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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後,宋希誠看他:「我們呢?」
齊寧悠閒地坐在h市局的檔案室裡,喝著井吹空調:「咱們等他們的訊息。」
宋希誠有點怒:「你這是不作為,尸位素餐!」
「錯錯錯,我這是在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分析案情歸納線索,很多時候,已知資訊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他們只會干擾思路、影響判斷。」齊寧把手裡的杯子遞給宋希誠,「再說你前一晚加夜班,今天又開了五小時車,再不休息可能我就要幫你報因公犧牲了。」
宋希誠笑:「當烈士也沒什麼不好,據說撫卹金漲了。」
齊寧清俊的臉上滿是不耐:「說什麼喪氣話。行了,討論案情吧。」
「嗯。」
「案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已知的資訊大概有,死者於去年底到今年初之間被人殺害,隨即拋屍江中,死時已經懷有9個月的身孕。本市所有醫院的檢查人數以及就診人數相對照,所有同期的孕婦都已在本市或者外地生產,故而我們可以知道這個孕婦要麼不是本地人,要麼是從未在本市進行過任何產前檢查的暫住人口。」
宋希誠皺眉:「前面一半大家都知道,可是她是否在本市進行產檢,很重要麼?」
齊寧難得地沒有嗤笑他:「起碼可以縮小範圍,如果死者不是本地人,那麼就是被帶到b市殺死或者屍體被運到b市拋屍;如果死者是暫住人口,那麼她的經濟狀況可能並不太好,畢竟一個孕婦不去醫院進行體檢或者產前輔導的可能性太小了。」
看向窗外炎炎夏日,宋希誠突然想到自己先前做過的那些關於警校的夢境,說來奇怪,常人若是夢見過去,一般都是追憶不在的人或者事,但自己夢境中的另一主人公卻坐在自己的對面,依舊老神在在,嘴上無德。
上學的時候,兩人是同學+室友+競爭對手,工作了之後自己租住在他家,而自從最近調回總局,從早上7點到深夜12點幾乎每分每秒都和他相看兩生厭,對他的臉簡直比自己的臉還熟,沒有理由連做夢都還想著他吧?大惑不解之下曾經偷偷查過一些書籍,從心理學術類(freud)到神秘科學類(周公解夢),發現這些著作的共通解釋是,生活裡被壓抑得很好的一種慾望,在夢裡就成為急切的索求。
回憶了一下自己夢境裡的情節,多半是自己在和齊寧互損、競賽或是格鬥的……宋希誠偷笑,果然自己太想痛扁齊寧一頓,而這個主觀願望隨著齊某人升官後欠扁指數的不斷飆升,已經讓自己走火入魔了?
突然有敲擊桌面的聲音傳入耳膜,「又瘋魔了?傻笑什麼?」
宋希誠正色:「沒什麼,能和領導對坐討論案情,是我輩榮幸。」
齊寧難得笑了笑:「沒事別學何慕那個馬屁精。」
「繼續說案情吧,我們現在找到了胎兒的生父,也就是說我們離找到死者的身份也只差一步之遙,縱然兇手不是趙帥,也可以幫助我們勾勒出死者的社會關係,從而找到真正的案犯。」
他的眼裡閃爍著熠熠的光彩,宋希誠頓時知道,他此刻心裡應該已經有八成把握了。
門一開,呂慎言兩眼發直地走進來,揉太陽穴:「頭,我查過了,那個趙帥在b市所有的住房租房記錄只有一天,還是在一家小旅館裡,時間是去年的4月22日。」
齊寧沉思片刻,打電話:「喂,彭剛,你們走訪到什麼情況沒有?」對面似乎很嘈雜,說話聲音也很急,而齊寧的眉頭越皺越緊。
「好,繼續走訪,如果有必要的話,控制住趙帥,不能讓他離開h市。」
電話掛了,宋希誠關切地看他:「什麼情況?」
「出鬼了,這個趙帥是當地惡霸,名聲極差,每次抓進去放出來後都屢教不改,繼續待在本地作威作福。他很少離開h市,即使去外地也一般是當天去,隔天回。據群眾反映,在案發時間那段時間,他的兒子小升初考試,他一直留在h市接送他上輔導班。」
第5章
宋希誠有些訝異:「他只在b市逗留了一天?不過這也說得通,那就剩下兩種可能,他把死者帶到b市殺死或者他把死者的屍體運到b市拋屍。」
一邊的呂慎言想了想:「不如我們去查查趙帥有沒有運載工具?私家車什麼的?」
宋希誠點頭:「是啊,然後再去查高速公路的監控錄影,也算是個佐證嘛。而且,如果他是運屍去b市的話,車上或許會有殘留的血跡。」
齊寧一言不發,眼神裡有些迷惘:「你們所做的一切推理,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