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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個時代,為了改善性別比而大規模引入外來人口,都會帶來不少問題。何況男女體力先天有別,以女兒國的國情,若是大規模吸納外邦男子……除非女王這王位坐得燒得慌,不想幹了。
八戒的種種構想,與其說出來自討沒趣,還不如不說為妙。
悟空頂了八戒的肚子一胳膊肘:“呆子,你有在這發國師癮的功夫,不如去救師父。”
說著側頭向溫嬌道,“師奶,既然已得了師父的下落,俺這便帶著兩位師弟過去,把師父他老人家救回來。”
溫嬌卻攔道:“這卻不忙。”
悟空早就察覺到溫嬌似乎並不著急救出玄奘,急道:“師奶,你都知道那蠍子精奇淫無比,師父落到她手裡,定然是要使出百般手段誘哄。萬一被勾得失了元陽,豈不是一世修佛盡成空!還怎麼取得真經歸大唐?”
溫嬌道:“西行取經不惟受苦,還需修心。孫大聖,你天生靈通,固然是神通廣大,法力無邊,能幫玄奘降妖伏魔,消災度厄,可有一難卻是需要他自渡,旁人是萬萬取代不得的。”
悟空撓撓頭,天真道:“憑俺老孫的本事,還有哪一難能代不得師父?”
八戒是花慣了的,聞言心領神會,頓時大聲咳嗽起來,扯了把悟空的袖子,擠眉弄眼道:“猴哥,這一難你還真代不得,咱們先回驛站去,睡一覺再來。”
悟空一見他這臊眉搭眼的樣,才後知後覺:“師奶是想讓師父自己過了這女色大關?”
溫嬌微笑:“我信玄奘有這份定力。”
“萬一過不去可怎生是好?”悟空道。
溫嬌笑了:“那便索性和你們分了行李,收拾收拾隨我回大唐,留了頭髮還俗從軍去。”
琵琶洞中,擁有著豐富的被旋風颳走經驗的玄奘甫一落地即恢復了清醒。望著向自己一擁而來十數個兩眼放光的豔妝女子,他下意識地立即捂住胸口。
隔著外衣,他感到了內裡的仙衣絲滑的觸感。於是他膽氣橫生,雙手一分,大力摔開了當先逼上來的兩個婢女:“呔!妖精,有本事便與貧僧拳對拳、掌對掌,單挑一場!”
兩個婢女尖叫著摔了出去,痛得臉無血色:“有刺!這長老身上有刺!”
“讓我們來!”幾個孔武有力的女子聞言上前,手裡拿著鎖鏈和鐵尺,便欲將玄奘拿下。
玄奘見她們舉動之間不像身懷妖法的樣子,放下了心來。以他的武力值,固然連取經小隊裡最弱的白龍馬都打不過,可那也要看跟哪個比。他連老虎都能打得,抵擋幾個女子自然更不在話下。
當下玄奘劈手搶過一女手中的鐵尺,捲了幾卷,把眾女手中的鐵鏈像卷似的捲到了手裡。又扔了鐵尺,氣貫丹田,把那鐵索掄得筆直如鐵棍一般,碰著就傷,挨著就骨折。
一時間,玄奘所到之處,眾女花容失色紛紛躲避。玄奘將那鐵鏈往腰間一盤,單手持著鐵尺,四顧之際目光炯炯,無人敢攖其鋒,委實揚眉吐氣,睥睨非凡:“貧僧看你們都是肉身凡女,不欲傷你們的性命。爾等快快開啟洞門,放貧僧離去。否則貧僧有三個徒弟,下手最是無情,又有個護短的阿孃,待他們打上門來,女施主們再想善了也是不能。”
眾女面面相覷,面上皆有畏懼之色。忽聽一聲嬌笑盪開,玄奘循聲望去,只見那美豔女妖立在人群后,單手叉腰,胸口微挺,自在的展示著婀娜的身材,正是蠍子精:“御弟哥哥好氣力,讓奴家看了都臉熱呢。”
她一步一步踱來,聲如鶯啼:“不是說要和奴家單挑麼?奴家這便來了,快與奴家進閨房單挑吧。”
玄奘便是起先不懂,待聽到這裡時,也不由得紅了臉,色厲內荏道:“女施主休得胡言,貧僧說的單挑乃是比武之挑,才不是……呃,不是……”
蠍子精咯咯直笑,說話間已晃到了玄奘面前,也不見她如何動作,倏然間滿天俱是她那白如美玉的手臂的影子。玄奘眼一花,手裡的鐵尺已被她奪了下來。
玄奘一驚,噔噔噔連退數步欲躲。不想被蠍子精一把牽住了纏在他身上的鐵索的一頭,媚笑道:“御弟哥哥真是不解風情。奴家特特地弄風請你過來,累得頭髮都亂了,脂粉都掉了,鞋襪都髒了,難道就是為了逮了你過來比武的?”
說著用力將鐵索一抽,玄奘便身不由己地朝她懷裡滾去。好在他身手伶俐,見勢不妙,忙連連旋身,甩脫了腰上的鐵鏈,正色道:“阿彌陀佛,女施主分明是強擄了貧僧來此,談何相請?女施主還是趁早放貧僧走吧,若是貧僧的徒弟和阿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