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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個意外,他也沒想到紅酒的後勁這麼大。
喻瑤光洗漱完,收拾好自己,一出門瞧見只剩下一片綠油油的院子他自己都驚了。聯想到剛剛宣哥的態度和自己一睜眼看到的那一桌子的絢爛,喻瑤光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我完了……」喻瑤光默唸了一句,三兩步跑進了餐廳。
沈宣平正坐在桌邊吃早飯,餐桌上也有一瓶鮮花,絢爛的刺目,存在感極強。
「哥……」喻瑤光心虛的笑著喊了一聲。
「吃飯。」沈宣平看了喻瑤光一眼,丟給了他倆字。
「哦。」喻瑤光端起面前裝著白粥的碗舀了一勺,突然想起他定了回拉薩的機票還沒來得及跟沈宣平說。
「哥,我定了上午回拉薩的機票。」
「怎麼?霍霍完我一院子的花草就想跑?」沈宣平放下手裡的粥看著喻瑤光。
「……不是,我沒有。」喻瑤光小聲嘟囔,「我喝醉之前就定了機票了……」
「那就趁著臨走之前給我院子裡薅禿?」
「……我錯了……」喻瑤光不狡辯了,畢竟不管怎樣,確實是他給人家辛辛苦苦養的花摘了個乾淨。
「幾點的票啊?」
「十一點。」
「那你這醒的還算及時啊。」沈宣平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再多睡一會兒的話,沒人喊你起床。」趕飛機的人還敢喝那麼多的酒。
「老闆召喚,我昨天本來想等你回來跟你說的,但……」但一不小心就喝醉了,還把人家的花兒給霍霍了。
「趕緊吃飯,吃完飯我送你。」沈宣平示意喻瑤光。
清粥小鹹菜,一看就是給宿醉的人準備的養胃早飯,軟糯香甜,這份體貼的心意更是熨帖。
吃完早飯,喻瑤光回到那間他一天都沒住過的屋裡收拾自己的行李。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把他從國內帶給沈宣平的東西一股腦倒出來後,就算是收拾完了。
喻瑤光連自己帶過來的換洗衣服都懶得再帶回去,直接掛在了沈宣平的衣櫃裡,畢竟過不了多久還會再來的,喻瑤光已經準備把這兒當家了,家裡怎麼能沒有幾件自己的衣服呢。
來的時候鼓鼓囊囊的,走得時候只剩下包。如果不是為了下次來的時候能接著背東西,估計喻瑤光包也懶得拎回去了。
沈宣平看到喻瑤光拎了個空蕩蕩的包出來,有點兒看不過去,「你就這樣回去?」
「那要不怎麼回去?」喻瑤光被問的懵了一瞬。
沈宣平嘆了口氣走進廚房拎了兩個罐子給喻瑤光裝進了包裡,「其實也沒什麼能給你帶回去的,閒來無事自己做的一點兒醃菜,隨便給你裝兩瓶。知道你不做飯,但你可以帶著到深山老林救急。」
「謝謝哥。」喻瑤光趕緊給罐子裝好,甚至已經想好了,吃完以後洗乾淨帶回來再裝點兒回去。
「還有這個。」沈宣平又拿出來一個長的像香囊的布包,「是曬乾的合歡花和一些別的植物,枕頭我是不會做了,這個你可以直接塞進枕頭裡,可以助眠。」
沈宣平上下掃了喻瑤光幾眼又說:「但是我覺得你用不上。」不用這個,也能睡的昏天暗地的。
「我需要!」喻瑤光連忙從沈宣平手裡拿過藥囊。開玩笑,這個味道一定要留下的好麼。這樣他想人想的不行的時候還能稍微有個東西疏解。而且做成香囊更便於攜帶,到時候去深山老林也不怕了。
感情看不見摸不著,但有時候它又可以是一種事物,或者一種味道。
感謝合歡的這一縷幽香,讓喻瑤光覺得它似乎含著一種柔和且雋永的力量代表沈宣平陪在自己身邊。
沈宣平開車給喻瑤光送到了機場,喻瑤光磨磨蹭蹭不肯下車,最後死皮賴臉的跟沈宣平討了個綿長的吻。
不是半夜偷偷摸摸的親人,也不是那天在大街上匆忙的親親,是氣息交纏、香津交融的真正意義上的親吻。
大抵男人在這方面都有些無師自通的本能,雖然青澀沒有經驗,但喻瑤光憑著一股子熱血的衝動,依然吻的沈宣平氣喘吁吁。
「怎麼辦,我一點兒都不想走了。」喻瑤光把喘著氣的沈宣平抱在懷裡,在人耳邊說著小話。
沈宣平一言未發,只是伸手拍了拍喻瑤光寬廣的背。
「下個月就回來了,你別下車了。」喻瑤光不想一步三回頭的矯情這個,但他在熱戀中啊,媳婦兒就在身後,這誰能忍得住,於是索性不讓沈宣平下車送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