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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石前世就非常厭惡賭博,因為賭博純粹是隻有破壞,沒有建設。

很容易讓人滋生僥倖心理,不再透過勤奮創造財富,“勤奮”和“辛勞”是兩回事,勤奮能致富,辛勞卻很難說。

但是他雖厭惡賭博,可是架不住有夢想一夜暴富的人,去沉迷於賭博。

希望自己是那個唯一的幸運兒,把別人的錢財聚集到自己手裡。

而在這個命如草芥、煙花易冷、顛沛流離、生命脆弱轉瞬即逝的亂世,特別是在這個異世界更是如此。

南朝人看到北方漢人的悽慘下場後,從上到下都開始追求享樂,哪怕是窮人,也追求剎那的享受,而不乎眼前的遭遇。

整個南方都瀰漫著玄之又玄的玄學色彩,認為出身決定一切,受苦都是冥冥中命運的安排。

幸虧南朝人多,否則放在北方,就是全民賭博,這讓離石想起了前世的小日本,他們就是在日佔區,大搞毒品和賭博事業,瓦解國人的抗日激情。

而南朝的賭博風氣漫延的這麼快、範圍這麼大,就不簡單了,離石估計,南方現在至少有一半人已經沉淪到賭博之中,欠下高利貸彷彿是一種流行的時尚。

假如,南朝真有八千萬人。

假如!僅僅只是假設!

離石現在發現南朝,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人口,南朝根本沒有嚴密的戶籍制,也沒有開展全國人口普查。

但是,即使把人口打個對摺,按照古人有五十萬軍隊,就號稱百萬軍隊的尿性來推算,預猜南朝人口只有四千萬。

而賭博人口就佔了一半的社會風氣,那賭博的人就可能有二千萬,在除去女子幼童、老弱病殘。

那還會有一千五百多萬人,這麼大的賭博市場,怎能不讓搞賭博的人瘋狂?

離石正在考慮這個世界,賭博的危害有多大時,兩個大漢從樓上抬了一條席子捲成的筒狀的席子,從離石面前走過,最後走入另一扇門。

席筒裡有點點滴滴的血漬流下,而周圍的賭徒卻習以為常,對此狀況熟視無睹,隨後就有賭場夥計,把木板上的血漬擦掉。

那扇門外好像是空曠的大院子,他本想去看看,剛抬起腳,那個嫵媚的女侍者,對離石說:

公子,莫要詫異,那些是籌碼人,錢貨兩清,不會因果纏身。

公子!有興趣玩玩嗎?

這種玩法最近特別流行,奴奴!這就帶公子前去耍耍!

離石才想起前世最常見的賭注,第一位:是以天下黎民為賭注;第二位:是以子孫為賭注;第三位:是以一城人的生命為賭注;第四位:是以前途為賭注;第五位:才是以金錢為賭注;

好像能成就一番事業的都在賭博,辛辛苦苦,勤勤懇懇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誰能變成富豪!真是可悲!真是可笑!

可是金鉤賭坊這種以平民生命為賭注,好像缺…非常缺德,這種賭注完全脫離了賭博的範疇,而是一種玩樂。

金鉤賭坊把人命當成籌碼,他自己卻不場賭命,而只是讓權貴們對賭,讓他們掏錢去買窮人的命,他提供平臺,從中抽成,使人命變得更低賤。

這讓他又想起了前世的各種平臺。

最可惡的事,金鉤賭坊的這種做法,會嚴重影響他正要推行的“人人平等”思想,要是他們推行“貴賤有序”、“貧富有別”的“不公平”玩法,離石也許會接受。

畢竟賭博最好是富人玩的遊戲。

但這種做法離石決不能接受,廖家的做法很難從律法中,去找他的麻煩。

第一賭博是一種社會整體的風尚,若是隻處理廖家,那像廖家一樣的眾多世家怎麼辦?

第二賭徒太多,參與賭博的人太多;

第三創造財富的來源太少,太單一;

若是全部處理,那樣會打擊面太廣,就像前世,打麻將不帶錢,有誰會去玩?

想要禁止賭博,把麻將帶上,那範圍就太廣了,毛爺當年禁止了賭博,他老人家一去世,麻將捲土重來,“小賭怡情!”成為時尚詞語。

規模比以前更大,還形成了獨特的麻將文化,賭博就像牛皮癬,根除的方法幾乎沒有,只能想辦法讓它不再擴大。

而廖家做事從不留首尾,不沾染因果,許多事都是私下去做,他在永嘉城為惡近百年,可是民間風評一般般,既不是惡人,也不是善人,顯得很中性。

當然要是他出面對付廖家完全就是另一回事,但那也是對付一個世家,而不是對付一個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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