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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這麼對你麼?」景程親了親對方的耳闊,低笑了一聲,引誘似的繼續問道,「要不要再快些?」
說著,不等宋臨景表態,他便將手上緊攥著的吊墜扯得更緊了些,緊到宋臨景甚至說不出完整的回應,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一絲微弱的「嗯」。
「真乖。」景程蜷著的腳尖獎勵般蹭了蹭宋臨景的腰側,下一秒,他按照詢問內容動作著的同時,不偏不倚地吻上了對方的唇,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到原本順從的宋臨景突然不自覺變得有點抵抗,頓時反應過來這意味著什麼的景程,掐著對方的下巴繃著後背直起了身子,「不用躲。」
「宋臨景。」
「宋臨景你看我。」
景程像是突然從呼喚宋臨景名字這件事中,獲得了什麼無可替代的樂趣一般,一遍又一遍,一聲又一聲地呢喃著,彷彿只有這樣反覆確認,才能在逐漸混沌的思緒中脫離,從逐漸荒唐的快樂中辨別出與自己緊密連結的人到底是誰。
「宋臨景你好好看著我。」景程拽著宋臨景昂起頭、撐起上半身,高高在上地注視著這個被自己完全掌控的人,如同終於被信徒虔誠的祈求打動,決定讓渡幾分權利施捨給對方些「愛」的近似物,「今天允許你弄到裡面。」
說完,景程便鬆開了對宋臨景的束縛,兩人瞬間相擁著向下墜去,唇瓣貼碰,卻連線吻的力氣都沒有,彼此掠奪得幾乎就快要徹底窒息一般。
「宋臨景。」良久,緩過些神志的景程偏了偏頭,他用拇指指腹輕觸著對方的眼角,「別嫉妒別人,你得到的這些,我以前沒給過任何人,以後更不會。」
「累不累?」景程彎著唇角,將一枚輕盈的吻落在宋臨景的眉心,啞著嗓子蠱惑般地引導道,「如果你還有興致的話……想去院子裡麼?」
「實話實說。」
「我還沒在泳池裡試過。」
……
過度亢奮的景程報應來得很快,但成年人確實該為自己每一個衝動的決定付出代價,但景程顯然是被迫承擔後果,畢竟等到他意識到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裡的時候,宋臨景那點愧疚情緒早就隨著半晚上的胡鬧散得差不多了,任由景程換著法兒地討饒,姓宋的也依然埋頭苦幹並堅決地裝起了聾。
後半程的記憶基本是模糊的。
景程只記得泳池的水有點冰,鞦韆晃得人頭昏腦漲,遠處的宴會廳音樂聲斷斷續續響了很久,遠離城市燈火的夜空星星璀璨到讓人眼睛都發暈。
宋臨景抱他回樓上時天還是暗的,可只是短暫闔了闔眼,從海平面緩慢升起的朝陽,就已經從窗簾縫隙中將細碎的光灑在了他的睫毛上。
景程微蹙著眉頭,疲憊地睜開眼。
或許是心有靈犀,站在窗邊抽菸的宋臨景幾乎瞬間便察覺到了景程的甦醒,他連忙將因開窗透氣而被風吹開得窗簾扯嚴:「抱歉。」
「時間還早。」宋臨景走到床邊,神色溫和地俯身吻了吻景程的額頭,「再多休息一會。」
可景程卻只是沉默地盯著他看,似乎並沒有要繼續睡的意思,宋臨景微微一怔,猶豫了幾秒後,臉上的笑意不自覺地收斂了些許,依然溫柔的語氣中難免浮出點失落:「你如果覺得不適應,我會去隔壁。」
「不打擾,也不勉強你。」宋臨景討好般地捏了捏景程的指尖,真誠地說道,「我就是想多看看你。」
「你睡著了我就走。」
「行麼?」
幹嘛總露出這種彷彿馬上就要被拋棄了一般的表情。
景程心裡泛著嘀咕。
他望著宋臨景的瞳仁,像是想從中找些什麼,可他又的確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找什麼,只好歸咎給酣暢的性/事過後被生理機制推動,思維不受控制地變得膩歪。
對視了好一會,景程才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宋臨景的臉:「少裝。」
「搞得好像我天天給你委屈受一樣。」景程連哼帶笑地斜了宋臨景一眼,扯過旁邊的枕頭,墊在了自己的腰側,半倚靠在床頭,沒什麼好氣兒地言簡意賅道,「滾上來。」
景程捻過宋臨景指間的煙,淺淺地吸了半口後,莫名覺得沒滋沒味的,可他卻沒打算把東西還給宋臨景,只是歪了歪身子,手一抬,把煙丟進了矮几上的的菸灰缸裡。
「嫌棄我?」宋臨景輕飄飄地開著玩笑,「給你重點一根吧。」
景程卻搖搖頭,又聳了聳肩,還是那副熟悉的無所謂態度,滿不在乎地坦然道:「我倒也沒有很想抽,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