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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有些懷疑地瞥了景程一眼:「真的?」
「真的。」景程篤定道。
最近亂七八糟的事太雜,景程就算喝了酒也很難有個保質保量的睡眠,還可能會影響第二天辦正事的狀態,所以乾脆就斷了一陣子。
而且,說來也奇怪,自從他和宋臨景開始鬼混,即使對方不常在他身邊,可景程對於這些東西的渴求好像的確降低了。
不知道是因為感受過生活狀態健康積極的宋總的「精力充沛」後,受到了什麼刺激,潛意識裡有點不甘心,還是單純因為宋臨景給他帶來的刺激,成癮性比酒精尼古丁高出幾倍,所以導致他對這種小打小鬧短暫失去了原本的興趣。
不過,不管是哪個理由,顯然都不太適合跟周管家如實匯報——
兩個算得上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莫名其妙亂搞到一塊了,雖然自己什麼德行,周叔心知肚明,但宋臨景可向來都是「潔身自好」的代名詞。
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自己心血來潮帶壞姓宋的。
景程光是想想,都替仍蒙在鼓裡的周叔覺得頭暈眼花。
也忍不住替自己忿忿不平起來。
帶壞個屁。
他這段時間算是看出來了,那姓宋的也不是什麼好鳥,只不過自己比較釋放天性,宋臨景是以年為單位、日復一日地壓抑著那點只要是個人就會有的慾望,最後,終於憋瘋了,在二十六歲的末尾,選擇了徹底變態。
景程從後座扯過一個靠枕,墊在自己的腰部,以緩解前天晚上的過激性/事餘韻帶來的痠痛。
「房間還是去年那個麼?」景程接過周叔提前準備好的番石榴氣泡水,隨口問道。
周叔搖了搖頭:「今年來的人多,臨景不想與夫人住主宅,也不想離公共區域太近,所以提前叫我們把西側山崖邊的那棟小洋房收拾出來了。」
景程不禁一怔,半天才反應過來,不管是在宋臨景那,還是在其他知道兩人關係的人心裡,他們都是要住在一起的。
這倒也沒什麼問題,畢竟景程自己也承認,他確實黏宋臨景黏得過分,往年逢年過節湊到宋惟身邊,他不僅要跟宋臨景住一棟房子,甚至還經常借著酒勁直接鑽進對方房間,纏著對方哄自己開心,陪自己玩些什麼無聊的遊戲,又或者只是安靜並肩坐在陽臺吹吹風。
反正說是形影不離也不誇張。
可今年……
西側山崖的那棟小洋樓景程知道,配套的泳池大到能停船,景色也是真的好。
清晨能看到對面山上稀薄的霧氣,傍晚能看到灑落在海面上的碎金盪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紋,前院鋪滿了精心打理過的紅色的鬱金香,後院院牆上薔薇花藤攀得茂密,每個視窗望出去,都漂亮得像用色大膽艷麗的油畫,但……
就是位置太偏,偏到什麼程度呢?
周圍一公里,人影兒都見不著半個,房子內的無線網路一關,手機訊號能有半格就算奇蹟,誇張點說,哪怕人死在裡面,臭味兒也得半個月才能被聞到。
要換做以前,宋臨景主動提出要住這,景程絕對把對方大腿拍得啪啪響,樂得前仰後合地說「兄弟懂我」,現在嘛……
景程怎麼琢磨,怎麼覺得宋臨景居心不良。
依據就是,前天由於停車場人來人往,再加上沒經過改裝的suv隔音效果實在一般,景程雖然意識模糊,但羞恥心還是沒完全喪失的,宋臨景磨了他半晚上,景程也抵死抿住嘴唇、咬住牙關,只肯斷斷續續漏出點悶哼,再大聲就不肯了,更別說縱情放肆地說些什麼出格的葷話。
沒聽到想聽的,宋臨景顯然不太滿意,景程眯著眼睛任由自己在無休止的搖晃中沉/淪時,隱約記得對方說什麼「下次一定選在不會有任何人打擾的地方」。
周管家和幾個侍應在將景程安頓好後,也沒再多逗留,只說有任何需要使用客廳的快捷撥號功能就好,便直接離開做晚上小型迎賓酒會的準備去了。
被獨自留在房子裡的景程,以某種帶著點悲壯的心情,裡裡外外繞了兩圈——
鞦韆,吊床,泳池,溫泉,露臺,茶室,桑拿房,觀影廳,樓頂花園,布滿鏡子的健身房,以及被三面玻璃環繞的陽光房……
草了。
景程心裡暗暗罵道。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思想齷齪、充斥人成年人骯髒的黃色廢料,還是這房子打從一開始就設計得如此少兒不宜,景程簡直覺得哪兒哪兒都能玩出點花樣,哪兒哪兒都很適合用來滿足一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