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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你知道這宅子現在值多少錢嗎?光輕飄飄幾句話,她不信也正常,到時候下點猛料。」
雖然第二天江荔休假,不過她是標準的中老年夕陽紅作息,早起晚睡,早上六點半就起來吃早飯了。
她一起床,宅院裡的幫傭和廚師立刻為她奉上了早餐,不過這幫人搞事是不可能搞事的,謝烺那頭是由中式大廚精心烹製的小菜鹹粥,她這邊是——路邊買的炸焦了的焦圈和好像稀釋的雞屎一樣的豆漿。
江荔看到那碗散發著迷幻氣味的豆汁,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這是什麼東西?」
幫傭看她嫌棄的表情,猜測她是嫌棄早餐簡陋,她不由在心裡鄙夷江荔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你什麼檔次啊?也配和謝家人享用一樣的早點?
不過她面上笑的歉意,話卻說的陰陽怪氣:「抱歉,江小姐,早上工作比較繁忙,畢竟我們唯一的工作就是服務謝家人,所以廚房裡全部人手都在服務謝小先生,所以沒空為你準備早餐。」言下之意是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其實真正的謝家人也沒幾個動輒強調階級身份的,反倒是這些在老宅工作的,一個個傲慢的彷彿自己才是豪門中人,對著來這兒的客人評頭論足。
可惜江荔對陰陽怪氣壓根聽不出來,直接起身道:「那很好辦啊。」
幫傭呆了呆:「好辦?」
江荔有著極強的邏輯:「既然你們都忙著服務謝烺,那他肯定是閒著,我要去找謝烺,讓他給我把早飯做了。」
——反正她肯定不會吃沒看過身份證的人做的飯。
幫傭傻眼了。
……
隔壁褚寧璽家的庭院裡,一場晚宴堪堪散去,賓客魚貫而出,幫傭正在收拾殘局,而褚寧璽站在桌邊,漫不經心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他身邊長相甜美的女伴時不時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閒聊幾句。
褚寧璽笑的放肆而又浪蕩,手指捏起女人的下頷,曖昧低語,好像在說情話,眼神卻是平淡甚至無趣的——這幅豪門浮浪公子哥的樣兒,還真是和學校裡的西裝紳士判若兩人。
又過了會兒,他大哥走過,褚寧璽隨意抬了抬手,讓依依不捨的女伴離開,他無聊地嘆了口氣:「你每回舉辦宴會都是一個路數,越來越沒勁了。」
褚大哥挑了挑眉:「不幹活的人沒資格抱怨。」他又幸災樂禍地笑:「那我跟你說個好玩的,謝烺昨個把江荔帶回家裡了。」
褚寧璽眉頭皺了皺——這才過了一天。
現代情侶,偶爾去對方家過夜很普遍,褚寧璽自己也不是什麼貞潔烈男,但對於江荔去謝烺家過夜這件事,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些不快。
雖然他對江荔不見得多上心,但江荔在他心裡,和在他身邊來來往往的女人,總歸有那麼點不一樣,作為雄性生物,總是有本能的佔有慾。
他側頭想了想,眉心忽然舒展開,隨口吩咐管家:「幫我做份愛心早餐送去謝家,就說我請江小姐的。」
能噁心一下謝烺也不錯。
……
作為靠臉榮登『全球最美的五十人評選』榜首的謝影帝,跟那些二十幾歲就有油膩發福趨勢的男性不可一概而論,他六點多就起來散打健身了。
微卷的頭髮沾著汗水貼在臉頰邊,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水淋淋的性感,他接過幫傭遞來的毛巾隨手擦了擦,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晚上沒出什麼岔子吧?」
謝烺長這麼大都是橫行霸道過來的,就沒人有本事讓他吃虧,想到昨天在江荔那裡吃的癟,他額上就青筋亂跳。
豪門裡事兒多,他就不信江荔一個人能擺得平,除非江荔親自過來向他認錯,求他幫忙,他才勉強可以考慮原諒她。
反正讓他主動去找她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他都不可能的主動。
幫傭遲疑了下:「您問的是什麼?」
謝烺一邊在心裡發狠念著我還治不了你了,一邊若無其事地提醒:「東邊院子。」
這問的是江小姐了,幫傭遲疑的時間更久:「別的倒沒什麼,就是褚先生剛才送了一份早點過來,指明瞭給江小姐的。」
謝烺沉默片刻,低罵了聲,撂下毛巾大步去見江荔。
……
負責給江荔準備早飯的幫傭,聽到她要謝烺給自己做早飯的話,先是怔了怔,隨即強忍著沒有恥笑出聲。
謝烺那是誰啊?謝家唯一的繼承人,圈子裡出了名的小霸王,脾氣大得很,哪怕是長大後,他在商場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