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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重筆墨堆砌在身上的反派大佬,做出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也是極好看的。

鬱雲霽也不欲為難他,順勢笑道:“若非王夫,我可起不來這麼早。”

她面上雲淡風輕,心中卻回憶著昨晚看過的劇情。

悔啊,這本書她不曾看完,只聽別人說了大致走向,劇情也未曾過半。

明明有那麼多同名穿越的案例擺在眼前,她卻因為太困了而沒多背幾句臺詞,鬱雲霽現在是啞巴吃黃連。

待到行至宣政殿,月晚迎來:“兩位殿下,王夫,快快請。”

瞧著像是母皇等急了。

鬱枝鳶問:“月晚姑姑,母皇今日如何?”

月晚邊走邊道:“陛下今日心情甚好,就等著兩位殿下前來一同用膳了。”

鬱雲霽依舊同他十指緊握,不曾鬆開,被月晚打趣道:“殿下與王夫感情甚篤,陛下見了怕是能多吃一碗飯了。”

鬱雲霽聞言,心中也默默祈禱著,孤啟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犯病啊,若是惹了母皇的不悅,受了罰,怕是要加速黑化的程序。

孤啟原本微寒的手被她牽了一路,此刻已沾滿她的溫度,鬱雲霽卻不打算鬆開。

“母皇。”

她對上老女皇那張慈愛的臉,明顯覺得自己被一汪名為母愛的春水包裹,事與願違,母皇看向她身旁的孤啟時,明顯不那麼熱絡。

好在沒有同原書那般冷臉。

幸而有她提前溝通,否則由著孤啟像書中那般朝著恭王湊,今日怕是免不了了。

老女皇笑看著她:“母皇只當你今日要晚些,卻不想你竟是同你皇姐一起來。”

老女皇的溫和使她放鬆了幾分,鬱雲霽心中的擔憂退卻一分,帶了幾分女娘的開朗:“宓兒都是成婚的人了,自然不能同孩子般。”

照理說,皇家對於女嗣的要求是極為嚴苛的,哪怕是幼女也不能這般。

奈何她鬱雲霽受寵啊。

“也是如此,”女皇話鋒一轉,那雙鋒利的眸光朝著孤啟刺來,“我的宓兒這般懂事,這新娶來的夫郎,照理來說是該敬茶的,總是站在這又是作甚?”

鬱雲霽下意識看向孤啟。

他雖是生在大家,又為嫡子,聽聞幼時差點被拐去青樓,自此性情大變,生父也在那時病逝,他在孤家的處境可不怎麼好。

老女皇百般針對,無非也就是為著這一點。

幽朝歷朝歷代以來重女輕男,而這麼些年她生父不在,老女皇又當娘又做爹,不肯將她假手於人,怎能忍受她在婚姻上出了這樣的岔子。

手指間傳來一陣刺痛,孤啟收緊了手指,狠狠掐在他圓潤的指尖。

溫軟的指尖頓時被擠壓的泛了白,而孤啟拇指的指尖越陷越深。

“母皇,”鬱雲霽忙擋在他身前,提著一口氣道,“我可喜歡極了引之呢,莫要再說他了,再說了,我們引之也是頭回大婚,忘記也正常嘛。”

今日若是護不好孤啟,她的小命也就開始進入倒計時了。

老女皇滿是寵溺的看著她:“你這小潑皮,才第一日便這般維護嗎。”

“若是連自家夫郎都護不好,還算什麼女子。”她明眸善睞。

孤啟一怔,偏頭看向她的側顏。

眼前的女子正是掛著明豔的笑,言語輕鬆的為他脫罪,她還喚著他的小字。

可是,為什麼?

他的名聲極差,行為又是不端,他這樣的瘋子,幽朝百姓無不對他繞道而行,唾罵不已。

昨夜鬱雲霽將自己綁在床尾便氣暈了過去,想起兩人之間發生的種種,孤啟沒有理由解釋她現在的行為。

此刻她最該向眼前的皇帝痛斥他的荒唐,然後讓他領一頓罰的,方才女皇的樣子顯然是要罰他了。

孤啟緩緩垂首,扎入指腹的刺痛愈發的明顯。

菡王是什麼人,最是會出些折磨人的主意了,想來此刻正醞釀著什麼壞主意,亦或是不願在恭王殿下面前失了顏面,畢竟女子都是最好面子的。

“罷了,罷了,”老女皇無奈擺擺手,“朕可不同你這小潑皮無賴做糾纏,月晚,將茶端給菡王夫。”

尋常王夫敬茶向來都是要自己沏,女皇竟是吩咐讓御前女官親自端給他。

這是何等的優待。

可孤啟此刻心不在焉,接過那茶盞的時候未曾端穩,竟是手一滑,冒著水汽的熱茶傾瀉於地,只聽一聲令人汗毛倒豎的脆響,那盞茶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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