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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用我蒼白又匱乏的語言讓你願意留在我身邊。」
「久一點，再久一點。」景程的喉結微顫，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太愉快的回憶，聲音似乎有些發抖，他不自覺地做出吞嚥的動作，極力剋制著仍有點敏感的情緒，「久到我能明白，我們的關係裡，除了那十年的友情、對彼此肉/體渴求的慾望、以及我此刻洶湧的喜歡，是不是還有著更意義深刻的東西。」
「我從前沒得到過，也沒太見過，更沒感受過，我在這方面還不算很靈光。」景程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些沒底氣，「可能要很長時間才能想明白。」
「當然，我不是在找藉口，也不是敷衍你，我就是……想和你說實話，我不想騙你，也不想把一個我自己都不確定的東西給你，但……」景程的肩膀墊了墊，他將宋臨景的頭輕輕扶起，注視著對方的眼睛，認真說道，「如果你想聽，我也可以把那個字說給你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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