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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經理,必須要蒐集一切相關的情報才行——這是我的工作啊。”阿嬋十分理直氣壯的回答道,“木吉前輩有跟他交過手,對吧?聽說受傷也跟他有關……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現在可是工作時間,作為籃球部的創始人,可不能對自己的經理隱瞞情報啊!”
“誒?”這樣的理由倒是真的鎮住了木吉。
因為,如果說是擔心他的傷勢,所以想要知道他當初怎麼受的傷的話,他大概會直接哈哈笑著說已經沒有大礙了,然後糊弄過去。
他並不是那種喜歡將自己曾經所受到的傷痛拿出來反覆訴說的性格,因為那樣,也許會讓同伴生出不必要的擔憂和不安來。
但阿嬋的這個理由,卻讓高大的少年愣了愣,過了好半晌,才無奈的露出了一個“真是沒有辦法啊”的笑容,“既然經理都這麼說了的話……嘛,讓我想想,該從哪裡說起比較好呢……”
【天才也好,能人也好。只要壞掉了,就成了廢物。】
【別人的不幸對自己來說,就像蜜一樣的甜。】
那就是花宮真的想法。
所以,如果把那些被阿嬋選中,列入了繁衍計劃名單裡的少年,比喻為菜園裡的小白菜的話,那麼,花宮真,大約就像是蟲災。
這種時候,農夫就必須要出手干預了才行——
誰都不許妨礙她看著自己的小白菜茁壯成長,誰也不許讓她圈養的小白菜,長不成最好的樣子。
在從木吉鐵平那得到了足夠多關於花宮真的情報後,阿嬋收起了手機,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河村看了她一眼,只以為她大概是工作累了。但如果人類能夠聽見康斯特人聯絡用的波長,就能發現,阿嬋正在與誰說話——
金球一直都隱藏在阿嬋的四周,只是完美的融入了環境裡,以至於沒有任何人發現。
它存在的時候不會有人注意,而當它離開,河村也一無所覺。
在路上稍微堵了一會兒之後,他四平八穩的將車停在了櫻井宅的門口,看著阿嬋睜開了眼睛,開啟車門,回到了家裡。
直到看見二樓的臥室裡亮起了燈光,收到了阿嬋一切安好的簡訊後,他這才放心的離開。
——不過,阿嬋的確十分安好。
但那個不久之後,被金球帶過來的少年,大概就沒辦法那麼好了。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阿嬋與金球商量要如何幹預花宮真的存在。金球提出的措施十分的簡單粗暴:【直接殺死他怎麼樣?】
但比它更瞭解這個世界的阿嬋當然否決了這個提議:【不行,這個世界可不像忍者的世界,可以隨意的毀屍滅跡。】
【那麼,那要怎麼辦才好?】
【□□起來吧。】
【誒——】剛從上個忍者世界裡脫身不久的金球發出了抱怨的聲音,【□□的話,那要□□到什麼時候啊?難道我們還要費心看管他嗎?相比之下,直接殺死更加省力吧?我可以使用忍術,保證誰都發現不了哦。】
【但對方也是無冠的五將之一,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要檢測一下他的細胞水平。】
【這樣嗎?】涉及到了這一點,金球就無法堅持了。
【嗯。所以,只要確保在下一場霧崎第一對陣誠凜的比賽時,他無法上場就好了。】阿嬋回答道,【——對於人類來說,消失那麼幾天,還是可以理解的。你看,青峰不也經常不參加比賽,赤司也可以要求紫原拒絕出席——所以比起抹殺的話,把他藏起來要划算得多呢。】
【那麼,把他□□在哪裡比較好?要找個倉庫什麼的嗎?】
【沒有必要。就放在櫻井宅裡就好——反正那個屋子,也只有我一個人使用而已。】
【那倒也是。那麼,我現在就去把他帶過來。】
康斯特族一向注重效率,所以阿嬋沒有等待多久,就等到了金球的凱旋。
它漂浮到了阿嬋房間內的床上,解除了擬態,也順便解除了覆蓋在他的獵物身上的擬態——閉著眼睛昏迷不醒的黑髮少年,便這麼憑空出現在了空氣之中。
與傳聞中的惡名昭彰不同,此刻閉著眼睛,人事不省的少年,看起來長得頗為白淨清秀。他睫毛纖長,神色恬淡,看起來神色十分溫和。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惡童”這個稱號聯絡起來。
所以,人類才有一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
金球將他放在了阿嬋的床上,看見少女打量了一會兒自己未來的囚犯,然後提出了建議:“如果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