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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阮言寧一轉頭,江寒就眸色深深地盯著自己。
她四下看了眼,見沒人注意自己,這才小跑著朝他奔過去,還不等她開口問怎麼了,江寒就抓著她的手把她拉進了一個漆黑無人的包間裡。
「江寒?」感覺到貼在自己身上的滾燙身體,阮言寧下意識就叫了他一聲。
江寒只含糊地應了一聲,卻並沒有要鬆開阮言寧的意思。
阮言寧以為江寒是喝了酒,有些心疼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連聲音都放軟了不少,「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江寒也並沒有解釋,攬著阮言寧的腰低頭在她唇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江寒吻上來的一瞬間,阮言寧就知道這人肯定沒有喝酒,他的吻不帶一絲酒精的味道。
她有些費勁地抬手抵在江寒的唇上,「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江寒故意用一種既委屈又倔強的語氣說出這三個人,然後又低頭在阮言寧的頸窩裡蹭了蹭,像極了一隻在撒嬌的巨獸。
「你肯定是有事。」
「沒什麼事,反正你也不肯給我名分,才不會關心我在想什麼。」江寒說著忽然鬆開了阮言寧,有些落寞地靠牆站在一邊。
阮言寧被江寒這句話說得哭笑不得,「你不是經常說我們是合法夫妻?這還不叫給你名分什麼叫給你名分。」
「你不肯在醫院公開我們的關係,還到處招蜂引蝶,就是不給我名分。」
招蜂引蝶這四個字時阮言寧當初說江寒的,倒不想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不過阮言寧算是聽明白了,江寒這是在吃剛剛那個黃俊超的醋呢。
她偏頭盯著江寒,忍俊不禁,「江老師是不是吃醋了?感覺你剛剛親我的時候酸溜溜的。」
本以為江寒會否認,哪知他竟然坦然地點了點頭,「我就是吃醋了,所以老婆你什麼時候肯給我名分,讓那些惦記你的人早點死心。」
阮言寧其實也很矛盾。
她不是不想公開,而是醫院實在是人多嘴雜,她不知道公開後大家會怎麼說,她倒是沒太所謂,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讓江寒被人指指點點。
想到這兒,阮言寧輕輕勾住江寒的手,撒嬌似的晃了晃。
「別跟我來這套,原則問題堅決不退讓。」
阮言寧對付江寒有的是辦法,她主動往江寒身邊靠了靠,環住他的脖子踮腳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老公親親!」
「不親。」江寒偏頭躲開阮言寧作亂的唇。
「真不親?」阮言寧也不急,彎唇笑了笑,「不親的話那我就出去了。」
她說著當真要去開門,結果她的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就被江寒整個人地撈了回來,然後不管不顧地吻著她。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一直到包間外隱隱有腳步聲出現,江寒才不舍地鬆開唇間的一抹香甜。
江寒低頭親了親阮言寧的眼睛,妥協地嘆了口氣。
「老婆你總得給我個期限,讓我有個盼頭吧。」
阮言寧被江寒親得渾身發軟,軟綿綿地趴在江寒懷裡喘著氣,「不是說不親嗎?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寒沒否認,沉著聲音又叫了一聲「老婆」。
不只是阮言寧能拿捏江寒,江寒拿捏起她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果然阮言寧一聽他這聲老婆心裡便又軟了幾分,思考了幾秒後商量地問江寒,「什麼時候瞞不下去了就公開吧?」
「什麼叫瞞不下去?」
「就是……」阮言寧頓了頓,「就是除了我們組以外的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大概是怕江寒不同意,阮言寧說完後又趕緊拍著胸脯保證道:「如果別人發現了,我保證大大方方承認與江老師的戀情。」
江寒若有所思:「真的?」
「真的真的。」阮言寧踮腳在江寒的喉結上親了下。
正好這個時候唐豆的電話打過來,問阮言寧跑哪兒去了。
江寒得了保證也不再拘著阮言寧,眼含笑意地替她捋了捋額前的幾縷碎發,「去玩吧,晚上再收拾你。」
這個收拾什麼寒意,不言而喻。
阮言寧輕哼了一聲,一邊應著唐豆一邊迅速溜出了門。
唐豆已經徹底玩嗨了,拉著阮言寧二話不說就要開始喝酒,阮言寧拗不過她,只好意思意思地喝了幾杯酒精濃度不算太高的雞尾酒。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劉繼堯以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