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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者恭敬地應了一聲,快步走到蕭正樹面前,動作嫻熟地為他斟滿了一杯酒。蕭正樹低頭看了一眼杯中清澈透明的液體,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期待。
然而,就在這時,蕭正樹突然高聲喊道:“御林軍何在!”
歐陽靖和夏侯淵聽到聲音,心中一驚,連忙站起身來,警惕地環顧四周。而那名侍者則向後退了幾步,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大聲說道:“微臣參見陛下!”
蕭正樹定睛一看,發現眼前之人竟然是李子晏,頓時怒火中燒。他怒目圓睜,怒斥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李子晏拿下!”
王羅中見狀,立刻邁步向前,準備執行蕭正樹的命令。但他剛邁出一步,就被一旁的王璇伸手攔住。
“祖父,您不要再糊塗下去了!”王璇一臉堅定地看著王羅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王羅中愣住了,他驚訝地望著王璇,喃喃自語道:“璇兒,你……”
蕭正樹也是一頭霧水,他疑惑地看著王璇,問道:“舒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璇看向蕭正樹,又看向阿月,阿月被納入宮後,王璇起先一直找阿月的麻煩,有一日,王璇在御花園與蕭正樹賞美景三,突然一支無名箭射來,蕭正樹竟然把王璇推出來擋。
好在阿月及時將王璇拉倒,事後王璇去感謝阿月,阿月看向王璇,“你如今應該十九歲吧。”
王璇點頭,阿月道:“這個年紀還很小,你為何要進宮?”
王璇道:“我原本是陛下的兄長的妃子。”
阿月聽後恥笑道,阿月看向王璇,“你就甘心嗎?他不顧你的性命。”
王璇苦笑道:“可我有什麼辦法?我現在關係的是王家。”
阿月道:“被送進宮的你就是顆棋子呀。”
回想后王璇看向蕭正樹,“我王璇生來由我自己。”
李子晏慢慢轉過身來,目光掃過殿內的御林軍,語氣平靜地道出一句驚人之言:“先帝曾經留下遺詔,如果陛下言行有失,可以廢除後再重新立帝。”
蕭正樹聞言,臉色劇變,大聲反駁道:“你胡言亂語!我是由皇兄親自推舉,皇兄自願退位,而父皇的遺詔何時有這樣的說法?”
只見李子晏從衣袖中取出一卷軸,高舉過頭,沉聲道:“此乃先帝親筆所寫的遺詔,蓋上了國璽,在場的諸位大人皆是先帝身旁的親信之人。”
蕭正樹如遭雷擊般癱倒在地,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聲音顫抖地喊道:“你們都死了嗎?這個逆賊企圖謀害朕,還不快將他給朕抓起來!”
李子晏冷笑一聲,義正言辭地質問道:“逆賊?陛下倒是說得輕鬆啊!那究竟是誰在圖謀篡位呢?”
就在這時,殿門外走進了四個人。蕭正初在蕭語樂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進來。蕭正樹一見到蕭正初,頓時嚇得面無人色,結結巴巴地說道:“皇兄……你不是……”
蕭正初微微皺眉,看著弟弟,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憤怒,道:“我不是應該昏迷不醒嗎?沒有你手中的母蠱控制,我又怎能甦醒過來呢?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蕭正初慢慢地走到了宮殿的中央位置,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就在數月之前,朕突然感到頭部劇痛難耐,於是暗中派遣專人前往尋求皇妹的師父幫助。然而,在此期間,朕卻突然暈厥倒地。
多虧了五公主親自前來診脈,才查出朕竟然身中蠱毒!此後,朕便失去了對自己心智的掌控,被迫寫下了那份傳位詔書。只可惜啊,你蕭正樹太過粗心大意,竟然未能察覺到傳位詔書上所蓋之國璽印章乃是偽造之物。”
蕭正樹聽聞此言,急忙取出詔書仔細檢視。果然如蕭正初所言,那國璽的筆刻堅硬異常,而且明顯缺少了一角。
蕭正初繼續說道:“當年父皇駕崩之時,便已將國璽交由國師紀策安妥善保管。朕從未有過收回國璽的想法,正是因為擔憂會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但為了維護國君的威嚴,也為了陪你一同演好這場戲,朕不得不前往黑市,請人仿照製作了一枚國璽。”
蕭正樹氣急敗壞地拔劍,但動作還是慢了一拍,只見阿月先一步出手,飛起一腳便將他踹倒在地。
蕭正樹狼狽地趴在地上,難以置信地望著阿月,顫聲道:“月兒……你?為什麼?連你也背叛朕?”
阿月眼神冷漠,語氣冰冷地道:“不知陛下可還記得自己的護衛天堯?”
蕭正樹皺起眉頭,努力回想起來,“他……他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