚至還沒有說出口，就驟然碎在了喉嚨裡。
因為下一秒，謝以津毫不猶豫地低下頭，俯下身子，將他的臉直接貼在了秦燦的大臂上！
作者有話說：
小謝：(•&ole;?&ole;•)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第13章 邊界感
雖然秦燦對於謝以津這人糟糕的邊界感已經有了不少了解，但之前的他撐死只是用手抱著，頂多上手捏捏，哪怕是第一次雨夜的埋胸，也至少隔了層衣服布料。
但此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