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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寧轉頭,目光冷的要滲出冰渣子來:「何慕!我再次提醒你,你的工作態度讓我很難忍受,我記得去年年底我找你談話的時候,曾今給我你三次機會,現在你已經用掉了一次。」
何慕不以為意:「我不是覺得太雞毛蒜皮了沒說麼。若領導覺得要處分我,起碼也要等案子破完了不是?」把塑膠袋扔進垃圾桶,他繼續說,「他的夫妻關係其實挺奇怪的,他屢教不改,經常違法亂紀,但是他老婆一直沒和他離婚。他對他老婆算是百依百順,對家庭倒也算挺重視的,尤其是那個兒子。每次他被勞教或者拘留,他都讓他妻子瞞著孩子,說他出差去了,所以在他孩子心裡,他爸爸還是一個事業有成負責任的好男人。」
齊寧冷笑:「人這種東西很奇怪,不管之前是多麼牙尖嘴利無堅不摧,但凡有了弱點,也就漸漸不堪一擊了。何慕,你去讓呂慎言對趙帥攤牌,如果他不老實交代有關情況,我們就不得不去請他的兒子提供資訊了。」
「領導英明!」何慕還想繼續拍馬屁,齊寧冷冷地掃他一眼,忙不迭地衝進審訊室,給呂慎言他們通風報信去了。
齊寧則愜意地靠著欄杆,看著樓梯的方向,隨即腳步聲傳來,宋希誠樂呵呵地拎著全家桶:「誒,何慕他們人呢?要不要叫他們一起吃?」
「不用了,何慕剛剛吃過了,倒是可以留點給呂慎言。」齊寧接過全家桶,很是挑剔地研究了一番,最終只拿起深海鱈魚條。
宋希誠有點奇怪:「你今天不吃吮指原味雞了?」
齊寧不置可否:「難道我表現得很愛吃麼?」
宋希誠怒火中燒:「那你老搶我的!」
「我既是你的房東,又是你的領導,偶爾嘗嘗下屬愛吃的食物,難道很奇怪麼?」
宋希誠無奈:「我和你較什麼勁兒,真是。」
齊寧也不再說話,兩人都是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一時間都是埋頭苦吃,那場面外人見了,還以為趕上了三年自然災害。
「頭!有結果了。」何慕跑出來,有點怨念地看了看宋希誠手裡油光閃亮的雞塊。
「說。」齊寧沒空搭理他。
「是這樣,那個芳姐是他認識的一個朋友,之前曾經做過夜總會的媽媽,也曾經是個癮君子。那天他在b市,那個芳姐來問他買點貨,順便帶了個小姐給他,然後他沒抵抗得住誘惑,就做下了令他後悔終身的事情。」見齊寧他們表情都有點反胃,他趕緊澄清,「那是他的原話,不是我囧瑤。」
齊寧皺眉:「他知道那個小姐的姓名麼?」
何慕攤手:「不知道,好像是小蘭什麼的。具體的,可能要問芳姐。」
齊寧擦擦嘴,指著全家桶:「剩下的給你。」
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何慕湊到宋希誠旁邊,往桶裡一看,就忍不住嚎起來。
桶裡赫然是五個包裝袋及八個雞翅骨、兩串竹籤、三塊雞胸骨……
第7章
齊寧推門進去,呂慎言正問到:「所以對芳姐後來的去向,你清楚麼?」
趙帥已經完全放棄對抗,一派頹然之色:「她是之前b市醉生夢死夜總會的領班,和我有點交情,我不常去b市,但每次去一定會找她。」
「然後呢?」
「那天大家一起磕了點藥,不是海洛因那種,就是普通的搖頭丸。然後high了之後,她就提議,說正好有個女孩子,是以前在她那裡做過的,今天又來找她,心情不太好想找點樂子,我當時神志不清也就答應了。之後……」
齊寧開口:「那芳姐後來去了哪裡,你知道麼?小蘭的真名呢?」
「後來她要生小孩,就從良了,之後我也沒再和她聯絡過。那個小蘭,倒是好像和我說過她的名字,但是時間過了這麼久,我實在有些記不清了,只依稀記得是h省還是s省的口音,家裡沒錢供她讀書就出來打工,還要給弟弟寄學費,也挺不容易的。」趙帥的臉上出現一絲不忍的神色,「所以,小蘭是犯事了還是出事了?」
幾人面面相覷之後,呂慎言猶豫著說道:「由於案件還在進一步調查之中,所以我們不能向你透露更多。鑑於你的不在場證明比較充分,也沒有一定的作案動機,我們決定暫止對你的詢問。不過正如你剛剛招認的,你有涉毒嫌疑,所以h市局將對你展開繼續調查。」
趙帥眼裡有些怨毒,沉默地被當地刑警帶走了。
「頭,我們現在?」彭剛收拾好手裡的筆記本,默默發問。
齊寧看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