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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宵禁，不太可能，畢竟不是元宵。
fore 6314：你……學歷史的？
手機使用者13809012010：這不是每個中國人都該知道的常識麼？
fore 6314：看來我是高麗人……
手機使用者13809012010：也許，回去查查族譜。
範建翻個白眼，繼續打字。
fore 6314：你怎麼沒出去，加班？
手機使用者13809012010：恩，夜班。
fore 6314：我是加班……還不如你呢，還沒加班費。
手機使用者13809012010：無所謂吧，反正都是工作，對我來說其實無所謂的。
fore 6314：呵呵……
範建心想，是啊，營銷圍脖殭屍號這種工作當然是副業，你能有什麼所謂，有的選麼你。
手機使用者13809012010：有的時候也會很累，領導同事相處不太愉快，也會遇到排擠孤立，但一旦想到我拿了工資，我就有義務忍受這些，或者至少不讓這些影響我的工作。
手機使用者13809012010：畢竟我不是為領導和同事工作，我要為我的客戶負責。
範建幾乎感動了，這個殭屍粉竟然出乎預料地認真，在七夕的晚上也沒有消極怠工，還在考慮他這個客戶的心情。雖然中間的邏輯過程，依然有些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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