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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打了一個無聲的嗝。
隨即謝以津緩慢地繼續開口道：&ldo;……以及目前已經完成的課題進度，按規則應該如何處理才算公平。&rdo;
&ldo;結束？&rdo;
秦燦的大腦在瞬間嗡嗡作響，完全不明白謝以津在說些什麼：&ldo;你，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要結束了？怎麼就要結束了？&rdo;
見謝以津還在盯著那五杯小兔子西瓜雞尾酒發呆，秦燦急了，乾脆掰過謝以津的肩膀：&ldo;前輩你真的是，你先和我說清楚‐‐&rdo;
‐‐秦燦愣住了。
吧檯附近的燈光比球道附近還要昏暗不少，加上謝以津一直沒有直視秦燦，方才的秦燦一直都沒有機會看清楚謝以津的臉。
秦燦這才注意到，謝以津的臉是紅的。
臉頰紅，眼皮紅，鼻子和耳廓也都好紅。
這些特徵，有點類似於之前謝以津在雨天時展現出來的幾種症狀，但秦燦同時也注意到幾點不同之處。
此刻的謝以津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不適，他的呼吸平穩，眸子烏黑明亮，沉靜地注視著自己，不是下雨時那種渙散失神的、痛苦難耐的狀態。
與此同時，隨著兩人距離的拉近，秦燦嗅到了謝以津氣息中微甜的酒精氣息。
等等，既然現在沒下雨，那麼能夠解釋他現在這個狀態的只有一種可能‐‐
謝以津這是……醉了？
&ldo;秦燦。&rdo;
秦燦看到謝以津微仰起臉，注視著自己，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ldo;所以你喜歡艾米嗎？&rdo;
第25章 我很喜歡你
一時間，秦燦竟無法判斷出謝以津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
說醉了吧，他又沒有大舌頭或者口齒不清的症狀，除了語速相較於平時略顯緩慢之外，話語中的邏輯依舊清晰，每句都直接問到了秦燦的心靈深處。
說沒醉吧，可他的面板肉眼可見的地方都透著粉意，不是下雨時那種病態的緋紅，眼底醞釀著一汪水，氣息之中也夾雜著酒精的氣味。
明明半個小時之前還好好的，半個小時後秦燦一回來，謝以津就直接硬邦邦地來了一句&ldo;合約結束&rdo;。
秦燦突然回想起了什麼。
秦燦拉著謝以津的胳膊，緊緊地盯著他的臉：&ldo;是郝七月她們和你說了什麼嗎？關於艾米的事情？&rdo;
謝以津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他別過了臉：&ldo;我們之前在制定條約時就約定好了，因為我們的互助計劃需要肢體上的親密接觸，所以性質比較特殊。&rdo;
&ldo;如果你有了任何私人感情方面的發展，你必須要和我坦誠，我們需要立刻結束這段關係。&rdo;他補充道。
秦燦：&ldo;……&rdo;
當時謝以津提出這一項條約的時候，語氣隨意且輕描淡寫，秦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想到這人在大抵是醉酒了的情況下還記得如此清楚。
現在秦燦很確定，謝以津絕對是從那群人那裡聽了一些有關艾米和自己的傳言了。
&ldo;等等，你先等等。&rdo;
秦燦簡直是服了，嘆息道：&ldo;前輩你想得實在是太遠了，我不管你從別人那裡聽到了什麼，總之我可以告訴你，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rdo;
謝以津安靜地看著他。
&ldo;首先，我不喜歡艾米，在未來也不可能‐‐&rdo;
&ldo;秦哥！艾米說她總共定了兩個小時的保齡球場，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準備收拾收拾進入下一輪，要不要一起打個車啊？&rdo;
郝七月突然看見謝以津：&ldo;謝哥也在呢？你要不要也一起去啊？那家酒吧的酒要更頂一點。我們平時都很愛去呢！&rdo;
秦燦下意識地站起身，擋住自己身後的謝以津。
謝以津現在處於一個半醉半醒的混沌狀態，秦燦不確定他現在會不會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類似於之前&ldo;好大好軟&rdo;的這一類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