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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誠認命地進齊寧的辦公室,把衣服掛起來又泡了杯不加糖的咖啡,目光卻瞥見他桌上一份檔案。
「請調報告,申請人齊寧。」
宋希誠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輕輕笑起來。
齊寧回來的時候,宋希誠正坐在他的座位上,將手裡的檔案揮了揮:「要調去哪裡,齊寧同志?」
感到巨大的尷尬,齊寧一把搶過來隨手撕碎:「沒有什麼,你看錯了。」
見他羞窘,宋希誠很體貼地起身把座位還給他:「有什麼新任務麼?」
齊寧滿足地抿了口咖啡:「恩,待會開會的時候再說。」
昨晚宋希誠的告白過於決絕,齊寧差點被嚇出心臟病,之後又是感動又是內疚又是欣喜,兩人像是傻子一樣互相看了半天,具有巨大紀念意義的夜晚莫名其妙的就過去了,什麼話都沒來得及互相交待。
「宋希誠,週五晚上陪我回去吃飯,怎樣?」
宋希誠搖頭:「不用了,你們家情況看起來比較特殊,可能會有麻煩,你就不用告訴他們了。」
齊寧隨手開啟一份檔案檔,抽出幾張案卷:「我簡直不知道拿什麼來拯救你毫無下限的智商和你可悲的記憶力,回想下我母親和你會面時的對話,你就應該猜到——我家人早知道了。」
「啊?」宋希誠一愣,隨即就感到一股熱氣從腳趾一直蒸騰到頭頂,一張臉憋得通紅。
齊寧愉悅地看著他的反應:「走吧,出去開會。」
快開啟門的時候,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齊寧輕輕握住他的手指又很快地鬆開,宋希誠臉上還未散去的熱度再度燒了起來。
「有新案子,開會!」齊寧站到大辦公室中間,靠著宋希誠的辦公桌淡淡宣佈,口氣輕鬆得像要發獎金。
「什麼案子啊?」方娜娜打著哈欠。
昏昏欲睡的呂慎言也發牢騷:「頭好歹是聖誕節啊……」
齊寧冷笑:「我唯一承認的聖誕節是9月28號,不好意思。」
「那是什麼日子?」呂慎言突然發現自己文盲了。
宋希誠笑笑:「孔聖的誕辰……」
隱藏屬性為孔門子弟的刑警隊長繼續發言:「就在昨天夜裡,在市郊的河溝裡有人發現一具男性的屍體,這個案子已經被正式移交給我們。」
「這麼小的案子,為什麼啊?」呂慎言氣壓很低地問。
齊寧很嚴肅:「大家有好像有個認知,好像我們叫重案組,就是要查大案要案高人一等的。但是大家不要忘了,我們本質上也不過是一個刑偵中隊,大案要案可以查,小案件就不能查了?我希望大家擺正心態,工作態度能更踏實一點。」
何慕他們都默不作聲地聽著,氣氛有些壓抑,宋希誠輕咳:「所以……男屍的身份查明瞭麼?」
「據查,死者是一名30歲男性,職業是計程車司機。」
呂慎言抬頭:「頭,你說會不會兇手殺了司機然後劫車劫財?他的車在附近麼?」
齊寧開啟投影儀,把照片放上去:「這是孫皖生他們夜裡去拍的第一現場,大家可以注意到屍身用一條舊被單包裹著,堤岸上沒有提取到鞋印,因此被害人大概是從國道上直接被拋到河溝裡的。」眾人都覺得痕檢的同志們實在是悲劇,平安夜還要出警,想也知道孫皖生現在的心情會有多差。
他皺著眉頭:「他的車並不在附近,據查他的車就停在他自己的家裡,方向盤上並沒有提取到別人的指紋。」
「是不是可以排除劫車的可能性了?」
齊寧搖頭:「只能排除案犯劫車銷贓的可能性,也許兇手只是把車當做一種運輸屍體的工具並且小心不留下指紋,那麼殺掉這個人就是他的主要目的了。」
方娜娜聳肩:「他長得帥麼?長得帥就是情殺,長得面目可憎就是仇殺唄。」
宋希誠提問:「監控錄影呢?有死者或者車的蹤跡麼?」
「問題就在這裡,難道你們覺得在郊區的農村會到處佈置著探頭麼?」齊寧有些無奈,「所以這個案子,恐怕我們要從他的社會關係排查起了。」
「何慕、方娜娜還有老張,你們去調查一下他在單位的情況,有沒有和什麼人結仇。呂慎言、彭剛、李強,你們去他家裡,瞭解一下死者的家庭環境及成長背景。宋希誠,你和我去銀行,調查一下他的經濟情況。」
開著車,宋希誠猶豫著開口:「齊寧,有的時候你也應該注意下工作方法,對同志們稍微和善一點,你這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