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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上回是把一條腿給讓人弄折了,再來一次怎麼辦?!”
知道自己女兒平時的溫馴模樣,這刻也實在是被氣得不行了。
陳父被她說得不敢出聲,低著頭難為情。父母越老,犯了錯就越容易依附孩子。
一筆不大不小的錢沒了就沒了,反正是已成定局的事。
但陳溺是真的容忍不了他一次次為了貪圖小利犯大錯,丟完錢還要賠上自己身體。
房間內的潘黛香也聽見了陳溺在發火,平時越沒聲的,生氣起來更是嚇人。她開了門,囁嚅道:“小九……”
邊上的江轍拍拍陳溺肩,安撫道:“消消氣,人沒事就好。”
本來家事亂糟糟,不該讓一個外人摻和。
但潘黛香心細,瞥見江轍下頷那被嚯開一個血口子,忙讓陳溺去儲物間拿消炎藥和創口貼。
陳父去菜市場買菜了,等陳溺拿了醫藥箱出來,就瞥見江轍和她媽媽坐在沙發上相談甚歡。
這人真是有本事,把哪個年齡段的女人都哄得開懷。
見她走過來,江轍側頭:“我來這兒之前不知道陳叔是你爸。”
簡而言之,真是偶然遇見。
“哦。”她應得冷淡。
潘黛香笑了下,緩和氣氛:“小轍和我們小九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啊?”
陳溺:“公事上有合作。”
江轍:“很多年的老朋友。”
潘黛香:“……”
這兩人同時開口,說得答案卻是南轅北轍,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江轍眼皮耷攏著,補充說:“好友,現在在公事上恰好又有合作。”
“噢。”潘黛香看了一眼沒反駁的陳溺,又說,“這孩子身邊在讀書時候也沒幾個朋友,你們認識多久了?”
江轍:“算上第一次見面,有9年了。”
陳溺在一旁開啟醫藥箱,眼睛垂下,很輕地眨了眨黑睫。
“那是大學同學了吧。”潘黛香不動聲色地繼續問,“你好像要比我們小九大一歲,是她學長?”
他沒臉沒皮地開玩笑:“是,剛開學小九就說我是長得最好看的學長,所以願意多跟我親近。”
陳溺聽他胡言亂語就不由得脫口而出:“你放屁。”
潘黛香在邊上聽得不舒服,瞪她一眼:“小九,你這麼大個人了,說話要講禮貌。”
“好的媽媽。”陳溺乖乖應了,過了幾秒,換了措辭對著江轍重新說,“您放屁。”
江轍唇角翹了翹,英氣立體的眉骨稍抬,帶著點疑惑看向她,眼裡是藏都不藏的慣寵。
潘黛香一巴掌拍陳溺背上,用眼神警告她好好說話。
也不知道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平日裡挺乖一女孩子,今天情緒大是大。可怎麼對著自己的老朋友還這麼嗆?
陳父他們硬要留人在這吃飯,還讓陳溺好好招待人家。陳溺想了半天終於弄出個理由:“不行,我還有事。”
“你有什麼事啊?”
陳溺瞎扯:“你們不記得我還要去南洲島的廟裡還願嗎?”
被她提起,潘黛香才有了記憶。
當年陳溺還叫“陳綠酒”這名字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他們夫妻倆除了請高人給她改了名字,當初還去了一場寺廟裡求福袋。
按說這個還願不應該都快二十年了才去還。
但之前那座廟遷了,最近潘黛香才知道原來那家廟的主持現在在南洲島上的一家小廟裡。
上了年紀的人都迷信,尤其是陳母。
她一聽也是:“那你去吧,小轍在家吃個飯。”
江轍婉拒了:“陳姨,我陪小九一塊去吧,正好我也想去求求佛。”
潘黛香許少見正當年輕有為的男人信這些,起了興趣,問了他一句:“你想求什麼啊?”
陳溺在玄關處的動作一頓,聽見那人慢悠悠地吊人胃口。
他語氣緩慢,視線往門口那看,聲線低沉又帶著點吊兒郎當:“想問問佛祖能不能把我攢了二十七年的生日願望給兌了,求個姻緣。”
“……”
兩人一前一後一起出了小區門,陳溺回過頭:“把你銀行卡號發我。”
他懶著聲提醒道:“你把