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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喊啞,遠遠聽去彷彿鬼哭狼嚎,完全丟光張家所謂的名聲。罾在臺下的人群中,張陽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嫂嫂,你能確定上面的人真是他們嗎?”
恥辱從鐵若男的眼中閃現,在她的記憶中,張守禮只是有點虛榮自大,還算得上文武雙全,沒想到遇上危險時,竟會表現得如此不堪。
“是他,易容再精妙也改變不了人的眼神。”
話音未完,鐵若男身子一動,就要躍向高臺。
“嫂嫂,別急,我有更好的辦法。”
張陽單臂一攬,就將雙足離地的鐵若男摟入懷中,接著身子往下一矮,輕易躲入人潮中。
“張小兒來了!”
距離斬頭臺百米左右的監斬臺上,巨狼真人與王莽並肩而坐,邪門太虛修真者感應到人群中一閃而逝的殺氣,他如鐵塔般的身子一動也不動,手掌則重重握了一下。
無聲的命令似水奔流,天狼山高手一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碎片,而風雨樓與憐花宮人馬則看向他們的宗主。
“曹兄,張小兒如果自投羅網,這塊肥肉咱們搶還是不搶?”
“看情形再說。”
曹孟枯瘦的身軀站在一處屋簷暗影中,他強行壓下對“邪器”的貪念,憤懣地道:“火狼不出手,反而叫我等協助巨狼這廝,看來天狼山真把我們當跑腿的了。”
午門斬憐花公子尖著嗓子附和一聲,隨即沉聲問道:“曹兄,你的意思是?”
而未盡之言盡在憐花公子的眼神中。
曹孟露出一記陰冷微笑,道:“我已命人去通知血月洞天的人,憐花兄,等著看一場好戲吧!嘎嘎……如果有機會,咱們就抓住張小兒,立刻返回道山。”
正午的豔陽越來越近,計時的杆影越來越短,但張陽卻始終沒有出現。
巨狼真人高坐在監斬臺上,時辰一到,他故意大吼道:“時辰到,準備——行刑!”
要開始砍頭了,好戲要上演了!
尋求刺激而來的萬千名百姓呼吸一頓,感到熱血沸騰;而埋伏在四周的邪門高手則刀劍出鞘,緊張地等待著殺氣爆的一刻。
“咚!咚!”
重重的步音從斬頭臺的臺階上傳來,張陽沒有出現,而一個打著赤膊,頭套紅布面罩的劊子手準時登場了。
那劊子手緩緩舉起鬼頭大刀,對映著刺目的陽光,接著一口烈酒噴在刀刃上,念起斬時的職業術語。
“獄神在上,人犯在下;千差萬差,刀頭不差;有冤無冤,地府伸冤;刀頭落下,請閉雙眼!幹活嘍i”那嘹亮的術語朝四方迴盪,頓然引來滿場喝彩,大聲叫好!
人心總是那麼矛盾而複雜,老百姓們一邊伸長著脖子,一邊又忍不住想閉上雙眼,不敢真正直視那血濺三尺的瞬間。
而一干邪門修真者則掃視著四方,猜測著張陽冒出來的方向。
幾秒時間轉瞬即過,劊子手看了監斬臺一眼,隨即一聲大吼,鬼頭大刀凌空狠狠劈下。
剎那間時光彷彿過了千百載,天狼山弟子望穿秋水,卻沒有等到“情郎”!
“鐺i”鬼頭刀劈下去了,卻是一刀斬斷張家兄弟手腳的鎖鏈,隨即劊子手扯掉蒙面紅布,露出一張秀氣而不失陽剛的清俊臉頰i竟是張陽!
而蒙面紅巾還沒落地,張陽已經帶著張守義兩人御劍騰空而起。
“張小兒,哪裡逃?”
巨狼真人愣了一秒,這才猛然一掌拍碎座椅,他追得雖然快,但卻遲了一步。
在人群邊緣的一個角落中,風雨樓主抬頭一望,冷聲道:“這小子竟然真敢出現,還真像條漢子。”
“曹兄,他這叫蠢,不叫勇!哼,奴家一定要抓他回山,將他煉成絕世丹藥!”
憐花公子一扭,因為曹孟的誇獎,他話語中瀰漫著強烈的醋味,無端端的又加深對邪器的仇恨。
不待憐花公子追擊,幾個天狼山弟子已在外圍沖天而起,幾把大虛飛劍凌空寒光閃爍,不求一擊斃敵,只求拖住張陽片刻光陰。
時間已是生命,在這分秒必爭的時刻,張守禮突然用力抓住張陽的手臂,厲聲追問道:“小四,若男呢?若男在哪裡?你把她弄到哪裡?”
“三哥,出城再說。”
敵人擋在前路,張陽意念一動,全身靈力如閃電般湧向劍身,不料“刺劍勢”還未成形,就被張守禮攪亂了。2“小四,你這混蛋,藏著你嫂嫂究竟想幹什麼?”
“張守禮,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