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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簡直神了,才哪到哪,你就知道破了?」
齊寧冷笑:「dna……這次估計能採集到,加上類似的做案手法,我們真正的難點,是如何證明這些案子是同一個兇手。說點極端的,就算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要我們在審訊的時候,能夠很快突破他的心理防線讓他認罪,結果也是一樣的。所以我說,這案子破了。」
「這是好事啊,那頭你為啥這麼不高興?」呂慎言傻乎乎地問。
宋希誠笑笑:「齊寧其實不太喜歡依賴dna這種純技術手段,他覺得那樣凸顯不出他的智商,誰來破結果都是一樣的。」
齊寧瞥他一眼,「就你話多。」
正說著,方娜娜從痕檢那邊把現場照片拿過來了,眼眶紅紅的,彷彿哭過。
齊寧看她一眼,接過來瀏覽一遍,親自從旁邊取了張紙巾給她:「這個小女孩將兇手請進房間,還給對方倒了杯茶。所以痕檢在房間裡發現了沾有dna的一次性茶杯,以及菸頭。」
大家聽了以後,均是一陣沉默,直到家裡也有女兒的彭剛嘶啞的聲音響起:「變態。」
「行了,不說這個了,」齊寧蹙眉,「併案倒是容易很多,我記得二十幾年前好像有一起,是有精液殘留的,對不對?如果檢測出來一致,那麼最起碼併案不難。」
「問題是,如果兇手沒有前科,就不在dna庫裡,那咱們如何抓到他?」
宋希誠疑惑,「還是你有把握,能將這些年幾千個嫌疑人縮小到相當小的範圍?」
好學生呂慎言點頭:「對哦,那樣就好對照dna了。」
齊寧緩緩道:「所以很多懸案的偵破,不是我們比當年的刑警們厲害,不過是我們比他們擁有更先進的技術罷了。」
「為何這個嫌犯已經停止做案十幾年,很多人都懷疑他銷聲匿跡、甚至死了,這時候又出來犯案了?」宋希誠疑惑道,「是他的生活狀態發生了變化嗎?」
齊寧點頭:「這是個非常好的推斷,大家可以順著這個方向慢慢調查。」
他似乎有些疲憊地揮了揮手,大家也便極有默契地四散查案了。
齊寧看著宋希誠熱情高漲的背影,思索一二,開啟手機app訂了幾張機票。
案子的進展如同想像般順利,經過連續數天的奮戰,重案組眾人很快便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一個連兒女都已經結婚生子的老年男子,齊寧雖然對依靠技術手段才偵破此案耿耿於懷,可到底仍是高度重視,親自主審了兇手宋希誠並未跟著進去,但當齊寧出來時,卻敏感地發覺他的神經緊繃。
看見宋希誠關切地看他,齊寧深吸一口氣:「好了,沒事了。我只是方才在想,所謂善不過是能否控制自己,能在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滿足自己的慾望。」
宋希誠靜靜聽他說,「第一次做案時,妻子正在孕期,他在路上看到一個下班女工,然後他想要,他就去了……」
「或許這世上真的有天生犯罪型人格吧……」
齊寧打斷他:「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人性本惡,犯罪因子本來就存在每個人的體內,我問你,窮途末路之時,去偷去搶;饑荒的時候,易子而食,這些都是人教的嗎?這些都是本性裡的。而反之,要去分享去幫助他人,這些孩童是不知道的,需要家庭學校社會及其耐心的教育。」
他心裡陰暗不是一天兩天,宋希誠也懶得就性惡論性善論和他爭辯,只悶不作聲地收拾。
東西準備下班,又聽齊寧輕聲道:「慾望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慾望所支配。如果產生慾望就屈從於它,你早就被我強暴幾萬次了。」
宋希誠差點沒被嗆死,轉頭瞪他:「齊寧!且不論你是個人民警察,就說幾萬次,我們同住一共才幾年,幾萬次,你一夜幾次郎嗎?」
齊寧捉了他手往樓下走,絲毫不避忌可能會出現的周遭同事:「好了,別忙著傷春悲秋了,咱們趕緊下班,馬上就是中秋了,我買了二十八日的票,到時候我們一塊去s市。」
宋希誠眼中的猶豫和痛楚一閃而過:「今年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你不用年年都陪我,免得像去年一樣,連門都沒進得去。」
威風八面的高幹子弟、齊大組長在s市丈母孃門前猶如喪家之犬,晃悠了兩天也沒能登堂入室。
他嘴上雖然不說,可宋希誠卻知素來要面子的他,心裡是何等難堪。
「沒事的,」齊寧拍拍他的臂膀,「我在呢。」
中秋當天,解決了連環懸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