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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沒有說出福言裳之事,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難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讓內奸自己現形!啊……”
張陽胸膛一挺,豪氣光芒萬丈的同時,他又出歡悅至極的呻吟,滾燙的射進鐵若男的幽谷花房內。
回憶到這裡,鐵若男忍不住雙腿一顫,彷彿又一次被張陽的之根心窩裡。
絲絲幽香在鐵若男的裙下飄動,她隨即用力深呼吸,強自壓下小麥色肌膚上的嫣紅,這才大步走回秘陣。
石門一開,現出正國公與忠勇侯並肩而立的身影,兩個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著一絲凝重。
鐵若男把死鳥遞向正國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錯,府裡果然還有叛軍的細作!”
“啊!”正國公看到信鳥的第一眼,他與忠勇侯就不約而同地臉色大變,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的表情。
東都城外,叛軍軍營內。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受到王莽軍上下的無限尊崇,但他們卻沒有絲毫喜悅。
兩位邪門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憐花公子的聲調充滿怨氣:“曹兄,你我身為一宗之主,竟然要為天狼山守陣,他們則在皇宮享樂,太可惡了!”
風雨樓主對“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則是不妙的未來,他皺著眉頭,苦笑道:“憐花兄,三宗聯盟已名存實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兩宗必會淪為天狼山的馬前卒,甚至被他們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涼氣頓時鑽入憐花公子的嘴裡,他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脫口而出道:“曹兄,那我們立刻回道山吧,此處不宜久留!”
“天狼尊者叫我們看守陣眼,他會輕易放我們離開嗎?唉!”風雨樓主沉悶低嘆後,瘦小的身軀猛然一抖,爆出三分怒氣,聲調一揚,道:“我風雨樓絕不會任人魚肉。憐花兄,耐心等待,機會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與天狼老兒清算細帳。”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晝。“百度藏家”
“啪!啪!啪!”凌厲的皮鞭聲,女人的慘叫聲、還有刺耳的機關轉動聲,在王府刑房內聲聲交織,就連侍立在鐵門外的王府親兵也忍不住雙腿打顫。
好狠,太狠了,簡直比王爺還要狠!相同的念頭在幾個親兵的目光中互相傳遞,他們無人敢出一點聲音、做出一點動作,更別說向裡面偷窺。
陰風陣陣,冷氣颼颼的寬大囚房內,幾百根蠟燭沿著四壁繞了一整圈,閃爍的燭火映照著牆上、地上,甚至是屋頂上的千百個刑具,每一個刑具都是血跡斑斑,怵目驚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歡這裡嗎?”
一道得意中透著怨恨的女聲從一塊黑幕後傳出,飄到十幾個滿身綾羅綢緞,珠光寶氣,但卻無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宮待你不薄,你記得嗎?去年中秋夜宴,本宮還與你一起賞月。”
一個三十餘歲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鎖在牆上,她搶先出聲哀求,說到激動處身子一動,鎖住她四肢的鐵環立刻收緊,環上的利齒隨即沾上血肉。
“華貴妃,我自然記得,你還賞了本郡主一塊月餅呢!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訴我皇上藏在哪裡嗎?”
“我……呀!”華貴妃只是遲疑一下,鋸齒鐵環已猛然咆哮,只聽“喀喀喀喀”四聲脆響,鐵環好似野獸巨口般惡狠狠地吞掉華貴妃的手掌、腳掌。
絕望的慘叫只有半聲,墜地的斷掌還在抖動,華貴妃已經昏死過去。
詭異而陰森的黑幕後又傳出兇殘女聲:“來人呀,把這賤婦拖出去,裝進甕中,做成甕人。呸,竟敢用一塊月餅羞辱本郡主!”
華貴妃的鮮血為刑房多增添一筆“圖畫”,隨即黑幕中伸出一隻手,指向另一個妃子。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本宮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處!”那個妃子躺在一張大木板上,哀聲求饒的同時已嚇得小便。
“真噁心,來人呀,給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那妃子的,轉眼間,又一個皇家女人胸穿肚爛,屍體躺在木板上,死狀充滿屈辱。
“你們還有誰想回答本郡主?沒有人讓本郡主高興的話,你們……統統……都要死!”王香君的聲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寵愛的女兒,特別鍾愛此等虐殺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對狗賊父女高興。”一個雍容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