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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我呢?”
“如果你能讓我把你這樣綁在床上的話,”花宮嗤笑了一聲。他猛地掙扎了一下,緊縛在床頭的繩索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勒出了紅色的淤痕,並且發出了一聲“嘭”的巨響。“我可以考慮考慮再給你答覆。”
“我可沒有想讓你受傷的打算。”阿嬋安靜的看著他,對於他彷彿示威般弄出的聲響無動於衷,“我做的晚飯快要好了,你醒來的正是時候。”
她說著,站了起來,朝著廚房走去。就在花宮以為她已經離開了的時候,阿嬋卻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回到了床邊:“啊,差點忘了,花宮君要是弄出點什麼聲音,會給鄰居添麻煩的。所以暫時忍耐一下吧。”
少女說著,捏住少年的下巴,將一塊乾毛巾塞進了他的嘴裡。
花宮真白皙的肌膚幾乎立刻漲起了一層粉色,大約是因為氣惱和憤怒。他又猛地掙扎了一下,想要趁著這股力氣,看能不能把捆縛著自己的繩索掙鬆一些。
但金球顯然把他綁得非常牢固。他的手腳絲毫沒有鬆懈的跡象,只有身體徒勞的彈了起來,像是脫了水被放在了砧板上的魚一樣甩著有力的尾巴使勁掙扎,但最終卻還是不得不重重地砸回床上。
“唔!!”花宮嘴裡塞著毛巾,不知道想說些什麼,吐出的詞句含糊而混亂不清。他氣的面板髮紅,頭髮因為掙扎而變得凌亂。
阿嬋對於他惱怒的抗議視而不見,她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髮,順便為他整理了一下有些皺起來的衣領,這才真的走向了廚房。
因為被捆著的緣故,晚飯是由阿嬋送到花宮唇邊,一點一點喂進去的。
花宮真顯然有些氣得咬牙。可是拒絕進食,最後辛苦和吃虧的還是他自己。因此他默不作聲,忍著氣,慢慢的,慢慢的,將每一粒送入口中的米飯都嚼得粉碎,像是將自己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這些無辜的糧食身上,然後才吞下去。
阿嬋卻很有耐心,直到他完全嚥下去了一口,才餵給他第二口,喂完了之後,她似乎很滿意,對於他表現出來的怒氣彷彿一無所覺。
——這通常會讓那些滿腹怨氣的人更加憋屈。
“吃完之後就早點睡吧。”她輕柔的說道:“等到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哦。”
……
比賽開始的那天,知悉了霧崎第一慣常使用的手段,誠凜一隊都頗有些神色凝重。
然而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對方似乎碰到了些麻煩,整支隊伍都顯得有些慌亂和找不到方向。
“花宮還沒有來?”
“沒有!而且手機也打不通——撥打他家裡的電話,說他昨晚沒有回去,好像是去女朋友家過夜了……”
“哈?!他有女朋友?!不管怎麼瘋也不能錯過今天的比賽吧!!”
“那怎麼辦?一直聯絡不上……”
“如果他還記得這場比賽的話,下半場大概能趕過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上半場,就只能我們幾個上場了。”
“花宮還從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應該不會吧……?如果是跟女朋友在一起的話……誰知道他在做什麼……”
望著對手那有些焦躁的神色,日向順平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而木吉鐵平聽了一會兒,露出了些許困惑的神色,“花宮真缺席了。”
就他所瞭解的那個人的性格,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便隨意缺席的傢伙啊……
“……難道是什麼新的戰術嗎?”這反常的情形,讓伊月俊下意識朝著陰謀論的方向想去。
但無論怎麼想,花宮真的缺席除了削弱霧崎第一的實力,別的什麼好處也沒有。
球場上一團霧水,觀眾席上也好不到哪裡去。隨著兩隊的首發隊員上場,黃瀨輕輕的“咦”了一聲,不知道霧崎第一到底想做什麼:“花宮不是首發?”
但他隨即便朝著誠凜的席位投去了視線——然而那裡除了教練相田麗子之外,就只有板凳選手了。
“奇怪……阿嬋居然也沒有來。”
他沒有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海常隊長,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猛然一僵。
“……她,不,我是說——櫻井嬋——她,她沒有來麼?”
這異樣的磕巴,讓黃瀨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笠松前輩,你的恐女症是不是又加重了?以前不是面對面的時候才會發作嘛——這次都沒有看見阿嬋,就已經這麼嚴重了?”
笠松幸男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