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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曜油鹽不進,他冷漠反問:「我為什麼不敢?」
溫真寶這才怕了,他慌不擇路的往他親媽身邊跑,可親媽也受了驚嚇,扯著嗓子尖叫。溫真寶剛邁開腿跑,扶曜看準時間衝到他身後。
他毫不猶豫,舉起椅子以牙還牙!木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溫霧嶼遽然一顫,他聞到了血腥味,卻並沒有要叫停扶曜的意思。
溫真寶鬼哭狼嚎的慘叫,野狗成了死狗,都撲騰不動了。
溫大仁真急了,想上去阻止。攻中好道文爆炸
溫霧嶼坐在地上,他渾身都疼,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乾脆架著腿,給自己擺了個舒坦的姿勢。
他好言相勸,「您要是還想再多活兩天,就別上去管閒事兒了,他是在給我出氣,氣消了會停手的,打不死你寶貝兒子。」
溫大仁急火攻心,本來就沒了兩個腎,再這麼刺激下去,唯恐心臟也保不住。
溫霧嶼笑得開心,繼續火上澆油,「忘了跟您介紹了,這位是我男朋友。」
扶曜砸爛了椅子,沒有趁手的東西繼續揍,他抬起拳頭,照著溫大仁鼻樑骨砸下去,嘎嘣脆一聲響,挺過癮。舉起來繼續第二下,可男朋友三個字重如泰山地鑽進他耳朵,扶曜的怒火瞬間被消下去一大半。
「霧嶼,「扶曜回頭問:「你在叫我嗎?」
溫霧嶼沖他招招手,「嗯,我叫你。你揍完了嗎?」
扶曜鬆開溫真寶頭髮,他手背沾上了一點血跡,眼角眉梢全是嫌棄。他點頭,說揍完了。
溫霧嶼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他踉踉蹌蹌地站起身,適應片刻後,彎腰拎起地上的礦泉水瓶。溫霧嶼走向溫真寶,眼睛看的是扶曜,他笑得很好看,「你好了,該我了。」
扶曜看見溫霧嶼臉頰浮出很不自然的血色,又見他手裡的水,突然明白了怎麼回事,他再次怒不可遏。
「哥,這份氣我自己出,」溫霧嶼說話聲很輕,他有點兒喘:「你幫我掰開他的嘴就好,我、我的手使不上勁兒了。」
「好,」扶曜走到溫霧嶼身邊,牽起他的手,「慢慢走。」
溫真寶想跑,可是他跑不了,爬也爬不動。扶曜非常粗暴,一腳踩在他的肩上,再次把人摁在地上摩擦。他兩指捏住溫真寶的雙頰,迫使他張開嘴。
李秀娟依舊尖叫,說放開我兒子。
溫霧嶼聽煩了,他送小到大都覺得自己這位繼母像撒把米就能啄得歡的麻雀,太聒噪。
「閉嘴!」溫霧嶼說。
李秀娟立刻從麻雀變成了老母雞,咕一聲,歇菜了。
扶曜冷笑一聲,他心想,都是些欺軟怕硬的玩意兒。
溫霧嶼只想著速戰速決,這棟別墅裡的烏煙瘴氣讓他噁心。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溫真寶求饒了。
溫霧嶼軟硬不吃,他嘲弄一笑,也抬起腳,利索地踩住了溫真寶下半身那坨軟肉上。
他晃了晃手裡的水,聲音越來越不穩,問:「這玩意兒好喝啊?」
溫真寶啊啊嗯嗯的點頭,欲哭無淚。
溫霧嶼也不跟他客氣,捏起溫真寶的下巴直接將剩餘的水倒進他嘴裡,又死死捂住他的嘴,一滴不剩地讓他嚥了下去。
「自己的東西自己解決,別浪費。」溫霧嶼冷眼相待,他嘴角還是掛著笑,「溫真寶,我聽說你那兒沒了啊?那今晚可不好過,憋著吧,別把自己燒死。」
溫真寶拿來對付溫霧嶼的東西都是往死裡陰險的,沒有任何餘地,如今孽力反饋,藥效平等對待每一個人,尤其足量之後,反應又快又猛。
溫真寶很痛苦,渾身都刺撓,他開始扒自己的衣服,尖利的指甲劃破了面板,試圖找到一個宣洩口。
溫霧嶼看了一會兒戲,覺得沒意思,他抬手碰到了扶曜,還沒開口說話,扶曜將他輕輕抱起。
「霧嶼,你還好嗎?」扶曜看溫霧嶼的臉色不對,壓著聲音問。
「還行,」溫霧嶼說:「能忍得住,哥,我們走吧。」
扶曜說好。
事已至此,腦子清醒的人誰也攔不住他們了。可溫真寶已經不算是人了,他掐著自己的脖子,眼球凸起,指著溫霧嶼,咬牙切齒地罵:「溫霧嶼!我要宰了你!」
溫霧嶼目光一凜,冷漠偏頭,「好啊,我等著,不過在你宰了我之前,還是先琢磨琢磨應該怎麼保全自己。」
溫真寶聽不懂他話裡話外的意思,他無能狂怒的嘶吼,「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