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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家一致決定回加德滿都,這個決定是早上在三明治鋪子那裡決定的,可以說是非常隨意且迅速了。
回去退房之前喻瑤光又打包了一些三明治帶走,要說他對博卡拉還有什麼捨不得的,那這家三明治絕對得榜上有名。喻瑤光覺得自己為著這口吃的,以後再來尼泊爾的時候都得再來博卡拉晃悠兩圈。
再來?喻瑤光愣了一下又笑了。潛意識裡都覺得會再來了。
八個小時左右的大巴車程,中途同樣在路上停車休息吃了一頓簡餐。
後半段路程的時候,沈宣平沒撐住,頭一歪在喻瑤光的肩頭睡了過去,前一天晚上思慮太重了。
喻瑤光雖也被車搖晃的精神渙散,但被沈宣平的腦袋砸的瞬間清醒,硬是生生挺了兩個多小時沒有動彈。
喻瑤光看著沈宣平的睡顏,長長的睫毛隨著車輛顛簸像振翅的蝶。
原本也沒想著今天會有長途跋涉的車程,所以睡的晚了些。
黃昏的時候,大巴車終於抵達加德滿都泰米爾區的某條街頭。
一週前的清晨離開這座城市,如今黃昏時歸來。出走一週,回首彷彿時間短的就像是隻過去一瞬,但心路歷程又長的像是過了半生。
打了個小奧拓回到老重慶,受沈宣平的僱幫忙看客棧的小夥子正在掃地。
沈淑瑜直接上樓回了自己房間,坐了一天的車,總覺得哪哪兒都是髒的,雖然這次並不是坐在車頂。
「給我也找一間。」喻瑤光跟掃地小哥說。
之前自己住的那間,在跟沈宣平他們出發的時候,被沈宣平給退掉了。說是如果不住人單獨佔一間房很浪費,別人想來住的話又住不了。
「可是沒有空房了。」小哥有點兒為難的看看喻瑤光又看了看沈宣平。
沒人跟他說老闆今天回來啊,也沒人跟他說要留一間房。除了老闆妹妹的那間不能賣,也沒說別的房間不能賣啊。
「……」難道要另投他宿嗎?才不!
「哥……」喻瑤光轉頭看著沈宣平,努力扮演著無辜。
他也確實無辜,房間不是自己退掉的,他現在就是不想住到別的地方去而已。
「那先跟我住吧。」沈宣平說完轉身朝自己在一樓的房間走去。
沈宣平其實也不想喻瑤光住到別的地方去。他一直以為電影會結束在喻瑤光離開尼泊爾的時候,而不是在那之前。可是如果喻瑤光住到了別的民宿,那麼大概電影也就到此戛然而止了,畢竟回到加德滿都,他們僅剩下民宿老闆和租客的關係了。
好在他們之前也是一直住一個房間的,這會兒和之前應該也沒什麼大的差別。
只是……
沈宣平推開房間門,盯著房間內的床,皺了皺眉。
只是,這裡只有一張床。
是啊,有誰會在自己房間放兩張床呢。
跟在後面的喻瑤光,踩著沈宣平的腳步進了房間,登時挑了挑眉。
嚯!還有意外收穫!
只是,睡同一張床到底是甜蜜還是折磨還真是說不準,或許是甜蜜的折磨吧。
喻瑤光被趕去洗澡,沈宣平把床單被套全換了一遍,把換下來的布草扔進洗衣機裡,又去拿了一床給客人準備的備用被子和枕頭。
等他收拾完了這些,喻瑤光也洗完了澡。他用了沈宣平的沐浴液,洗完自己在洗手間裡聞了半天,感覺跟沈宣平身上的味道還是不太一樣。
洗完澡的喻瑤光自覺的接手沈宣平的活計,但是也沒啥好忙活的了。床單被套自有洗衣機洗,房間裡的地也不髒,桌子更是連一絲灰塵都難尋到。
喻瑤光只好到客廳找掃地小哥聊天,順便問問掃地小哥附近有什麼好吃的,有沒有沈宣平經常吃的,自己去買回來當晚飯。
坐了一天的車,又收拾了半天屋子,晚上如果再讓沈宣平做的話,就太過分了。而且他也有點兒捨不得。
喻瑤光在心裡嘆了口氣,沒心沒肺的活了二十多年,終於懂得了心疼人,家中的爺娘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感動到痛哭流涕。不過如果他們知道讓自己心疼的物件是個男人的話,大概沒準會哭上一哭。
「兄弟,怎麼稱呼啊?」套近乎的經典開場用句,跟人聊天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的話,喻瑤光覺得不太好。
「克瑞士納?普拉薩德?斯瑞斯塔」
「……」喻瑤光頭大,一秒放棄了要記住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平時沈宣平都是怎麼稱呼這位小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