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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人去她那住了。
想到當初他把她身邊的人都加了好友,她倒是爽快,卡一銷戶什麼都重新來過。
江轍也沒強求一定要見到她,他現在的狀態太糟糕了。
陳溺也在給他時間冷靜下來。船上墜海那件事,在別人眼裡只是意外,但他倆彼此都心知肚明。
她能救他一次,不能救他第二次。
人生海海,左不過是一次潮落後又潮起,他總要找到自己的那份英雄主義。
在南港住了幾天院,在帝都養老的江爺爺把人喊回去了。
江儒閔近耄耋之年,身體健康的原因之一就是履行老伴走時那條勸告:兒孫自有兒孫福。
何況他也不是沒幹預過兒子感情上的事,他當年死活要讓江嶸和李言分手。誰也不知道大家走到這一步,他這一舉動產生了多大的推力。
江儒閔不是不想管,是不敢管了。
人在高位待久了,無事也一身輕。
不過敢在和他下棋時還這麼心不在焉玩手機的,就這不孝孫一個。
江轍回大院這段時間,一天能發十幾條朋友圈。吃什麼、穿什麼、今天的日程表都發在那。
故意發給誰看的,圈裡那幾個好哥們兒也都有數。戲謔的、罵他的都有,他不為所動,依舊每天發個不停。
但刷到陳溺最新動態時,江轍冷著臉開始把這幾天發的全給刪了。
她只曬了一本書的扉頁,書名叫《做人先學會閉嘴》。
看著自家孫子把棋子都下到棋盤外邊,江儒閔忍不住了,拍拍桌子:“我記得你幾年前跟我說過有個女孩子挺好?”
江轍頭也沒抬:“分了。”
老爺子重重地哼了聲:“以後不確定的關系就別在我跟前說了。就會戲弄老頭子,還以為能帶回家。”
江轍不慌不忙地把那顆棋子重新下好,懶著聲:“我那時候也以為能帶她回家。”
看他時不時看手機的動作,老爺子問:“又在等訊息?是同一個人?”
“嗯。”
老爺子多見多識廣一人啊,當即就下了判斷:“肯定是傷著姑娘心了吧,自作自受!”
江轍沒否認:“我是。”
老爺子哂了句沒理他,過會兒又聽見這渾小子起身說:“爺爺,今年跨年不在家陪您了啊。”
其實老人家對公曆年也沒這麼多講究,前幾年也沒見他回國陪過。很給面子地問了句:“不陪我這老頭跨年,是打算去人姑娘面前討嫌?”
“沒。”江轍長腿抵著門,低著眼說,“她不想見我,我就不去她面前晃了。”
跨年那天晚上,倪歡臨時被安排值班,家裡就剩下放了假的高中生倪笑秋和躲開母親安排繼續相親的陳溺。
兩個女孩在家閒著玩牌玩了一天,陳溺良心發現,覺得不能讓一個花季少女跟著自己這麼養膘似的宅下去。
她看了下時間,把電視關了:“港口9點鐘不是有煙花秀嗎,去不去看?”
倪笑秋抱著ipad點點頭,立馬跳起來:“那我們吃個晚飯再出去嗎?”
“去外面吃吧。”
“那我要吃法餐!就那家我姐一直捨不得帶我去的LeMarron!”喊完,倪笑秋又放低了聲音,小心翼翼,“行、行嗎?”
陳溺被她這反常弄得有些好笑:“什麼行嗎?行啊。”
倪笑秋見她笑了,終於敢上手挽著她一塊出去。
她其實知道陳溺人挺溫柔好相處,但每次陳溺不帶什麼情緒時,就跟含著口仙氣似的,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疏離氣場比她親姐還可怕。
倪歡這房子離港口不遠,跨年夜哪都人滿為患。
陳溺也就沒開車,打算和她一塊兒走二十來分鍾走過去。
中途給倪歡發了個訊息,結果一分鐘不到就看見她截圖發朋友圈掛她:
【這苦逼的人生。有的人能去碼頭看跨年煙火秀,還要去吃人均1千6的法國菜。有的人卻苦逼地值班守崗!】
\……\
“陳溺姐,我姐說你這幾天心情不好,讓我別煩你。”倪笑秋人小鬼大,拍拍胸脯吹水,“你可以說出來,我幫你分擔分擔!”
陳溺語氣平緩:“沒有心情不好。”
“你別裝堅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